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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怎么敢麻烦阿莲娜小姐为我们忙碌,”阮平来的这句话却是真的,虽然到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想起秦某人是哪个,但的确不敢劳烦阿莲娜给他服务的,所以连忙回头对自家兄弟说:“平运,平运?快,快去冲咖啡。”
我的个妈啊,这不是胡灭唐本人吗?他什么时候姓秦了?从进门看到秦玉关的样子后,一年前在庆岛街头的那一幕,马上就浮上了阮平运的脑海,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在还没有进来时,他曾经说对这位秦先生很感兴趣的洒脱,一下子被他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只等阮平来第二次叫他去冲咖啡后,这才如梦初醒的缓过神来:“啊、啊,好的好的,呵呵,我去冲咖啡我去冲咖啡。”
“你们来者是客,还是我来吧。”虽然打心眼里没看起、更不愿意伺候这俩越南人,可秦某人既然说出这话来了,阿莲娜就算是一百个不愿意,也得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我来就行我来就行。”阮平运对大哥使了个眼色,赶忙紧跟着阿莲娜走到屋角的饮水机旁,竭力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低声问道:“阿、阿莲娜小姐,这位是胡先生吧?”
“什么胡先生?”正从厨子里向外拿咖啡的阿莲娜一愣,皱起眉头的向门口看了一眼:“胡先生在哪儿?”
“就是坐在那边沙发的那一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