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秦枫再次回到刚才那个房间的门口,看到那女人这个时候在观察那父女,他就再一次向她问好。“你是谁”女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走出来,双手垫在身后,靠在门口,好奇的看着秦枫。“你是我妹夫吗”她以为秦枫是相川里代的丈夫。可问题是,她嫁过来之后,都没见过相川里代夫妇,所以才会这么问。而这怪她是个沉默内向的女人,话不多她应该再问一句,你们这些年为何不回来看看因为这才是她心里最想问的。“原来你把我当成了相川里代的男人了,怪我十多年不来这里,所以才讨厌我”秦枫一愣。“在我眼里,你们北神家的人,真的是冷血动物”那女人幽怨的看着秦枫。“你别看公公对女儿骂骂咧咧的,可他真的很想那两个女儿。”“你误会了。”秦枫摊开双手。认真的解释道。“我不是相川里代的丈夫,但我会是改变她命运的男人。关键是,她喜欢我喜欢到了发疯的地步,我对她也小有胃口了。”“你竟然是第三者不行,绝对不行我求你放过她吧。不然北神家的人,会玩死你们的。”那女人被吓了一哆嗦,立刻站直了身体。“她们不敢。”秦枫神秘的一笑。“你知道川熊,藤条家吗就那两个家族,都把我当贵人,北神家算什么”“看来你是大人物啊。”那女人眼睛一亮。“我很大。”秦枫说,然后脸庞一红,觉得这样说不妥。便有立刻补充道“最起码,对北神家而言,我是她们惹不起的人。所以,我是脑袋大”“哪怕你当第三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吗”女人惊奇的问道。“嗯。”秦枫点点头。“听说你男人是北神香的二兄弟,去华夏好几年了,都不回来。”“唉,是我自己不争气,半年前,他就要跟我离婚了,说他舍不得那边的一个女人。可我是孤儿啊,离开了这里我就没有亲人了。”眼前的女人,眼圈发红,非常屈褥的低下头去。“那你怎么不去找他”秦枫问。“我不会那边的语言,去了不方便。”女人说。秦枫点点头。这个时候他才忽然发现,不知不觉,自己说这里的语言竟然也如此利索了,跟本地人一模一样不得不说,自己如今的学习能力,真是恐怖,在一个地方呆几个星期,就可以掌握那里的文字和语言。“干杯。庆祝我们的重逢。”“干杯,祝你赶快老死。”这个时候,那奇葩父女没有吵架了,而是骂骂咧咧的在喝酒。看了一眼他们,秦枫脸庞一白,闷哼一声。“他还真是小气,刚才说冰柜里没有酒了,可那酒瓶上,现在有水珠凝结,难道不是冰柜里拿出来的冰镇啤酒”秦枫对眼前的女人抱怨着。说相川里代的父亲是吝啬鬼。“对不起,是我们失礼。”女人弯腰行礼,那衣领落下,秦枫什么都看到了。“没关系,我不在意。”看着那女人的风采,秦枫心里毛躁无比。因为一路走来,他已经被相川里代给害的火起了。“先生”那女人起身,见秦枫在看自己,她顿时略微严肃的喊道。“怎么”秦枫一愣。“我们人穷志不穷哼,你自己随意吧。”女人说。就要进屋。“可我现在是多余的啊,他们父女二人,十多年没见面,现在骂的不可开交。”秦枫说,“你陪我聊五毛钱的天儿吧。”“你想聊什么真是莫名其妙,第一次见面,我和你聊这么久干什么”女人摆摆手,要进去,但秦枫却是追了进去。“聊你的公爹。”秦枫脸厚的把门关上,反锁,然后转身说。“那,那好吧。”女人胆怯了起来,所以紧张的坐在床边。这房间很小,就能摆一张床,一个小的梳妆台,连凳子都没有。秦枫往梳妆台上一座,那台子的腿就断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们这么节俭,用物美价廉的家具。”秦枫苦笑着说。“你直接说我们穷不就好了。绕来绕去的,没意思。”女人红着脸撇撇嘴。“这个桌子,其实用二十块华夏的钱就能买到。”“看你公爹也是个有头脑的人,为何就一事无成呢”秦枫坐在女人身边,感受着这榻的芬芳女人却忌惮的朝旁边挪移了一段距离。毕竟她从来没有跟陌生男人这般坐在一起过,并且还是自己的榻“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父亲喝醉酒之后,就喜欢骂他死去的父亲和大哥。还说有人想要把他欺负死可我试探了几次,他都没告诉我是谁要欺负他。”女人解释道。“当初我听了相川里代的话,本能的觉得,你们这个家,有秘密。也觉得你公爹可能是个人才,现在看来,我没猜错。”秦枫点点头。“什么秘密”女人一下子来了兴趣。“你公爹把公主给弄丢了,然后你们家族没落。除了这事儿,相川家,还有敌人吗”秦枫问道。“敌人”女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公爹说,我是一条很好吃的鱼儿,一旦经常抛头露面,就会招来很多猫,所以我就一直呆在家里,不怎么出去。他的事我真不知道。”“是么”秦枫认真的看了看这女人的身材,然后点点头。“你的确有些可口。”“你又看我再看我就把你赶出去。”女人不开心的叫道。“好吧。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跟人接触什么的”秦枫问道。“我只知道,他每天周六,都要出去一整天,平常就接一些雕刻的活儿,在家里做。”女人说。“对了,他其实也不检点,几乎过两个月,都会换个女友,还带回来”“雕刻他雕刻什么”秦枫一愣。至于那男人的不检点,秦枫倒也没多想。因为眼前这女人,天天跟他住在一起,但依然能独善其身,没被他染指,就说明那男人还是很正经的秦枫不相信那男人带回来的女人,有有钱这个漂亮,可口。再说了,眼前这个,也三十多岁,正是精力最强劲,魅力最醇厚的时候可她给秦枫的感觉,很悲苦,很寂寞。“他可以雕刻所有的东西,墓碑,浮雕,木人,艺术品”女人说。“哦,原来是个小艺术家,自由职业者吗”秦枫问。“他的确没有工作。”“那他每周六,都去了哪里”“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你这个儿媳妇有什么用呢”“你什么意思再这么跟我说话,我又要赶你走了”“难道不是吗公爹的日常你不知道,丈夫又不要你了,你在这里有什么用”“你起去,起去我不想陪你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