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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在一旁听得脑袋发懵,与宋玉婵询问道,“你这样做,不是害了燕国公吗?”
宋玉婵问他,“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燕国公,你家管家居心不良,与你夫人勾搭成双,想要故意治你于死地吧?”
武松想了想道,“这样说燕国公肯定不会相信。”
宋玉婵叹气道,“所以说,我也很无奈啊!我只能用这一招引蛇出洞,让李固主动站出来。经过这一劫,燕国公也好看穿李固的真面目啊!”
燕青很快调整了情绪,与宋玉婵问道,“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
宋玉婵自信满满道,“静观其变就好,燕国公好歹也是一国贵胄,由不得梁中书肆意处置。他没有关键证据,即便上报朝廷,也奈何不了燕国公。”
燕青总觉的这丫头居心不良,存心想让他父亲在死牢里受苦。
武松说他去师门求援,这丫头也拦住不让。
说不定,现在让混沌兽把燕国公带出来都没有一点问题。
这么一想,燕青就全明白了。
这丫头是成竹在胸,一心想燕国公遭难,好放弃对朝廷的幻想。
这事情,宋玉婵能做,他身为儿子却做不了。
为了确保燕国公无事,他还得去亲自想办法。
“武松大哥,你在这里保护玉婵,我出去一趟。”
他起身与武松抱拳交代了声,一个人离开了客栈。
武松目送他离开,回头看着宋玉婵不确定道,“我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宋玉婵给他倒酒,与他笑着吩咐,“放心,哪里都好。你好生吃酒,过不了两天事情就有结果了。”
武松端起杯子看着她喝了下去,索性也不再考虑此事。
他只管卖力气,动脑子的事情交给宋玉婵和燕青。
过了一夜,知府梁中书让人把李固的证言证词,还有那封书信让人准备好发往京师。
待三司会审,马上给卢俊义定罪。
一早上,师爷就来找他,告诉了他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那封书信上的字,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张白纸。
梁中书大为惊诧,让师爷拿来仔细查看。
师爷告诉他道,“大老爷,小的已经让人查过了。这张信纸上用的是一种特殊笔墨,乃是票号和当铺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时所用。最多坚持三日,字迹便自动消散。依小的猜测,应该是宋公明怕给卢俊义惹麻烦,故意用的这种笔墨。”
梁中书有些肝疼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没有关键证据,如何给那卢俊义定罪?”
师爷想了想道,“没有证据,不如我们就伪造一封?”
梁中书瞪了他一眼道,“他好歹也是燕国公,国之柱栋。若是我们乱来,上面要是认真查起,本官能担得起这个干系吗?”
师爷连连点头道,“老爷说的极是。”
梁中书沉吟了下道,“虽然关键证据是没了,但是咱们还有卢府管家的证词。现在朝廷大军南下平叛,不能有丝毫的闪失。即便凭借这份证词,咱们也能治卢俊义一个私通反贼的罪名。此罪即便杀了他,也能革去他的封号,将他刺配异地,离开大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