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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纳乌齐很快的就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色,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体上的疼痛。与那小小的疼痛相比,他取得的才是让他高兴的。他兴高采烈的说道:“刚才你动了,你肯定动了,所以你输了。”
纳乌齐不知不觉间已经从秦越的对手降低成为了一个卑微的挑战者,他的目的只是希望秦越动弹,好赢了这次赌博而已。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可怜还是可悲。
“白痴。”秦越打击敌人的时候,永远都是这两个字,言简意赅,充满了挑衅。
“你不会不认账吧?你敢说你刚才没动?”纳乌齐听到秦越骂出了这两个字,没有丝毫的不悦,他觉得,这是秦越在掩饰自己。你什么时候听到过胜利者骂人了,只有失败者才会抱怨这个抱怨那个,甚至还破口大骂,秦越就是这种人。
“我是动了。不过,我却没有输了这场赌博。看样子以你的智商你是不会明白的了,我好心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我之前说了,只要谁可以让我移动半步,就算是我输,是不是?”秦越看了看纳乌齐,只见他一头雾水,只好继续说下去,“听清楚了,是移动半步就算是我输,我可没说过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不是?”
这候 章汜。听到这里,纳乌齐算是明白过来了,之前秦越一直都是纹丝不动,坚若磐石,以至于他们都以为与秦越的赌注是一动也不许动了,但是事实上,秦越说的却是不移动半步。
“就算是不移动半步,你刚才也应该输了,你敢说,你没有移动过半步吗?”纳乌齐明白了过来之后,却没有放弃,他觉得秦越刚才肯定动了,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被那么大的力道弹起来呢。
&#24378&#29306&#32&#32&#35835&#29306&#12290“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说也说不清楚,你自己问问你的族人好了,看我有没有移动过脚步?”秦越对纳乌齐实在有些无语了,这个孩子,脑袋似乎有问题啊,病得不轻。自己跟他较劲,真的太丢人了。
纳乌齐听到了秦越的话,还真的去询问起自己的族人来了。不过,这些苗族青年对纳乌齐刚才的表现很是看不惯,听到了他的问话,居然没人答应。还是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回答起了纳乌齐的话:“他说的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刚才他双腿保持不动,身子朝后面一仰,避过了你的匕首,然后身子仿佛装了弹簧一样,弹了回来,就将你弹出去了。”
答话的这个人是纳乌齐的好朋友,一个出名的老实人,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纳乌齐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自己费尽了心机,用尽了手段,最后居然还是输了。这让他感觉很丢人,他都不敢抬起头来,他怕周围都是嘲笑的目光。
“刚才你对我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了吧,你输了,是不是应该付出一些代价?”秦越看着纳乌齐说道。
“我们苗族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忽然间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随着这个声音,一个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这个人五十出头的样子,精神矍铄,神采飞扬,走路的时候,大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架势。
看到了这个人,阿娜尔露出了一丝尊敬,在场的几个苗族青年也一个个站直了身体,纳乌齐却是直接迎了上去,嘴里叫唤了起来:“父亲。”
这个人居然是纳乌齐的父亲?秦越心里不由得开始琢磨了起来。看样子,纳乌齐是这个人三十岁左右生下来的,应该是老来得子,平日里肯定娇惯,不然的话,纳乌齐不会养成这样偏激的性格,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波折。
不过,出乎秦越预料的是,纳乌齐刚刚走到了这个人的身前,迎接他的却不是父亲的温暖,而是一个大耳刮子。这个很有气势的人这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啪”的一声响,打完了之后就开始数落了起来:“我们苗族的男人,可以失败,但是绝对不可以遇到一点点的挫折就垂头丧气,你看看你刚才的那个样子,真的是太丢人了,不仅仅丢了我们纳家的人,更是丢了苗族的人。现在给我把头挺起来,现在打不过不要紧,以后找回场子就是了。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的话,你这个人就算是废了,我要你有什么用?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纳达乌的儿子?”
“纳达乌?”这应该就是这个人的名字了,他是纳乌齐的儿子,这让秦越有些疑惑,“这个名字怎么会是这样的?”在汉族,大家一般都是很忌讳的,父子两个人绝对不会出现同样的字,所以秦越才会有些纳闷。
制大 制枭。阿娜尔嫣然一笑说道:“这个就是我们苗族与你们的文化差异了。在我们苗族之中,经常会有孙子的名字是由父亲与爷爷名字里各取一个字组成,所以我们苗族才会有一种说法,叫做一个苗名知三代,这个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