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个喝了醉酒的男人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我的心中一紧,双腿犹如灌了铅般难以移动,昏暗的走廊内,隐隐约约有一个东西向着我走来,他的体形圆碌碌的,好似是一颗肉体,腿短,像是被截肢过,每一步都十分的艰难。在他距离我不是很远的地方,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这个人我认识,是这个楼层的一个病人,前段时间做了截肢手术,医生说这个人是完全残废了,一辈子只能依靠轮椅度过了。
“你……”我的话语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他那张惨白的面孔像是长时间在水中浸泡过,脸上清晰可见的水印子,头发湿漉漉的,双眼向上翻白,在他的额角处,一块暗紫色的印记映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立即放大,脑袋里嗡嗡作响。
尸斑!
这种暗紫色的印记我见过,是尸斑。
我记得,做了截肢手术的这位大叔,并没有死,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尸斑呢?
思考间,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下了步子。
四周寂静的听不到任何一个声音,那个大叔迟缓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张开嘴结结巴巴的说道:“摸,心脏,它,很香……”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大叔抓着我的手摸向了我的心脏位置,我的大脑中还停留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只见大叔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大手覆盖住我的左胸,开始大力的揉捏着。
我吃痛的大叫一声,整个人瘫痪的坐在了地上。
他的手冰冷,即使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刹那间,他的手转向了我的左肩,抓住左肩的衣领,大力的撕扯着。
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想要对我做什么?一个不好的念头袭入心头,随着他撕扯我衣服的力度,我更加的害怕了,我伸出手去反坑他,可我是个女孩子啊,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对抗力气。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上。
躺下的刹那,我这才看见,这个大叔的双腿很是臃肿,像是一串糖葫芦。
随着他俯下身子时,我看见从他的裤筒里露出一撮撮毛发,这种毛发很嫩,像是婴儿的毛发。
他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更加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慌了,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我一下子傻在了原地,任由这个大叔撕扯着衣服。
刺啦!
肌肤曝光,冰冷的手触碰到我身体的刹那,我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如果我再这样犯傻下去,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我不敢想象,双手去推他的身体,可这些就好似无用功般,没有丝毫的作用。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叔将我上身的衣服全部撕碎了,冰冷的双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最终停留在左胸上,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很是不自然的向上浮起,断断续续的说道:“心,心,想,吃掉……”
他的手用力捏着我的左胸,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甩手就是一巴掌,双腿用力的蹬他,踹他左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声咔咔咔的声响,像是一块腐朽的木头断裂的声响。
随之,从他左腿裤筒里滚出一个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那是婴儿的头颅。
小眼睛眨动着,一个个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整个人懵在了原地,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难怪,我总觉得这个大叔很不对劲,他明明是做了截肢手术的,怎么可能会像是正常人一样的行走?
大叔在地上爬着,想要再一次的爬上我的身体,我蹬着腿向后撤离,远离这个危险的人后爬起身子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跑去。
跑到了一个我觉得安全的地方后,这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天,那个大叔究竟是怎么回事,死了吗,为什么我会没有得到那个大叔死亡的消息?还有,那些婴儿的头颅又是怎么回事,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头颅。
刚喘了两口粗气,走廊中便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这种皮鞋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很近。我看着两端,没有人,奇怪,这四周都没有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说这都是幻觉?我开始有些慌乱了,正想要逃跑,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向着黑暗中拖去。
我的大脑轰的一下,整个人僵直的在原地。
捂住我嘴巴的手,冰的牙齿有开始发颤了。
“嘘!不要说话!”一个熟悉男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
我扭过头看去,只见张翰麟站在我的背后,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什么东西。
我呜呜呜的叫了半天,想要让张翰麟把手松开,张翰麟不但没有松手,反之力道更加的大了。
我怔住了,用力的张开嘴巴,咬了一口张翰麟,跑出四五米,我正对着张翰麟,警惕的问道:“张翰麟,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说实话,我现在谁都不相信,尤其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