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隐隐觉得这一次自己并没有占便宜,甚至可能还吃了大亏,但一个早上就能净赚五百万大元,对于秦晓伟来说依旧还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我说木头,人都走了,你看是不是该分脏了?”目送袁铭远的车子快速离去,赵飞一把攥住自己死党的手臂,双眼金光直闪道。
“分你个毛线!”一巴掌拍开那肉呼呼的大手,秦晓伟翻了个白眼道:“这笔钱跟你有半毛钱地关系吗?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要分脏!”
“怎么没有关系?不说我帮你跑了这一趟将秘谱完好无损地给拿了回来,光是之前帮你分析情况也有功劳吧!”赵飞咬牙切齿地说道。
“少来,跑一趟正好给你丫的减肥了,至于分析情况,你瞅瞅人家钱给得这么爽快,你哪一点分析到点子上了?”秦晓伟不认帐地说道。
要说他一开始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怕那姓袁的会跟某些YY小说上那类做事不用头脑,满肚子草包的富二代一样,上来就嚣张跋扈。
所以,秦晓伟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必要的时候也打算学着小说上的那些主角一样,先装个逼然后再想办法于厨艺上给对方点教训。
可没成想,这小说情节果然荼毒了他的思想,事实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发展,身为老总的袁铭远不但一点傻逼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还很精明。
不过,赵飞可不管这么多,依旧不依不饶地在那里胡搅蛮缠着,说什么自己没功劳也有苦劳之类的,以期能博取自己兄弟的同情。
“不是吧,胖子,你家大业大的,还在乎我这几个小钱?算了算了,认你狠,脏是肯定不会分的,不过你这趟去东瀛的差旅费公司全包了。”哭笑不得的秦晓伟只得退让道。
“这还差不多。”得逞的赵飞翻了个白眼说道:“那钱是我老爹的,他一天没挂,我一天就别指望能拿到手,再说了,白来的钱花起来才爽快。”
拿自己兄弟无语的秦晓伟,也懒得再去跟对方扯,看了看时间离午饭时间还早,于是溜溜达达地就往自己的供应基地走去。
等到了地头,看到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总算出现了,基地里的那些员纷纷上前热情地打着招呼,争取在老板面前能留下点印象。
等秦晓伟让人找来陶渊明与姜大衞,在听了一番汇报之后,对于整个基地安定和谐且蓬勃发展的气氛给予了很高的肯定。
随后又将之前准备好,从空间里取出来的那些个经由几代培育,品质已经很大幅度改良过的各种瓜果蔬菜的种子拿了出来。
并藉着视察的机会,趁着将身边的人都打放掉的机会,又将养殖基地那边的猪、牛、羊等各种牲口,悄悄地用空间里的改良品种给李代桃僵。
忙完这些工作之后,刚刚赚了一笔的秦晓伟大手一挥,就给底下员工全都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做为他不在这段时间的奖金。
此举顿时就让原本因为待遇就已经不错而对公司很有归属感的那些员工们,干起活来更是冲动十足起来,毕竟他们可知道,这份工作不知道羡慕坏了多少的同乡,不珍惜才怪。
视察完田地与养殖厂,秦晓伟又跑到自己承包的两座山头的外围转了一圈,看着那随风摇曳着的成片各种果树苗木形成的林海,心情更是舒畅。
不过,一想到空间里的物种还是太过稀少,看着这连绵在一起的山脉,他不由得又开始在脑子里打起了这山野之物的主意。
好在,秦晓伟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这难得回趟家自然还是把享受放在首位,至于工作什么的,那么多的薪水那是白发得吗?
溜达了一圈,施施然回到自己家的他,刚跨入院门就看到女友正和安吉尔姐妹俩,蹲在井边的池子里刷着牙。
估计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被看穿的计谋,还有后来的疯狂,在感受到自己男友戏谑的眼神之后,整张俏脸腾的一下,顿时就红了起来。
到是一旁的安吉尔与克里斯汀娜,丝毫没有计划失败的尴尬之意,反而很是大胆地衝着某人狂抛着媚眼,让那两张原本清纯的面容多了几分魅惑之色。
知道这种事儿越描越黑的秦晓伟,当即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与三个妞打了招呼,然后藉着帮自己母亲忙为借口遁入了厨房。
看着正在那里往碗里盛白米粥的父亲,他不由笑道:“爸,你起来了啊,昨晚睡的好吧?”
难得睡一会儿懒觉还被自己儿子给抓住的秦衞国,老脸有些微红地说道:“那啥,睡得还不错。对了,赶紧帮我把这些粥给端到屋子里去。”
看着自己父亲有些尴尬的神情,身为幕后黑手的秦晓伟暗自偷笑的同时,却也没再刺|激对方,很是听话地将一碗豁然熬花了花的白米粥给端到了客厅里。
“禹老,来,喝粥了,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又吃了不少的荤腥,喝这个最是养胃不过。”一进屋就看到精神很好的禹逸迢,秦晓伟笑着招呼道。
“哈哈……秦小师傅,你家里的这个补酒效果可真好,不但让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精神还有这身体,感觉棒极了。”受益匪浅的禹逸迢欢喜又激动地说道。
“呵呵……那也是禹老你还有些底子,否则我这药酒就算功效再好,也起不到作用不是。”一边摆着碗筷,秦晓伟一边谦虚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得,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你啊,小小年纪要有点冲劲,太谦虚了可不好。”禹逸迢满脸喜悦地说道。
知道对方是因为久病缠身,难兔有些激动的秦晓伟,笑着说道:“禹老,我这可不是谦虚,俗话说药医不……不那啥的病对不。”
“是药医不死病对吧,呵呵……老头子我可没有那什么乌七八糟的忌讳。”说到这裏,禹逸迢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不知道这药酒……”
“放心吧禹老,这药酒虽然酿制起来相当的麻烦,而且对药材的品质要求也高,但好在家里还有些存货,我会准备一些给您带上的。”秦晓伟笑着说道。
“唉……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没成想到老了居然还要向晚辈开口要东西,呵呵……这脸可是丢大发啦。”知道这酒自己无法拒绝的禹逸迢自嘲道。
“禹老,您这话可就见外了,再说了,我这酒可不是白给您的,以后小子的公司要是有什么事儿,少不得还需要您这个前辈帮忙啊。”秦晓伟笑道。
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台阶下的禹逸迢,当即把手一挥,意气风发地说道:“别的不说,在餐饮界还有厨门中,老头子我还是有些面子的。”
“只要能帮上忙的,秦小师傅你尽管开口,哪怕是力有未逮的事儿,只要老头子我豁出去这张老脸,还是能帮上几分忙的。”
这到不是他夸夸其谈,毕竟对于活到他这种岁数的人来说,更明白一个健康的身体,甚至是一夜的好眠都是非常的重要。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可不是无的放矢的,特别是对那些过了古稀之年还心思清明的老人来说,认命与看破生死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虽然禹逸迢并不敢肯定这药酒能治好自己的病症,可只要能像昨天晚上那样,一样无梦到天亮,醒来之后不但思绪清明精神头十足,就连仿佛上了锈的身子骨,也活泛了许多许多,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否则,以他几十年对人情世故的理解,哪里愿意随随便便就许下这样的承诺。毕竟,有时候这欠下的人情,是需要很大的代价才能还清的。
只不过,秦晓伟到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反正在他看来,自己就那么点追求。而现如今也差不多能达到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伟大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