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仔细朝那姑娘望了望,又朝自己所站的位置望了望,他在心里估算着距离。一步半就可以将这姑娘拽过来。不过这事得那姑娘配合才行。想到此,江枫便试着和那女子用眼神沟通。他那朝那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她把手伸过来。那妹子却皱着眉头,似乎不明白江枫的意思。江枫只好又换了一个方案,将手伸了出来,然后轻轻翻转。那姑娘还算聪明,很快便明白了江枫的意思。当真把手伸了出来,不过这样一来,她的手就没办法遮挡自己身体了。姑娘脸色通红,显然是不太好意思。就在那姑娘害羞之际,忽见江枫一个箭步过去,用力将那姑娘往身旁一拽,一只手将姑娘揽进了怀中。猴子很快便出现在他的面前。“出来!”江枫大声吼了一句。这一声咆哮引来了现场无数围观的目光,那些正在蒸桑拿或在冲凉区里冲凉的姑娘或妇女们,也都不再害羞,朝江枫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猴子见江枫陡然出现在面前,又见他的手里抱着个女人,心想这小子双手都不能解脱,便握紧了刀子朝江枫刺了过去。“去死吧!”这惊险的一幕可把现场的那些姑娘或妇女们都看得呆了。江枫搂着怀中的那个姑娘微微一个转身,电光火石之际,竟见他用肘贴着那刀锋滑了过去,而后一个反钩手击打在对方的手腕的肘关节的曲池穴上。猴子只觉手筋一麻,“哎哟!”一声,手中的刀子便被击落在地。紧接着一个正蹬,落在对方的腹部。“哎哟”一声,猴子应声倒地。“姑娘!站好了。”江枫朝那姑娘说道,谁知那姑娘竟然紧张地叫了一声,“等等!不要松开我。”江枫无奈地叹了口气,敢情是被这姑娘给讹上了。这一抱还抱上瘾了?“我,我感觉两腿无力,你先让我扶住一下好吗?”那姑娘尴尬地朝江枫答道。说的也是实话,她早就被现场的景情给吓坏了,现在竟然两腿不听使唤,走不动,又没力。这时,整个桑拿女宾区已经围满了人,有的光着身,也有穿着三点式的,一个个将目光落在了江枫所站的那个玻璃格子上。就在这时,从桑拿区的门口传来了一阵喝声。“警察!大家让一下啊!大家都站好了。”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有三名女警威风凛然地冲进了桑拿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足足有一米八几的美女警官,正是孟芸小姐。只见她手中端着一支黑乎乎的手枪,朝前走去。“站住!不许动!”孟芸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江枫,很快她便又一脸狐疑地瞪大了眼睛,叫了一句,“江枫?”“怎么是你?”“孟姐,我……”江枫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幸好,他身旁的那位美女现在腿不软了。那位美女从江枫的手中手挣脱出来,朝孟芸解释道:“美女警官是这小伙在危难时刻挺身相救,您千万不能错怪他啊!”孟芸立马把枪对准了那个叫猴子的家伙身上。她朝另一位女警察使了个眼色,那位女警便将猴子铐了起来。原来是酒店里的人早就报了警,正好今晚孟芸美女值班,这丫头向来爱出风头,便带着两名女警前来了。江枫朝孟芸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孟姐,你发财了,这家伙可是个杀人犯,这又是一个大案啊!”孟芸却没好气地朝江枫瞟了一眼,“走,你也上公安局去做笔录,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就这样,江枫也被带走了。就在江枫跟着孟芸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从酒店里追来了一位美女。“喂!等等,刚才谢谢你救了我。”正是那位在玻璃格子里一线不挂的那个妹子。江枫朝那妹子瞄了一眼,发现这丫头的发际线里藏了五颗富贵痣,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他便笑着朝那妹子点头笑了笑,打趣道道:“相曰额藏五朵金花,此生不愁钱花。姑娘你的命真好。头藏五朵金花啊!有福的五姑娘啊!”“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家只有我一个,什么叫五姑娘啊!”那姑娘不解地问道。江枫笑而不语,上了警车,结果还没有坐稳,又有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子,追了上来。她走路时,脚有些不便,正是先前那位被猴子捅了一刀的姑娘。这姑娘孟芸还要稍微高一点,最少有一米八六的个子。她一瘸一拐地朝江枫走了过来,她把一只药瓶子递给了江枫,“谢谢你的药,很神奇,我用了很快就止住了血,而且看上去伤口好像还在缩小的样子,刚才在里边我误会你了。还把你当流氓,真是不好意思。”说完,那姑娘把手伸了出来,“交给朋友吧!我是市排球队的,不过很快我就会调到燕城总队去。”“是吗?恭喜你,希望你有一天能够为国争光。”江枫并没有把手伸出去,而是笑着朝那美女开了一句玩笑,“没必要给我安慰,也不用谢我。我本来就是个流氓。”他很潇洒地把手缩了回去。孟芸见了江枫这模样,有些鄙视地瞟了他一眼,“装逼!”“孟姐,我是怕被这姑娘捏痛啊!她的力气比你还大。再说,我手受伤了,可不能让人家沾了我的血。”说着,江枫无奈地把手伸出来给孟芸看,只见他的手掌上被什么东西给划了一道口子。孟芸有些心痛地朝江枫望了一眼问道:“痛吗?要不,我先带你去上药吧!”江枫笑了笑朝身后的锦姐招了招手:“锦姐,你过来一下。”“小江,怎么了?”吴小锦一脸狐疑地走到了江枫身旁。“把手伸出来。”江枫一把抓住了锦姐的手,在她的手掌上抹了一把,故意留一点血迹在锦姐的手上,以示破血光之灾之意。他看了看时间,笑道:“好了,现在你的血光之灾已经解破了。上车吧!我们一起去公安局录笔供。”说罢,江枫轻轻推了推锦姐,很快便听“哎哟!”一声,锦姐的手被什么给划了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涌了出来。原来是被金杯车上的一块突出的小铁片给划破了皮。江枫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零晨2:59分。他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后一分钟还要让你受这血光之灾。”江枫连忙把那一瓶金创药的木塞子给拔了出来,倒了一些药粉在锦姐的手指上,血立马止住了。他心中好一阵欣慰,今天锦姐的最凶时总算过去了。虽然到最后一分钟还是免不了血光之灾,不过已经把风险降到了最低。这或许也是改运里的一种。他在小时候听村里人说过一件这样的事情。在他读初三那年,算命先生说,老村里的老光棍梁二爷活不过73岁。家里的人都说73岁是个劫。结果那一年杨二爷家中的牛无缘无故地死了。算命先生便说,是他们家的牛,替杨二爷挡了一命,可以抵五年阳寿。村里的人都说杨二爷是一个非常疼蓄牲的人。哪怕天再冷,也要想办法去山上割草给牛吃,自己穿得破破烂烂的,那牛栏一年四季却搞得比别家的还要干净,这是那牛发愿要来报恩的。说起来也怪,后来杨二爷当真活到了78岁才走的。现在想起这事,江枫似乎觉得也有那么一定的道理。或许这是借运的一种简单的原理。也就是说,运气是可以相互增减流转的,只不过要具备一定的条件。福报与灾祸有定数没象牙。但如果有人代为受过,或者是以别的方式来抵偿也是可以改变原来定数的。好比西方的主可以代人受业,只要信了他,就可不堕地狱。也有一些恶魔会与人订下生死契约,借人的寿命,便可以让人得到相应的财富。养小鬼似乎也是这个原理,明星大红大紫了,但最后却会离奇的短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命是可以改的,运也是可以借的。好比今天的锦姐,她本是有血光之灾的。只要见了血,就算是过了这一劫。难怪有些命理师,替人化解灾难时,会要求一些受测者,在有血光之灾之年,去捐献血液。据说这样可以躲过该年的血光之灾。因为,他献了血就等地付出了,那一劫由受他血液的那一个人给分担了。再比如,小时候经常看到有一些人家的小孩或大人生病了,会在十字路口丢下钱。据说这钱是不能捡的,捡了钱,就相当于要分担一部分的霉运,就是我们平常所的破财消灾。江枫脑中灵光一闪,他似乎已经触摸到了一点点借运的法则。或许这些在《通天宝鉴》中卷里会有重点的介绍。江枫心里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