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优美歪着头看了沈牧一眼,似乎沈牧给她的惊吓已经够多,现在她似乎一点也称不上是惊讶。而木谬尔森则不像中存优美这样了解沈牧,自己认为之前一直将心理活动保存的良好,谁知道现在竟然被沈牧一语道破,顿时慌了阵脚,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沈牧笑了一下:“难道不是吗?木谬尔森先生是不是谈谈关于合作的事情?”经过沈牧这么一提醒,木谬尔森才想起来自己最终的目的,赶忙点了点头。“我需要一个理由。”沈牧盘手靠在了沙发上,看着木缪尔森,分明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那双眼睛仿佛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木谬尔森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其实,我在整个洛克菲勒家族中,一直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沈牧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中村优美也来了兴趣,在一边安静的听着。“我希望能和沈牧先生展开合作,是因为不想再在家中再做一个废物。”“想必你们家族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吧?”沈牧笑笑,说道。木谬尔森摇头,说道:“从数量上说是这样没错,可是不论是谁都想飞黄腾达不是么?”沈牧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就知道跟着我会飞黄腾达呢?”“我听说过安德烈的事情。”木谬尔森眼中几乎放出了光,抬头看着沈牧,满眼期待的说道:“他曾经在他的家族中就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废柴,自从和您合作以后,突然飞黄腾达起来。”沈牧笑了笑:“那也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这么说,一方面是谦虚,另一方面,沈牧也希望从木谬尔森的口中得知他的想法,来判断木谬尔森的人品。“我也很努力。”木谬尔森冷笑一声,“可是,有人看见吗?”“如果我没记错,用您华夏那边的话说,我就是找不到知音啊。”木谬尔森伸手抓住了茶桌上的杯子,手上青筋曝起:“可是我现在终于遇到了,您,就是我的知音啊!”说完,木谬尔森冲上来就要抓沈牧的手,被沈牧灵巧的躲了过去。木谬尔森霎时间脸色一变,不解的看着沈牧。只见沈牧一只手放于桌角,脸上扫过了一抹不可察觉的神色来。沈牧伸出了另一只手,放到桌子上,但是手在空中的时候,很自然的点了中村优美的肩膀一下。中村优美楞了一下,看向了沈牧这边,只见沈牧很明确的看了看中村优美高耸的胸脯,又将头转向了木谬尔森的脸,脸上略过了一抹微笑。中村优美立马会意,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当然,这一切木谬尔森都无从察觉,因为他现在忐忑的心里根本不允许他有思考其他事情的空间。沈牧的双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瞧着,一副或有所思的样子。半晌儿,沈牧突然抬起了头:“我问你个问题。”见沈牧终于开口,木谬尔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手都激动有些发抖:“沈哥,您说。”见木谬尔森瞬间变了称呼,沈牧和中村优美纷纷不自觉的一笑。“对于现在石油国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你觉得该怎么办呢?”“我想我们需要一些合理的办法。”木谬尔森不愧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讲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他这样说,分明就是给自己争取到了思考的时间。沈牧也不急于揭穿他,毕竟如果可以听到一些有价值的想法的话,眼前这个人还是非常有利用价值的。毕竟,他是一个地道的镁国人。“那么依你之见,这件事情可有什么合理的解决办法呢?”沈牧翘起了二郎腿。木谬尔森听见沈牧的发问,双腿顿时颤抖了起来,很明显,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没有想好,毕竟他只是负责来带话和谈合作的。木谬尔森低着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沈牧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办法倒是的确有一些的。”沈牧冷哼了一声,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走了,不送。”说完,沈牧头也不回的就向门外走了过去。木谬尔森脸色一变,顿时大惊失色,赶忙挪到了沙发边上,“沈哥,为什么?我的确是有办法的。”沈牧这才停下了脚步,偏过了半个头来,笑道:“就这么屁大点事情,还需要思考这么长吗?像你这样优柔寡断的人,还是滚回镁国养猪去好了。”木谬尔森听闻,心知沈牧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抱大腿的机会就这样偷偷溜走,牙一咬,一狠心,“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中村优美被这一下吓了一跳,这看上去一米九的大高个怎么说跪就跪呢?沈牧似乎也被木谬尔森的坚持所吸引,这才转过身来,缓缓走了过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沈牧问道。“沈哥不同意,我就不起来!”木谬尔森的语气有些央求。沈牧笑了:“这么看来你是在威胁我了?”木谬尔森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敢不敢,沈哥说了算。”沈牧端着手臂思索了一会,这才说到:“那我问你,那个问题,你想好了没有。”木谬尔森赶忙点了点头。沈牧哈哈一笑,转过身坐回了沙发里,右手搭在了沙发扶手上,而左手则搂过了中村优美。“起来吧,说来听听。”沈牧说道。木缪额森应了一声,这才起身坐回了沙发里,说道:“既然阿卜杜姆希望借助洛克菲勒家族排除华夏在石油国的势力,不如我们直接想办法将他做掉。”沈牧和中村优美暗暗吃惊,没想打这个看似样貌平平的镁国人,竟然心肠如此狠辣!木谬尔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好,赶忙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赶他下台,将他带回华夏处理。”“那你说,怎么把他干下去?”沈牧步步紧逼,问道。“这个……”木谬尔森摸了摸鼻子,想到:“我们可以强强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