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帮我安排的这个房间,别的不作评论,反正床是挺大的,除去她躺的那快儿,所剩空间和普通双人床一样大。这么大的床,按理说她留下来没有太大影响,但实际上影响如何,从我不断咽口水的囧况中就能看出来,一来要抵挡她身上的香水味,二来还要抵挡那完美曲线的诱惑。我很清楚自己不是柳下惠,害怕把持不住办了她,在明珠塔上是神魂颠倒接了吻,但只要想起那位老人的肺腑之言,我心里的念头就是和她保持现状就好。司徒月摆个“S”的造型,尤其是她曲小腿的时候,我的鼻血差点忍不住喷出来。我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犹豫到底是脱了睡还是穿着睡,看看刚熨过不久的西装,我还是选择脱衣服睡觉。再说,女人害臊可以,但男人矫情可有些说不过去,索性就当着司徒月的面把外套脱掉。正准备往被窝里钻,却看到更加香艳的一幕。肉色袜子包裹的小脚,很随意地搭在我手握的那床被子上面,我的鼻腔再次涌动,但幸在没有流出鼻血来。当然,这里边汤贝贝的功劳最大。曾几何时,我一见到比较性感香艳的场景,就忍不住要喷鼻血,但自打和汤贝贝同居之后,那种情况是少之又少。究其原因,大概是汤贝贝每晚换衣服所致,可能是为了向我显摆,也可能是为了勾我的魂,反正汤贝贝在家里换衣服从来不就背着我,一来二去,香艳的场面见得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下来,如今再见同样香艳的场景,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失态。最关键是,单论身材方面,能胜过汤贝贝的女人少之又少。见我手朝她脚伸去,司徒月眼底多出几分暗喜之色。“别压着被子,柜子里面还有备用的,你自己去拿一床来。”司徒月目瞪口呆,她以为出现的场面会是我对她的小脚爱不释手那一幕,可哪里想到我是拎着她的裤管提起脚,顺便把压在脚下的被子拿出来而已。不解风情,这是司徒月的第一念头,再接着就是气愤,她一个女人能把脚伸过来就已经很主动了,难道还要倒着扑不成,想罢她哼了一声,“装什么柳下惠,在苏州又不是没……”我刚把床铺好,还没来得及往里钻,赶忙打断她的胡言乱语,“我不是柳下惠,就是想提醒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清楚,你爷爷可是眼巴巴地盼着你能幸福呢。”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不期盼柏拉图式的伟大爱情,所以从来没想过当柳下惠,用一句话落俗的话来讲,有肉为什么不吃?但司徒月不一样,如果她跟我的关系很远,那我会本着pao友的原则,玩完拍屁股走人不相互打扰更不愧疚,可她不是,相反她跟我的关系很近,再加上还有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盼着她能幸福,我如果没见过司徒海,刚刚指定会把她揪过来,但我见了,也听了老人的心里话。我不那么做,不是想让老人看得起,更不是害怕老人来对付我,那更像是两个差辈人之间一种原则和默契。“说我俩的事,扯我爷爷干嘛?”司徒月重重地跳下床,从柜子里搬出备用的被子,见状,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再想反悔对她做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女人不计较倒无妨,一旦计较便很难办。我扶正枕头躺好,抬头看着天花板,司徒月还在一旁边铺被子边撒气,把床弄得嘎吱作响。最后把整件事情理一遍,我确定要掏心窝子跟她谈一谈,“月月,你了解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你能想象到一位年迈的老人透着无奈的表情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跟你爷爷聊一聊,虽然他这次做法有失,但不得不说,站在‘家’的角度来考虑话,我也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爷爷。”我很清楚,司徒海的那种无奈的来源,就是司徒月根本不听他的,至少目前在个人问题上是这样。“你想要拿去!”司徒月赌气似的说了一句。我测过身打量她,她却把目光飞向一边,我摇头苦笑,“月月,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啊。”“就是这样,你能咋滴?”我知道那全是她赌气说出来的话,如果她对司徒海不好,那就没有如今这令人羡慕的祖孙之情了,“月月,你这么想,先说好我是打个比方,假如咱俩互相倾慕……”首:l发“鬼才倾慕你?”司徒月就是死鸭子嘴硬,生气之余的计较罢了。“我只是打比方,就算咱俩铁了心凑到一起,你爷爷会甘心让你跟着我?你父母那边又该如何呢?”“爷爷管不着,他们就更管不着了。”看样子,她和父母之间有些误会。“话是可以这么说,但我不信你真的能弃他们不顾。”司徒月这次一声不吭,显然我说的是事实,现实就是如此,总不能逃避现实吧。“而我这边还有贝贝,她就快生了。”司徒月啊了一声,捂着耳朵咣地一脚朝我踢开,当时我正好侧着身,这一脚不偏不倚踢得我脸一阵青一阵紫。“我去,你要下死手啊!”我艰难说出一句,那种想捂着满地乱跳的冲动愈发明显。“踢哪儿了,我看看。”司徒月见我脸色难看,掀开被子就要看,我赶紧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接着,我再一次欣赏一遍脸色由微红到巨红的场景,掀开被子一角时,她已经知道刚刚踢错地方了,这下也急得团团转,不知到底如何是好。我赶紧推着她坐好,她就那样穿着紧身皮裤扭来扭去,对我而言更是一种折磨。果然是命根,缓了好久才缓和过来。等我恢复过来,司徒月小声问道:“如果爷爷他不管呢?”“如果老爷子松口,我没问题。”“真的?”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想要司徒海松口,在我看来和登天是一个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