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外面热闹,北苑马场仍是一片安静。
什么消息都很难传进来,大家该干嘛干嘛。
只有龙马与平常不一样,这家伙刚获得生机,马上在操场疯狂奔跑了一圈。
完事后,跑到它的后宫享受了下。
里面的各种种马,什么汗血宝马,麒麟宝马,凤尾宝马,嚎叫了一下午,搞得整个马场的战马都不安分的大叫起来。
龙飞在草场支了堆柴火,让管辖的百十号马夫坐下,围着火堆吃起了烧烤。
这马叫的大家一阵心躁,一群大男人在一起能说什么,东拉西扯又扯到了女人身上。
老马拿了把二胡,还给大家拉唱起来。
唱词是什么哥哥,妹妹,拉手,亲亲的,騒情的很。
龙飞也听的直乐,暗道人不如马!
人家后宫三千,各个都是极品,还不争不抢,全都献媚的配合。
他家里不过才一个,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他喝了口酒,倒在地上,用手托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家里的媳妇怎么样了。
老马唱完,高兴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冲着他笑着道,“咋滴了,是不是想你的公主媳妇了?”
龙飞笑了下,问老马道,“咱们这营地里不许结婚吗?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是光棍呢?”
老马拿出自己的旱烟袋子抽了两口,叹气道,“驸马爷有所不知,咱们这里上了年纪的,其实都是有家有业的。咱这营地以前是可以住家属的,大家就跟外面的人过得一样。
可是沈怀恩千户来了后,就把这个规矩改了,把咱们的老婆孩子都赶走了。
照他的意思是为了避免战马得瘟疫,要对咱们这里实行军事化管理。不管吃住,都要与军营一样。
其实大家都明白,他是把咱们家属的补贴给吃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不许咱们老婆孩子跟在身边。”
“有这事情?”
龙飞紧着眉心道,“那你们怎么不上告呢?”
老马道,“咋告啊?人家小舅子是李家的人,这马场都听李家的。上面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得罪人家啊!”
其他马夫纷纷叫苦道,“驸马爷,你认识公主,你让公主给上面的人反应一下,帮帮大家。这没有老婆在的日子,太难熬了。咱们这里是给皇帝军营养马,但咱们毕竟不是军营,没这么欺负人的。”
“是啊,驸马爷。这战马吃的都是草药,喝的都是灵泉。一天的吃喝开支,比咱们的还贵,怎么可能得什么瘟疫呢!沈千户来之前,咱们马夫这么多辈的人都没事,怎么可能现在就有事了呢?”
“老大,沈千户绝对是中饱私囊,把咱们家属补贴给吃了啊!你给公主说说,让公主派人下来查查,绝对能查出问题。”
这个烧烤大会,一下变成了沈千户的批判大会。
大家正揭露的痛快,没想到有人黑着脸,突然在后面一喝,“大胆狂徒,你们不想活了,竟敢在背后私自议论长官,该当何罪?”
大家一听这声音,吓的都跳了起来。
他们见沈怀恩和李贵带着一群卫兵杀气腾腾的站在后面,连忙跪下求饶。
龙飞淡定的喝着酒,早知道他们过来,只是想让他们听听群众的心声。
沈千户盯着他面皮抽筋,一阵喝骂,“姜恒远,你别以为你是未来的驸马爷,就可以在这里嚣张跋扈。你别忘了,你跟公主还没有成亲呢!你鼓动他人,在这里挑拨离间,唆使他们在背后议论长官。此罪该打一百大板,你可认罪?”
龙飞盯着他平静道,“这营地里有哪条规矩,能让你一个低等的七品千户,殴打长官的?”
沈千户不屑大笑,“你算哪门子长官?有任何长官印鉴吗?你不过一个未来的驸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敢在这里跟我叫板?”
他早就让人盯着龙飞,终于抓住了机会,怎能不给龙飞一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