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蒙圈了,她不知道我留着这些人做什么。最关键的时,我旁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女人,显然跟那些被捆着的家伙是一块儿的。我冲小姨摊摊手,总不能说当着汤贝贝的面,不好意思下手吧。当然,我还有自己的心思,把五行抓回去,好好地严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一直被人追着屁股打,却不知道打我的到底是谁,实在是活的有些失败。不如就趁此机会,好好地查一查,问一问,问出结果来,也得给其一波猛烈的回击,要不然,显得咱太没有血性。我们几个车坐不下,关键我不敢让汤贝贝载他们,怕出事,于是我就找一辆金杯车,把五行押到昭阳会所,叶洋君闲暇的时候,也会帮忙打理会所。我们一行直奔昭阳会所,赶早不赶巧,我让张赛坡把五行押到一间套房,准备给他们点苦头尝尝。“少主,我听过五行的名头,他们应该不属于任何组织,极有可能是接了暗花。”去套房之前,张赛坡趁机告诉我,刚刚众人都在场,他不好说出来。“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讲讲。”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的,我反正是一点不了解五行,还以为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赛坡也只是听闻,五行生在燕赵大地,燕赵大地多是朗朗汉子,他们就出生在那样的环境,儿时就有劫富济贫的行为,至于他们会不会为了济贫去接暗花,那就不得为知了。”张赛坡了解的只比我多一些,他把他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我。“燕赵?”生在燕赵,那不好好在燕赵待着,跑珠海对付我做什么,其中必有蹊跷,我得问清楚。套房内,五行被分开捆着,水是我亲手给捆的,娘们太机灵,我不给她捆严严实实的都不放心。我刚进去,水就狠狠瞪着我,但她嘟嘟的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嘴里被我塞了东西,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挺怕听到娘们磨叽的,就给她的嘴堵上。张赛坡给我拿来一把椅子,我坐在五行对面,乐呵地点支烟,神情非常惬意。“姓罗的,既然已经落在你的手中,我们就没想活着回去,要杀要剐随你,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们。”我吸一口烟鼓鼓掌,“有点骨气,早就听闻燕赵大地出英豪,但我不知道你们的这点骨气,能不能抗住酷刑呢?”拿出匕首把玩着,“这把匕首,削铁如泥。”说着我把匕首飞出去,匕首直直射向茶几上的铁罐,铁罐很轻易就被切成两截。看到两截铁罐,套房里顿时沉默下来,水眼珠往下斜,想看自己衣服上有没有血迹,她知道,我的匕首曾划破她的脖颈。走到茶几附近,我把烟头插在烟灰缸里熄灭,弯腰捡起匕首。靠近水,我回头看一眼金木火土,“她是你们中年龄最小的吧?”没有人回应,我就拿匕首在水脸上敲了敲,“看样子是了,哎你们四个好好想象一下,我的匕首从这里倏地划过,会怎么样啊?”我在水脸上比划时,水明显哆嗦一下,不管是什么性格的女人,都不会不在意自己的面容,女为悦己者容,连容颜都没了的话,还怎么找悦己者?“畜生!”、最后,还是金最先出声,他和水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先是水拼命救他,后是他求我放过水。“畜生?”我把匕首收回去,缓缓朝着金走去,接近他的时候,我直接一拳打在他嘴角,“放你娘的狗屁,是我逼着你们来找我的吗?”我下手绝对够狠,对于敌人我不会心慈手软。金本来就受了重创,再被狠狠干一拳,他的眼神越发涣散。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水的嘟囔声,估计是想骂我吧,她和这个金很可能是相好的。我示意张赛坡摘掉水嘴上裹的布,有的时候,男人的性子上来,就是打死他都没用,这个时候女人就是缓冲剂,用女人也许能逼金说实话。“哥,你一定要挺住,你答应过我,绝不走在我之前的。”水第一时间喊出来,接着她就痛苦地哽咽,“罗阳,你要划就来划,少碰我哥,我要皱下眉头就算是你生的。”水说着,仰起她那张俏脸。我看的有些茫然,感情他俩是兄妹,我还以为是相好的,是了,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哪里有那么多共患难的相好,几乎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亲情倒是有保障一些,因为他们有血的联系。水哭起来也没完,尤其看到金涣散的眼神,她更加伤心欲绝。我使劲地塞着耳朵,一听见女人哭就心烦,关键无还越哭越来劲,更是折磨人。“送他去医院,死在会所里太晦气。”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嘴硬咬咬牙交代张赛坡。看着金被送出去,水才消停下来,她吸吸鼻子,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水,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绝不!”水像宣誓一样,止住眼泪狠狠地瞪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我不知得死多少回,这娘们发起狠来,眼神还挺可怕。我咳嗽一声,“可能你没搞清楚形势,你哥的命在我手里,我能送他去医院,就能半路让人杀掉他,所以说,要不要他的命,关键取决于你。”“罗阳,你别欺人太甚!”木直接出声喝到,“你凭这种肮脏的手段,强迫一个女人,算得上是爷们吗?”我听完哈哈大笑,觉得木的说法太幼稚,“可笑,我这是逼供,又不是请你们来会谈,活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逼供还有君子做法,你会吗?”木一句话说不上来,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如果爷们做法能逼出供来,那还要凌迟等阴招做什么。水听到我的话,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来,她一直咬着嘴唇,嘴唇都给她咬破,可想而知,她内心多么的纠结。“安心等着。”实在不想看她可怜那出,我打算出去透透气,不得不说,逼供这活我还真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