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仙却哈的一笑：“你开玩笑了。”他并不在意沈牧说的话，但说完后，看沈牧的表情依旧认真，随即也认真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自然，虽然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金融，管理等，但我相信，以您的智慧，肯定会很快掌握。”沈牧的马屁没有立即改变七星剑仙的想法，他想了想说：“容我再考虑一下。”沈牧有沈牧的考量，七星剑仙也有七星剑仙的考虑，他的顾虑是上一次代管永昌公司的结果并不好，公司上下颇有微词，浪费了不少资源。公司回到正常轨迹后，成小凡很是废了一番功夫才纠正回来。但很多事情却至今无法挽回，比如说资金这种事情，便是七星剑仙留下来的烂摊子之一，成小凡想改却无法修改。沈牧送走七星剑仙不久，摇光子鬼鬼祟祟、略带点猥琐的进了办公室。沈牧看摇光子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有谁跟踪你吗？这么小心。”“我不想让人看到。”摇光子有些不好意思，慢慢挪到沈牧后面，小声问道：“你想让我师父做总裁助理？”原来是这件事情，沈牧心说七星剑仙嘴够快的，刚出门就和他徒弟说了，但七星剑仙是什么意思，沈牧还不清楚，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摇光子问道：“总裁助理是干什么的？像我这样的秘书吗？”沈牧微微摇头，摇光子在世俗的时间不短了，但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其实不止是摇光子，从不周仙山出来的门派都不大了解一些业务上的职能，可能做过代总裁的七星剑仙都不大清楚。沈牧解释道：“助理不是秘书，虽然听起来有相似的地方，但工作职责和责任范围完全不同。助理参与公司管理，属于管理层，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把助理当成副职来理解。”摇光子点点头，沈牧笑道：“是不是你师父让你过来问的？”“不是啊，我师父没有兴趣，他让我过来告诉你，刚才是我问的。”七星剑仙转脸就拒绝了沈牧的建议，这让沈牧很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七星剑仙会考虑一阵。被七星剑仙拒绝，沈牧也没情绪，这个想法本就是他临时起意。摇光子说完，表情很有些踌躇，支吾着问道：“你很缺助理吗？我可以做吗？”沈牧一脸无奈，永昌公司上下结构很不严谨，他作为公司老大，放在公司的心思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主要的事情主要是成小凡，古文和克里斯蒂三人负责。财务，行政，规划，甚至于她们三人的职责也很模糊。说是秘书，却干着老大的工作。本来公司规划就很乱，再加一个摇光子凑热闹，上下也不用运行了。看着摇光子期待的小眼神，沈牧狠下心说：“不可以，助理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你不适合。”摇光子很失望，小脸耷拉下来：“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文化。”沈牧差点被摇光子的表情逗笑了，安慰道：“你可千万别多想，每个人擅长的方向都不一样，你不适合参与管理。但，嗯……文采很不错。”他这句话有些敷衍的意思，实际上摇光子的文化程度也不高，属于初级阶段，会背书，会写字，仅此而已。摇光子却很是高兴，兴奋着跑走了。沈牧叹了口气，俯身工作。没多时，成小凡拿着两张纸进来了，放在沈牧面前，说道：“这是上个月七星剑门的账单支出。”沈牧扫了一眼，是七星剑门的银行卡账单，几乎都是消费支出，且数额比较大，采购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于娱乐方面。好在他们没有染上毒和赌。成小凡等沈牧看完，说道：“七星剑门人少，支出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其他门派的问题就多多了。”沈牧叹了口气说：“之前也因为这样的问题，我才将玄门诸门派赶出去，不周仙山的门派加入后，我以为会有所改善，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重蹈覆辙了。禅宗的消费情况呢？他们好像没出什么问题。”“禅宗的门派大多比玄门富裕，虽然吃我们的财政，但少有提前支出的情况，基本都是领取固定工资。我觉得，这里面有你的一份功劳。”禅宗信徒众多，各门派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财政方面绝对比玄门要富裕的多。有钱才能养出贵气，除了几个个别禅宗门派之外，大多数门派还是很守规矩的，这不仅是禅宗的宗旨决定的，还有是禅师们主张舍弃肉身，追求灵魂，以达到四大皆空的境界。再加上永昌公司老大是沈牧，不动明王转世，是他们老大，他们自然不能大手大脚。总得说来，玄门门派以前的日子虽然不能说穷，但肯定不富裕，突然有了自由的财政，彻底放开了他们对于金钱的追求，导致了这样的结果。沈牧停顿了半晌，问道：“你觉得这样的情况应该如何处理？”成小凡笑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之前我和古文商量过，我们觉得应该双管齐下，从两方面入手。第一，减少我们对上面的依赖，尽量让自身做到收支平衡，主要解决方案是开辟多方面业务。你听过黑水吗？”沈牧点点头，他以前做过雇佣兵，黑水的大名自然听过，全球名气最大的雇佣兵公司。虽然名气大，但沈牧这种资深雇佣兵对黑水却嗤之以鼻，准确来说，黑水已经不能算雇佣兵公司，他们擅长博取眼球，扩大名气，而订单和业务完全依赖镁国的FBI，CIA等。实际上，黑水在ylk事件发生后，主要业务已经转向后勤支援方面。成小凡提到黑水，沈牧便猜到她的想法，和七星剑仙之前的建议相似，扩展业务，从单一的抓妖衍生出保镖等业务，从而增加公司收入。“公司内部的营业方向单一，我们必须采取多元化经营，有这么多修行人在，我们可以开展的业务非常多。”沈牧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很好。你和古文带着下面人，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扩展方案。第二呢，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成小凡笑道：“这个办法其实还是你徒弟给我的点子。”“徒弟？哪个？”“萌萌，此前我和古文在家里商量公司的事情，头疼下面的修行人消费太多。萌萌说了一句闲的，给了我灵感。他们可不就是闲的吗？第二个方案是，减少他们的底薪，开展业务，让绩效说话。想要钱，先工作。”沈牧摇摇头说：“这个办法不行，我们公司不卖东西，他们也不是销售，搞业绩这套不行。有心属不正的走偏们，为了业绩擅杀妖怪，那样问题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