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提着佐科，开车行到半路佐科就醒了。沈牧补了一脚，佐科哼都没哼一声，眼前微微的亮光还没看清，便又是一黑。佐科被沈牧带到利奥波特的研究室，扔到地上：“你认识这个人吗？”利奥波特拿上眼镜，低头看看：“不认识，什么人啊。”“归墟手下，刚才还有一个，把温妮莎带走了。这个人，应该也是觉醒者，你把他解剖看看，找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利奥波特让人把佐科绑了起来，架起来，扔到了一边，随后拉过沈牧：“归墟怎么突然有动作了？是不是你计划的被他发现了？”沈牧细细思考，说：“不能确定，归墟那边只来了两个人，具体的情况，我得亲自过去看看才知道。”利奥波特说：“把温妮莎带回来，她该回家了，不能再和归墟他们搅和在一起。”沈牧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回到公司，公司内狼藉一片，但人已经回来了，之前给玉少的教训，已经足够了，他知道好歹。沈牧看着一群精神恍惚的职员，鞠了一躬，说：“因为我的原因，让大家受到惊吓了，在这里，和你们说声对不起。”员工们的表情镇定一点了，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走，只是今天和明天的问题，没人想在一家得罪高级领导的公司。这一点，沈牧也理解他们：“公司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原因，想必大家都能猜到了。”是啊，都不是傻子，肯定早就猜到了，而且猜到了对方的实力强大，势力很广。现在就看沈牧的意思了。沈牧说：“有想走的同事，财务部按照满月的工资，发双倍工资。然后开具离职证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沈牧说完，下面静悄悄的，员工们的表情带着感动，但又有庆幸。蓦地，从后面传出来一个声音：“我不走。”沈牧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一直在后面没说话的成小凡。成小凡站起来，员工们纷纷给她让路。本来不甚高大的成小凡，这一刻，却好似伟人一般，从后面走到前面。走到了沈牧的身前：“我不走。”沈牧微笑着看看成小凡，示意她站在自己身边。成小凡站出来了，其他人相互看看，本来坚定要走的信心，动摇了。一个胖乎乎的男员工说：“我也不走，咱们公司这么好，我就不相信，某个人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倒闭，沈总，我跟着您。”有一个，有两个，就有第三个，从众心理让沈牧有了一批支持者，但还有更理性的，选择离开。“沈总，对不起，我还有家庭要照顾，我……”沈牧拍拍说话这人的肩膀说：“我理解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要走，是你的选择。去财务部，把工资领了，明天再过来办理一下离职手续。留下来有财务部和人事部的同事，开始工作了。”，留下来的人有一部分，但走的人更多。财务部结束之后，整个公司瞬间冷清了许多。沈牧把人聚集在一起，扫视着剩下来的二十几号人，笑了笑，说：“首先，我要谢谢你们，在这个时候选择留下来，和我一起共渡难关。然后，恭喜你们，留下来的人，每个人都将持有一部分公司的股份。”这样的好消息却没有引来员工们的兴奋，他们很淡定，淡定地程度远超过沈牧的想象，沈牧心说这些人，都不爱钱的吗？场面一度尴尬，还好有成小凡在，她带头鼓掌，随后才有嘻嘻啦啦的掌声符合。顿了顿，沈牧说：“大家可能对公司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只要有我在，公司就不会倒。我还在，公司就还在，你们还会有这样一份工作，有这么高的薪水。”员工们将信将疑，成小凡继续做好一个好的秘书角色：“跟随沈总。”沈牧表情威严，给员工们吃下了定心丸。会议结束，沈牧拉过成小凡说：“刚才表现有点夸张了。”成小凡说：“一点都不夸张，员工就是需要这样的鼓励。”“你说的对，总公司这边暂时安稳了，但是下面的分公司还在人心惶惶。而且这个时候，我们需要人才的加入，以及，让现有的员工看到我们的稳定，还有未来的发展。”成小凡拿出笔记本：“沈总，您说。”“不用记录，你听着就行。我最近要离开一趟，时间不定…”沈牧还没说话，成小凡就急了：“沈总，现在这个时候，您要离开？”沈牧按住差点跳起来的成小凡说：“我知道，这个时候离开，不是好事情，但你也别担心，这之后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有人会过来帮忙的。马道成会到公司转一圈，表明我们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我们会和梅家进行一个有关矿业方面的合作，地点在缅殿，是一个翡翠矿。由你全程安排，然后大做广告，宣传。”成小凡很是诧异：“沈总，您说的这些，都有谱没谱啊。马道成，那是他的秘书啊，咱们得罪的，不就是他儿子吗？”沈牧淡淡道：“儿子和秘书未必是一路人，这个，我可以保证，给公司的人一个定心丸。还有梅家那边，你亲自掌舵，别翻了，这个虽说不是什么大的合作，但这是我们和梅家的第一次合作，一定要慎重。”成小凡问：“那边要是……”“那边要是没准信，就暂时先放着，等我放着回来再商量。”“那马道成那边，要是不来呢？”沈牧笑笑：“你也太谨慎了，马道成那般人物，说来就一定会来的。你要是还不相信，我这就给他去个电话，让她亲自和你说。”沈牧拨通了马道成的电话，马道成接了后嗯嗯两声，沈牧开了免提，马道成说：“小嫂子，别担心，我说到做到。”“一边去，什么小嫂子，你那边把时间安排好了。我今天就得走，明天早上，你来公司视察一下。”沈牧挂了电话，再看成小凡，一张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沈牧。沈牧赶紧把眼神撇过去，说：“我这就走了，公司的情况都安排好了。如果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而且又是你处理不了的。你打这个电话，那边的人会帮你解决。”沈牧把唐老爷子的电话递过去，不到万不得已，沈牧也不想动用老爷子的力量。唐家在南边的势力很大，但在北方就小很多了。虽说能说说上话，但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沈牧看了看成小凡，出门上了专机，前往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