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曼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坏雪姐,用这种方式,要是萧坏听到了,我……”万般无奈下,她终于轻轻地说:“萧坏,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对,哪有那样生硬的。再来……后面那个‘可以嘛’才是关键呢,声音里要有可爱……”
温曼曼的声音在跟着:“可以嘛?……”
阳台上的声音是那般的娇羞,又是那般的让人回想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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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晚上的筹备,温曼曼把这段话说的“炉火纯青”,按水娴雪的说法,是对着镜子也不会脸红了。
次日早上,温曼曼早早地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心神不宁,她知道萧坏大致起床的时间,心在一下一下激烈地砰动着。
就在此刻,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温曼曼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想直接抬头,又怕动作太明显,只好强行控制自己,缓缓地回头。
乍看见水娴雪从房间走了出来。
“雪姐。”温曼曼故意把语气装的很轻松。
“亲爱的曼曼,来,我们再演练一遍……”水娴雪的一句话就把温曼曼闹得脸红不已。
“不要……”
“若不说,你就会陷入政治婚姻,永远也得不到幸福……”水娴雪谆谆教诲。就在这是,这位娴静高雅的水娴雪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用眼色示意着温曼曼。
原来萧坏正从楼上走了下来。
“萧坏。”温曼曼叫了一下,忽然疑心自己的声音有些走样,便在这时,一阵无可遏制的激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她的心在反覆颤栗着,几乎让她抬不起头来。
到口的话终又咽了下去。
“曼曼怎么了?”萧坏走近身,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烧已退了。”
水娴雪笑笑,说:“萧坏,曼曼有事要求你帮忙呢。”她说完,自行走到楼上了去。
温曼曼一阵窘迫,却是萧坏关心地说:“曼曼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