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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早,按照女朋友的要求,杨景行穿上西装戴上名表之后再出门,可碰面之后接受检查也才基本合格,衬衣没搭配好。
今天上午的主要任务是去给杨景行做衣服,何沛媛检查过男朋友的衣柜,礼服加正装一共不超过十套,而且大部分都好几年历史了。哼,留着当纪念吗?穿去纽约给人看吗?而且就杨景行的穿衣打扮这件事,萧舒夏也算是嘱托过何沛媛的。
何沛媛昨天就跟男朋友回忆了自己定做衣服的历史,可算是经验丰富了,但是她今天可不打算带杨景行去平价裁缝街,第一个目标地是严光永当初定做结婚礼服的店,邵芳洁说过不是多贵,但是当时看起来效果很不错。
从只有几个平方的拥挤小铺子到上下两层楼的豪华大店面,从水都没一杯到多种现磨咖啡招呼,从推着客人转来转去到端着有绒布垫的盘子让客人把手表首饰放好,从几十种面料到内衬都有数百种选择,从简单量几个尺码最快三天取货到要求客人在一个月的定制过程中至少抽出时间试穿两次……何沛媛的眼光有变化,但是积极性和要求始终没变,不厌其烦跟人说明杨景行不喜欢花哨亮丽,她自己则要求不能显老气沉闷。至于价钱,何沛媛完全不在意,反正不是她刷卡。
从早八点多到下午近两点就没干别的了,终于完成既定任务决定去吃午饭了,杨景行就像千年奴隶得解放,何沛媛还意犹未尽呢:“吃完再去新天地看看吧,看完就直接过去。”
杨景行求情:“饶了我吧,一年穿得了几次。”
“有备无患。”何沛媛看着男朋友教训:“反正钱花不完,别工作了。”
杨景行心悦诚服:“说得有道理,不过是对美女而言。”
何沛媛突然嘻嘻笑:“其实那个流苏鞋挺可爱的。”
杨景行后怕:“别恶心我。”
看看手机上的照片,何沛媛问:“你最喜欢哪一件哪一套?”
杨景行当然是:“都喜欢。”
何沛媛很严肃:“最喜欢的,只能选一套!”
杨景行需要建议:“你觉得呢?”
何沛媛不高兴:“让你选!”
杨景行想了想,选择喜欢何沛媛计划之外中意的那一套可以不用搭配衬衣领带的比较潮流随意的,也是最便宜的。
何沛媛不满意:“那个不算,正式的里面选!”
杨景行挺为难:“其实我想做一套中山装。”
何沛媛退避三舍:“丑死了!你以为你是领导人呀?”
杨景行觉得:“可以改良。”
“说得简单!”何沛媛今天也算是学习了,还说女人麻烦女人的钱好赚,男人才是贼喊捉贼,一件衣服就那么多讲究又那么贵,而且:“你早不说,头一家有那种,看到了。”
杨景行笑:“男人说想要什么衣服跟女生不一样,不用当回事。”
何沛媛就理解成:“那今天的都不喜欢?退了算了!”
杨景行强调:“都喜欢,不喜欢的里面选最不喜欢的容易,喜欢的里面选最喜欢的难。”
何沛媛觉得男朋友有弦外之音:“什么意思?”
杨景行的意思是:“你问我最喜欢媛媛哪里?我怎么选,当然是都喜欢。”
何沛媛哼:“少肉麻……快点选!”
杨景行终究拗不过女生:“最后看那种布料感觉比较舒服,板型也还好,穿着应该不难受。”
何沛媛似乎更不满了:“你直接说最贵的最喜欢呗!”得小两万呢。
杨景行嘿:“人之常情,最漂亮的我也最喜欢。”
“算了。”何沛媛鼻孔大出气地不高兴:“这套就当我送你的,回头把钱转你。”
杨景行喜上眉梢:“……什么由头?”
何沛媛其实不当回事:“没由头。”
杨景行咧嘴笑地质疑:“那为什么我理由那么充分地送礼物,你反而不肯要?”
何沛媛不信:“你有什么充分理由?”
杨景行当然能对号入座说出一大堆来,不光粉饰了自己当初的种种无赖之举,眼下的就更理直气壮:“……我只是先准备着,你考不过我是不会送的,所以都是师出有名。”
何沛媛晦气地决定:“不学了!”
杨景行脸皮多厚:“那衣服还送不送我?”
何沛媛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了,只好做出被气得发笑的模样:“……你不送我就送。”
杨景行很新鲜:“什么讲法?”
何沛媛是担心:“不然别人以为我想用一套衣服换你的车牌!”
杨景行想了下,担心起来:“这么说我不能跟人显摆是媛媛送我的衣服了?”
何沛媛才想起这茬地警醒:“你敢!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爸妈,我爸妈!”
杨景行想不通:“为什么?”
“反正不行。”何沛媛似乎有点后悔:“太贵了……我妈说了好几次,不能被你带得大手大脚。”
杨景行委屈:“你说呀,我本来就不大手大脚。”
何沛媛似乎想中肯:“你虽然不铺张,但是有时候还是有点……反正不节约。”
杨景行说:“有时候花钱会觉得很值得很有性价比,那种时候该花就花。”
何沛媛就问:“昨天中午有没有性价比?”
杨景行嘿:“挺好,至少媛媛持基本肯定的态度。”
一晚上过去了何沛媛还在抱怨:“我又没说要去哪里,王蕊以为你多有钱,那么吃谁受得了。”
杨景行安抚:“还好,一年没几次。”
何沛媛正经起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杨景行连连点头。
何沛媛就说说自己的想法,可不可以别弄自己生日的车牌,弄个三零六的,一一三零六或者三零六一一,也不会更贵,关键是不会被伙伴们取笑:“……你觉得呢?”
杨景行是觉得:“她们都没这个觉悟,凭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