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那裸体的女孩,落在我的怀抱里,滋养了爱情,干掉初吻的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被萧坏吃去,让色狼取名叫做没戏……”
花淡荆一面哼着这首《春泥》,然后故作挑衅地向餐桌上的其他人扫了一眼——这是她独特的唱风,喜欢即唱即改歌词。而且她经常以这个而沾沾自喜。
花淡荆替自己打完饭,走到餐桌上,不自觉地瞪了一眼二楼萧坏的房间——这家伙,吃饭都要好几次叫……
她自己却不知道,因为初吻被夺走,她一整天所想着的,都是萧坏;无意里念念不忘的则是她的初吻,于是在心裏骂了无数次坏萧坏后,自然在歌词里开始报复萧坏……
“荆姐姐,歌词都被你乱改了。”南紫露轻轻地说。
“歌就是让人来唱的,就像孩子就是让人来怀孕的一样……”花淡荆得意地说。
众人顿晕——这个能联系的起来吗?
南紫露轻轻品味着裏面的歌词:“干掉初吻的花季……对了,荆姐姐,你和萧哥哥初吻的感觉怎么样呢?”
花淡荆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蛋汤,此刻差点喷出来:“萧坏那个讨厌的家伙……”
萧坏施然从楼上走下来,他已将沐龙和穆云冷送走,并且吩咐他们千万不要派人来保护他——不然别人要是知道穆家家主派人保护这萧坏,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穆云冷在离去前,给萧坏留下了十张的空白支票,每张都封顶一千万,并说以后萧坏有任何需要,穆家将会无条件支持,而此刻的萧坏自然不会客气,全部放在口袋里。
刚巧他下楼听到南紫露在问初吻的感觉,便回答说:“花淡荆的嘴唇带点滋润,如同紫丁香的味道,格外芬芳,接吻起来,尤其是她舌尖的轻轻颤抖,让人回味无穷……”
顿时,花淡荆脸红到耳脖子上了。此刻的她,几乎不敢抬头,她想争辩什么,可是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南紫露眼眸流转:“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萧坏走到位置上,“那时我可是被强吻了,头脑里一片空白,哪里想的那么多……”他戏谑地看着身边的花淡荆。
花淡荆一阵恼怒,萧坏居然说她是强吻他,于是她连忙站起来:“萧坏,那时你是有预谋的……”
“这样呀……那就当作是我预谋好了,你为什么要吻我第二次呢……”萧坏一脸狡黠,不知怎么,他觉得看到花淡荆脸红,会格外有意思。
花淡荆看着坏笑的萧坏,一阵无力。
温曼曼连忙圆场:“那时两人都是无心之举拉。”
谁知等花淡荆坐回位置,却听到萧坏的传音入密:“其实呢……我说你的嘴唇味道,是真的呢……”
萧坏这回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