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0章 大闹墨者行会(1 / 1)

只见通话记录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号码,只有最后一个有些与众不同,而且通话结束的时间,正是那天侯之坚死前4小时。萧月笑了笑,把最近的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叮铃铃……”蒋翔宏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一刻,整个山谷间除了一阵阵的鸟叫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这一阵铃声就像一个炸雷一般,惊扰了所有人的神经。“那日师父同沈牧和大狙会战,蒋翔宏拿她女儿做威胁,害他分心,才导致了后面严重的后果。”萧月会意起了痛苦的往事,皱着眉头说道。“够了!”蒋翔宏再也耐不住性子,将手中的折扇一合。“你还有脸说话?”萧月将手机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桌子上,一闪身就来到了蒋翔宏面前。二人的脸颊近的几乎要贴在了一起,然而萧月却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你个杀人凶手!以怨报德,不是东西!”萧月从牙缝中吐出了一句。蒋翔宏伸出手去就要给萧月一掌,谁知硬生生被萧月挡了回来。两人纷纷向后退出了足足有100米远,脚下的青砖上也蹭出了黑色的两条印记。“你想大闹侯之坚的追悼会么?”蒋翔宏没好气的问道,声音虽然随意,但是他的姿势,分明已经蓄势待发。“追悼会上为师父报了这个大仇,让他老人家来日好入土为安!”萧月瞪大了眼睛说道,一头长发已经被风吹乱。主持人想上前制止,只可惜一切都晚了。萧月的话音刚落,萧月一方的人大喝一声,冲了上去。蒋翔宏自然也不甘示弱,一声令下,所有人大喊一声,纷纷提起了家伙奔了过去。大狙和沈牧一看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便退后几步,回到了角落。几大家族的元老们纷纷摇头,没想到曾经盛极一时,高手如云的墨行者会现在却落得了这般下场,还是在侯之坚的追悼会上。话虽这么说,可是所有识趣的人都知道,事已至此,想制止基本是不可能的了,可能就连向沈牧这样的高手进去,都不免会被乱气打伤。然而沈牧却也在一旁,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这毕竟是他们墨行者会自己的事情,于公于私自己都没必要去管。当然,除了答应侯之坚保住萧月以外。萧月和蒋翔鸿面对面的冲了过去,就在说有人以为二人即将展开大战之前,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事情出现了:蒋和萧月擦肩而过的瞬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手,而是什么都没有做,直接就像对方冲过来的人群冲了过去。“他们这是在干嘛?”大狙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面对面都不打起来,先找小喽啰打去了。“这是一场屠杀。”沈牧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大狙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什么?”大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萧月和蒋的人手中不免有一些有实力的高手,在两个人专心开打的时候,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人会安排手下暗地里下黑手。”沈牧冷静的说道。“难道说……”大狙的嘴缓缓地张了开来。“没错,对于这种情况,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沈牧顿了顿,“杀无赦。”“趁着自己还有一些力气,将对方所有高手全都打费?”大狙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差不多。”沈牧笑了一声,“为了避免一打多的情况出现,现在看来,也许只能这样。”说话之间,不断有双方的人从那人群中飞了出来,光是凭着眼睛看,沈牧就能看清楚空中飘忽不定的各种气流。混乱之中,沈牧依稀能够分清楚,之前在门口碰见的蒋翔宏的大弟子吕进和二弟子王思能已经躺倒在地,昏迷不醒。萧月和蒋翔宏二人就像两股旋风一般,一头闷进了人群之中,掀起了一股血雨。各大门派的人似乎已经看出了名头,几个胆小的年轻人甚至看都不敢向广场上看一眼。很快,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砖就变成了淡红色,萧月和蒋翔宏的“屠杀”也已经结束,二人正站在广场中央,怒目而视。萧月似乎受到了一些轻伤,嘴角溢出了一些鲜血,而蒋翔宏则一点事情都没有似的,依旧扇着他的那把檀木折扇。“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萧月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那一大片尸体,笑道。“满意?”蒋翔宏的扇着扇子的手慢了下来,“恐怕要你也躺尸了,我才满意呢!”原本以为这样就结束的众人,现在才发现,真正的对决才刚刚开始!萧月暗自握紧了拳头:“你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么?”“愧疚?”蒋翔宏冷哼了一声:“你来告诉我,什么是愧疚?他负我的时候,何曾感受到愧疚!现在他的走狗跑过来,要求我愧疚来了!”说完,蒋翔宏一闪身到了摆满侯之坚祭品的大理石桌前,一手直接搭在了上面。“你干什么?”萧月恶狠狠的说道,直接向蒋翔宏冲了过来。“别过来!”蒋翔宏吼道,声音是那么的让人不可抗拒。追悼会的主持人刚准备开口,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下去。“你有种冲我过来,别动师父!”萧月近乎哀求的喊道,因为她明显看见,蒋翔宏的手指已经由桌子上滑落到了大理石桌子的下方。“侯之坚,不能亲眼见你死,我真是有些小遗憾呢。”蒋翔宏并没有理会萧月,而是低着头看着满桌的贡品,右手轻轻的在丝绸的桌布上抚摸了起来。“今天,你最喜欢的徒弟就要去陪你了,就当是我送你上路的礼物,怎么样啊?”说完,蒋翔宏手上瞬间用力,“轰”的一声,十米多长的大理石桌面瞬间被击的粉碎。“蒋翔宏,你不得好死!”萧月怒吼道,发疯了一般的冲向了蒋翔宏。蒋翔宏也不甘示弱,挥手将离自己近的石头碎片向萧月的方向挥了过去,然后大喝一声,向前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