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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秦玉关站起身,慢慢走到床前,背对着阮家兄弟缓缓的说:“当今这个世界,有三种东西,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第一就是生命,一个人有生命,一个国家同样有生命。第二就是金钱,人为财死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第三就是资源。”
秦玉关说着转过身来:“人死了,可以再生。钱没了,可以再赚。但资源呢?却是用一份就少一份。所以,在资源面前,生命和金钱都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阮先生,相信你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也很明白我是个华夏人的身份,更明白我是不可能让本来可以属于华夏的资源白白流失到越南!”
“给你在每桶提高30美元,猛地一说是我秦玉关单方面毁约,让人以为我是个不守信用的人,”秦玉关微微一笑,走回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在阮家兄弟:“但信用这个玩意,我只和自己人遵守。”
“秦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就算我答应你提出来的这个条件,你仍然不会让我们再收购罕伯尔的原油,是不是这意思?”阮平来脸色一变,当即也站了起来,眼睛盯着秦玉关,一字一顿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不怕我会破坏油田?”
“呵呵,”秦玉关轻蔑的笑笑:“不知道是你阮老大昨晚袭击我时,我的确怕你们会破坏油田设施,所以我才用抬高价格稳住你。可如今,我却不怕了。”
“还请秦先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