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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歪着头盯着白衣老头：“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白衣老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什么问题？”

“你还敢说没有问题？！”高飞哼道：“原先遇到禁地的时候，你百般阻拦，不愿意让我进去查看，但是这一次你不但不阻拦，反而还怂恿我进去看看，这不是有问题吗？”

“……”白衣老头无语了：“我不是不想阻拦，而是拦不住你……既然知道拦不住，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去阻拦？”

“嘿，听上去似乎有几分道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高飞盯着那个旋涡看了一会儿：“这个漩涡后面是什么地方？或者说这个漩涡后面有什么？”

“你想听真话吗？”

“废话，当然要听真话了。”

“真话就是我也不知道漩涡后面有什么。”

“你糊弄谁呢？你是太上长老，这个门派地位最高的人，你有权去任何地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漩涡后面有什么呢？你是故意隐瞒不说！”

“我没有糊弄你，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确实不知道漩涡后面有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进去过。”

“你没有进去过？”

“对，我真的没有进去过。”

“你为什么不进去？你是怕什么吗？”

“我不是不想进去，而是没有能力进去。”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以前尝试过要进去看看漩涡后面有什么，但是每次都失败了，有一次还差点儿葬送性命，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进去了。”回想起以前的情形，白衣老头心里还是有一些后怕的。

“尝试过好几次，最后都失败了，还差点葬送掉性命？”高飞眉毛一挑：“这么说来，这个漩涡里很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