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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庄里,祝彪刚带着败军回去,还没有研究出对敌之策。
谁知道,这守卫祝家庄的阵法又全部被破了。
祝家的族老全都是一惊,没想到他们花费巨资打造的防御屏障,这么轻松的被人连根拔起。
祝彪赶紧去找了栾廷玉,与这位师傅商议应对之策。
栾廷玉神魂出窍,好些天都没有出关。
祝彪过去后,栾廷玉安排在门外的童子进去通禀,一会童子出来,把祝彪喊了进去。
栾廷玉披头散发,坐在屋中。
里面摆了四方八卦,设了一个简单的法探子。
祝彪跪下,与栾廷玉着急禀奏道,“师傅,大事不好了,我们在外面的阵法全部都被贼军给破了。”
栾廷玉点头道,“昨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无需着急,我已经神魂出窍,请了四方豪杰前来助你。有他们在,贼军进不了祝家庄。”
祝彪一听,惊喜叫道,“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铜钟鸣响。
祝彪眉心紧起道,“他们来了。”
栾廷玉平静站起道,“走,为师今天就让他们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
他带着祝彪一起出门,去了祝家庄的城墙上。
祝家庄的乡兵已经全部撤回了城墙之内,这种用土垒成,高只有十几米的城墙。
在这个世界,只是能防一防山贼。
孙立带着大军在五百米外驻足,杨志的骑兵在一旁策应。
只等城们打开,骑兵再发起冲击。
宋公明故意把这个攻打三庄的机会交给孙立,手下兵马只动了杨志一支。
宋玉婵带着燕青和武松跨马上了前线,在队伍的最前面坐镇。
顾大嫂和孙新跨马上去叫阵,与城墙上的祝家守军大喝,“祝家庄的人给我听着,尔等的阵法已经全部被破,祝家庄已经无险可守。尔等速速投降,我们义军还能饶尔等一条性命。如若不然,城破之时,老少不留!”
祝家庄的人回了他们一排箭羽,顾大嫂和孙新提兵器一扫,马上往后退了回去。
城楼上面,有人一声大骂,“孙立,你个朝廷叛徒,还有脸带人来攻打我们祝家庄。你投靠贼兵,不忠不义,把你们孙家的脸面都丢光了。现在你还想让我们也投靠贼兵,你做梦吧!”
骂人的手提一把丈长的大刀,正是祝彪。
他身边站着栾廷玉,正与孙立四目相对。
孙立沉声大喝,“祝彪,你莫要拿朝廷来压我。我孙立待朝廷忠心耿耿,但是朝廷却任用奸臣,排除异己,嫉贤妒能,害我家人。这样的朝廷,不忠也罢!倒是你,为了你祝家一门荣辱,置整个祝家庄的百姓与不顾。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才是真的该死!”
“你胡说八道!”
祝彪脸一红,肝火都冒了出来。
栾廷玉在一旁替徒弟发声道,“师弟,你就别狡辩了。不管怎样说,你都是背叛了朝廷。自古以来,背信弃义之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你要还是个聪明人,那就马上带兵退去。如若不然,今天就别怪师兄与你翻脸,让你在这里血洒当场。”
孙立提着长枪,跨马而出,与栾廷玉大喝,“师兄,之前你与知府王正勾结,一同陷我于不义,让童贯给我罢官免职。我念及你是师兄,未曾跟你计较。既然你决心不顾兄弟之情,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有种的话,速速下来与我一战。”
栾廷玉不屑大笑,“师弟,要杀你,还轮不到师兄动手。”
他话音未落,空中有数道玄光闪过,在祝家城楼上纷纷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