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饶是见多识广的沈牧也被这一幕吓到了，他见过神兽，见过超凡能力的人，可是鬼这种东西，他也是第一次见。短暂的震惊之后，沈牧看到了晕倒在地上成小凡，成小凡躺在地上，脸色有点白。沈牧过去把她扶起来，随后赶来的温妮莎没有看到那只鬼，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突然晕倒了？”沈牧摇摇头，抱起成小凡：“先离开这里再说。”沈牧抱着成小凡，后面跟着温妮莎，迅速离开了公司大楼，连放在停车场的车都不要了，直接到了马路边上。看到有人，沈牧放心了不少。一直跟着沈牧跑的温妮莎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怎么了？这么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刚才见鬼了。”温妮莎说：“可不是见鬼了吗，你说好好的一个人，说晕就晕了。”沈牧有点着急，道：“不是和你开玩笑，是真的见鬼了。鬼，幽灵，鬼魂。”温妮莎的身子一僵，脸色的表情渐渐退去：“你没和我开玩笑？”“我和你开这个玩笑做什么，你以为成小凡怎么晕过去的？”温妮莎的表情很是僵硬：“不可能吧，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那种东西，不应该存在的。”“怎么？你以前找过还是什么？”“我以前好奇找过，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按照科学理论……”沈牧打断温妮莎：“现在的科学并不能解释鬼魂的存在，你还是算了吧，我们赶紧想想，怎么处理在这个问题。对，先把成小凡叫醒。”成小凡其实在下楼的时候就醒了，但被沈牧抱着很舒服，所以他就继续装晕，听到沈牧谈起鬼魂的事情，她下意识又想晕过去。刚才见到的画面，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沈牧在成小凡脸上拍了两巴掌，成小凡醒了，捂着腮帮子，看沈牧的眼神很是幽怨。沈牧无视成小凡的眼神，问道：“我刚才没看太清楚，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成小凡扑进沈牧的怀里，瑟瑟发抖，温妮莎大怒，一把把成小凡拉出来，怒道：“说事情就好好说，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成小凡才不怕温妮莎这个外国妞呢，她理直气壮的说：“我见鬼了，害怕。”温妮莎还要杠，沈牧按住她，问道：“你确定自己见到的是鬼？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成小凡壮着胆子，说：“刚才你们走后，我整理了一下桌子，也要走的。忽然就听到后面有嘿嘿的笑声，我以为是老板你和我逗着玩。转过去一看，就看到哪只鬼，飘在空中。然后我就吓晕了，再醒过来，就看到老板你了。”成小凡说着，还要往沈牧的怀里扑，被早有准备的温妮莎拉住：“我的心胸更开阔，你抱我。”成小凡撇撇嘴，眼巴巴看着沈牧。沈牧摸着下巴，问温妮莎：“刚才成小凡说的，她所遇到的事情，如果让你做，你能不能做到？哦，之后，我看到后，拿了只笔咋过去，笔穿过了鬼魂，随后它在我眼前消失。”温妮莎问也思考了一下，问道：“他是如何消失的？突然消灭，还是缓慢渐渐淡去。”沈牧想了一下：“缓慢淡去，其实也不并不缓慢，有两秒钟的时间，我还记得，鬼魂的身体逐渐变淡的画面。”温妮莎学着沈牧的样子，摸了摸下巴，说：“能办到，全息投影技术，投射出来一只身形模糊的鬼，并不是难事。”“那声音呢？”“声音更好办了，只要你的公司有开着的电脑，我就能远程控制，发出一点笑声，并不是难事。”经过温妮莎这样一分析，沈牧心中的害怕少了。他一转头，说：“走，回去看看，既然是全息投影，肯定有设备留下来，找到设备，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是谁在背后装鬼。”成小凡又抱住沈牧：“我害怕。”温妮莎在心里暗骂：“装。”沈牧以为成小凡真的害怕，说：“你要是害怕，那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完事就下来，很快的。”“在外面我也害怕。”“……”“那你就跟着我，千万别走散了。”成小凡等着就是这句话，她顺杆子往上爬，抱住沈牧的胳膊就不松手了。巨大的美好，仅仅勒着沈牧的胳膊，让沈牧颇有些心神荡漾。温妮莎看的这叫一个气，但又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是怎么吃的，怎么那么夸张，远超华夏的平均水准。三人重新上了楼，成小凡还是害怕。抱着沈牧的胳膊，一动不敢动，这次不是装的了，是真的在害怕。沈牧和温妮莎也紧张起来，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进了公司，沈牧把灯打开，走在最前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指挥温妮莎：“你去检查一下，有什么仪器。”有灯亮着，温妮莎不是那么害怕了，大着胆子往前走。在办公区域四处翻找，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温妮莎回来后，摇摇头，沈牧抬头，看到了摄像头，心里一动：“检查监控，我倒是要看看，他在怎么进来的。”成小凡怯怯地：“现在看吗，要不明天白天再看行不行？”“明天白天？那就没感觉了，就现在看。”温妮莎很中肯的提出建议，沈牧一时间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其实他心里也有点赞同成小凡的话。办公区域没有任何仪器，那就说明，那不是全息投影。而就现在的科学技术，想制造鬼魂的假象，只有全息投影。不是全系投影，那结果，就值得商榷了。温妮莎在沈牧的办公室内，调出这一层的监控，分了几个屏幕，时间调到之前的半个小时，一点点看。办公室内，最后以一个人和成小凡打了声招呼，走了。然后成小凡起身，进了沈牧的办公室，提醒时间。随后沈牧伸懒腰，和温妮莎一起出去，成小凡下来收拾东西。就在成小凡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人影缓缓从成小凡身后现身，很突兀，就突然现身了。她披头散发，脸色煞白，看着成小凡，忽然嘿嘿一笑，成小凡吓得尖叫一声，晕倒过去。随后沈牧冲了进来，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笔砸了过去。笔穿过鬼魂，砸到墙上，落在地上，随后鬼魂对着沈牧瘆人的笑了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尽管自己之前看过，但是再看一遍，沈牧依旧感觉，自己后脊梁骨发凉，这真的是一只鬼，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假包换的鬼魂。成小凡趴在沈牧怀里，已经抖得不行了，声音都不连贯了：“老板，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沈牧点点头：“我觉得小凡说得对，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