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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言一把把书言背在身后的手拽了出来,把镯子塞进他手里,“你公子高烧烧糊涂了,意识不清,你理他作甚,听我的,去做衣裳。”
“不许!”闻岫煜微微撑起身,忍过一阵眩晕,勉力看向书言,“把镯子还给她,我不……呜呜……”
嘶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花言言一屁股坐在床边,一手环着闻岫煜的腰,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忍着屁股痛瞪向书言,“快去!”
闻岫煜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他烧的浑身无力,被死死箍着难以动弹。
书言来回逡巡两眼,下定决心,偷偷瞄了闻岫煜一眼,转身拿着镯子,抱着布匹,直冲了出去。
“我知你心中所想,记恨花家欺侮你,苛待你,若是以后有了本事,必定灭了花家满门,”花言言把人按回床上,又掖了掖被角。“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人是铁饭是钢!”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花言言优秀的政治成绩在此刻发挥了重要作用,她洋洋洒洒背了三分钟先烈思想,背的闻岫煜头晕眼花,只觉得高烧愈发厉害。
“总之,先喝药。”花言言端着中药,一勺一勺地给闻岫煜喂了进去。
一番折腾,闻岫煜放弃挣扎,任花言言搓扁揉圆,直到发了身汗,退了些热度,花言言才收拾收拾,往自己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