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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谢?看你急吼吼如丧家之犬跑进来的样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了?”秦玉关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烟,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贼兮兮。
“哼,”谢情伤冷哼了一声寒着脸的坐在沙发上:“你以为我是你?如果我要是那样的人,恐怕你那些姨太们早就被我勾搭来了,你哪儿还有在这儿端坐着的心情?”
“草,吹的个你。”秦玉关不屑的撇撇嘴,刚想反唇相讥,就听谢情伤说:“夜明呢?他又去病房呆着了?”
“是啊,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从昨天就闷闷不乐的。”楚震接过话:“问他,他也不说。”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这样,肯定是薛皓月这丫头惹得。”秦玉关懒洋洋的,以言传身教的口吻说:“男人嘛,不开心的情况有两个,一个是发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了,一个就是发现自己有可能被喜欢的女人不待见了。你们没有发现,薛皓月这丫头宁可和咱们坐在一起吹牛,都不去陪着他去病房?”
“唉,玉关,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啊。”被秦玉关的话弄得啼笑皆非的铁摩勒说:“就你这样一德性的人,偏偏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看来你对女人真的有两手。”
“那是,咱人长得帅又可以给她们安全感,她们喜欢咱也是有道理的。”对铁摩勒的讥讽,秦玉关丝毫不以为意,大有将无耻进行到底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