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许茜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完完全全读懂你的内心,那就是你自己,其它的人对你再了解,也终有不知晓的地方。许茜的亲身经历和感受就是如此,父母、亲戚、朋友,就算天天跟在她身边的助理小霜,谁都读不懂她真实的内心世界。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透露出些许黯然,出生豪门,是挺风光的,但内心寂不寂寞,谁又能知道呢?我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她,就说:“也许你说的对吧!”许茜捏捏手,今天她并没带那个美美的助理,她说:“对不对我不知道,但这的的确确我切身的感受,你可以从这个方面考虑,把白小姐劝回来,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垂涎你西街的写字楼很久了。”一直以来,许茜留给我的印象,和一只花瓶没什么两样,那个时候我还不太了解她,得知魔都明珠是她而不是司徒月时,我还为此而不平过,因为我觉得,从方方面面来看,司徒月的确配得上这个称呼,而且当之无愧。可今天,许茜说的一番话,把我对她的花瓶定位给敲破,裂开一道道细痕,这些裂痕还在逐渐弥漫,相信不久就会彻底破碎。这个女人,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就冲刚刚那番话,便可以听出她不平凡的经历来,经历,是上天赐给每个人的宝贵经验,一个总有丰富经历的人,自然不是一个整天处在象牙塔里的人可以比较的。她当魔都明珠够不够格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她绝对不是一只花瓶。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怎么就能肯定,小姨回来我就会写字楼租给你?”许茜捋捋额前刘海,说:“我当然不能肯定,但看你的架势,只要白小姐回来,我还有那么一丝可能,倘若她不回来,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就为了一丝机会?”许茜郑重地点点头,问:“罗阳,你知道我最喜欢做哪种事吗?”我好奇地问她:“哪种?”许茜打个响指说:“看起来没有可能的事。比如说做一件事成功的几率有百分之八十,那我做起来就会觉得相当乏味,可要是成功的几率不足百分之五十,我就会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我比较喜欢逆转,喜欢把逆境变成顺境,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体验到真正的生活。”她生下来就有个与众不同的性格,不管一件事多么难,成功的几率有多么渺茫,但她从来不会放弃。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坚韧的性格,许家才会把这么多的生意交到一个女娃的手上。裂痕彻底蔓延开来,我双手交扣在一起:“说实话,我很佩服这样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按你说的试一试,看小姨能不能回来,只要她没有意见,我就把写字楼租给你。”“谢谢。”许茜特淑女地做个古代王朝宫女行礼的手势,那一秒,我看得有点痴,风华绝代也不过如此吧。许茜离开了,她自认为已经说服我,接下来要做的只剩下等结果。我翻了翻最近的新闻,力度还是不太够,就把冷月招呼进来,打算派给她一个“艰巨”的任务,冷月的脾气琢磨不定,而且很容易意气用事,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敢派太重要的任务给她。相比冷月,张赛坡和天煞等就沉稳的多,工作外的任务几乎压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可冷月身手很强,他们有各自的优点,自然就决定了各自的任务。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知人善用,但我总会派一些有助于发展特长的任务给他们,那张赛坡举个例子,他拿手的是情报、防卫和机械,所以这些工作,我平时都会交给她。至于派给冷月的,无疑和“捣乱”扯不开关系,她那变来变去的脾气,倒是很适合干这个。我敲了敲键盘,当着冷月的面嘀咕道:“不行,这新闻的力度不够,哎月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冷月站在原地扬扬头,直接揭穿我,“绕那么多弯弯干什么,又有什么指示,说吧。”我汗颜地挠挠头,咳嗽一声:“是这样的,我要你去珠海的各大报社一趟,买一些有关华尔街最新动态的报纸,然后再招一批人,把这些报纸卖或者发出去,把这舆论影响力扩到最大,OK不?”舆论影响力到底重要不重要,举个例子就明了,众所周知莫妮卡贝鲁奇是个身材劲爆R级女性,她拍的影片当中激情戏份不少,成名后很多电影都花高价邀请她加盟,这无疑是在利用她的舆论影响力,吸引更多人来关注影片。冷月做个“OK”的手势,但还是疑惑地问道:“我有点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花这冤枉钱?”我一听吓一跳,“姑奶奶,我说的是买一些,可不是让你包下来。”冷月鄙夷地看我一眼,她才没有包下来的心思,觉得我那么想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她仰头正色说:“我有个主意,或许能替咱们省下买报纸的钱。”我就像看到太阳从西方升起一样,“哦?说来听听。”“办法很简单,你让赛坡派两个人给我,我们三个到报社门口去演一场戏,这样或许能提升报纸的销量,咱们也不用多花冤枉钱。”“什么戏?”O最l新:章-G节、上vv。冷月把具体思路讲述一遍,我听完不禁又多打量她几眼,就像是重新认识了一样。“nice!月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竟然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冷月哼了一声,“我说过,请你别侮辱我的智商。”这话她是说过,只不过我当时没太在意,现在看来,她脾气爆归脾气爆,可有的时候心思还是很细腻的,我承认,是我小看了她。我说:“好好好,是我的不对,你去办吧,我通知赛坡给你调人。”“办可以,但有个前提。”说着,冷月特认真地伸出一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