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顿中午饭吃完,杨万里那边也传来了消息。等他把自己手下汇报的内容这么一说,得知那只肥龙毛事儿没有的秦晓伟不由笑了起来。
而杨大局长不得不歉意地说道:“木头,你别生气啊,这帮家伙油滑的很,动手的基本都受伤了,再加上那肥龙又找人递了话,所以……”
明白对方言下之意,更清楚这种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天大的事情,在对方身上压根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秦晓伟很理解地笑道:
“没事没事,杨哥,总不能大事小事都麻烦你不是。反正这回也已经给了对方一个教训,只要好位不再搞事,我自然不会再去计较。”
“那就好,那就好……”杨万里笑着说道,只不过,秦晓伟刚刚这话的真实性,别说他这个官场老油子不信,就连一旁的沈星婷也压根不会信。
只是大家都是茶壶煮饺子,有些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所以,在说完正事之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忙去了。
在送完沈星婷、杨万里之后,秦晓伟让自己的女友拉着韦嘉去聊私房话,自己则和死党还有严宽另换了一间最靠里的包间坐了下来。
“木头,说说吧,这事儿你到底准备怎么搞?要不要直接找人把肥龙给灭喽?!”拍着吃撑到的大肚子,赵飞故作邪气凛然状说道。
可惜的是,有长辈在场,所以这家伙逼没装成,反而被一旁的严宽一巴掌差点给拍得把脸塞到面前的茶杯里,很是丢脸。
“一天到晚逮谁就想灭谁,你小子是不是电影电视看得多了,脑子被猪咬了?再瞎咧咧,小心我代你爸教育教育你!”严光头牛眼一瞪,说道。
“宽叔!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明知道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难不成你真打算向那只肥龙服软?!”揉了揉脑袋赵飞很“悲愤”地说道。
可惜的是,一旁的严宽丝毫不为这番声嘶力竭的行为所动,只是端着茶杯很风清云淡地说道:“你小子啊……装,再继续装!”
“呃……又被你看穿了,真没意思……”脸色顿时一变的赵飞,哪里还有刚刚半点悲愤欲绝的表情,而是很无语地说道:
“我说宽叔,你确定自己当真就是那位让道上的人闻之色变,传说做起事儿来从不经头脑的憨大胆,而不是某腹黑的黑老大?”
严宽把眼一瞥,根本不接这话,反而戏谑地说道:“哦?看来我真得跟你老爸说道说道有关某人做得那些好事儿了。”
“别……嘿嘿……千万别,宽叔最威武,宽叔最疼我,那啥,你们聊,当我不存在就好了。”被击中软肋的赵飞顿时乖孙子一般的做看不见我状。
而一旁的秦晓伟看着这一老一小的对话,心裏暗乐之余到是对曾经听说过一些名声与战绩的严宽有了新的了解。
其实在他看来,能在道上混得颇有名声,最终还能走上岸将自己漂白,如果真是憨大胆,估计这时候别说人了,连骨头碴子还在不在都成问题了。
所以,在死党闭嘴之后,秦晓伟笑道:“宽叔,这种事儿我不太懂,只是胖子之前说得那个办法也不没有一点道理。”
“毕竟就象你说得那样,这肥龙是属狗皮膏药的,一旦沾上就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再加上对方做事无底限,我可不想天天提心吊胆的在那里防着。”
“俗话说得好,有千日做贼的,但哪有千日防贼的。你看,如果真要是想让对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的话,这事儿,难度大吗?”
原配也只是以为自己这个死党想通过严宽的关系跟那肥龙好好谈谈,可没成想这位到好,压根连谈的意思也没,直接就要灭掉对方。
在那里努力让自己不存在的赵飞,感叹之余,心中也不由暗忖道:“我勒个去的,这木头可真够恨的,嘿嘿……不过,我喜欢……”
而一旁的严宽到是一点也不意外对方会有这话,反到是用与那张彪悍脸型完全不相符的玩味儿神情,笑道:“哦?木头,你就不怕出事儿?”
“出事儿?能出什么事儿。”把玩着面前茶杯的秦晓伟微微一笑,说道:“这人走茶凉的道理我还是懂得,没了那条龙,剩下的算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事情做起来就不是这么容易了。别看肥龙实力并不怎么样,可做起事儿来没有底限,即警觉又疯狂。”
说到这裏,将手中茶杯放下的严宽,正色地说道:“再加上那些被他拉下水的官面关系,否则,以他做下的那些事情,哪里还能潇洒地混到现在。”
其实不用说秦晓伟也知道这个理儿,只是他心裏也早就有了打算,所以就笑道:“这样吧,宽叔,消失不消失的咱先不谈,先说说怎么将对方约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