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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头,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视着花言言,花言言却在里面看到了几分笑意。
“一般薅羊毛,我们会将一只羊身上的薅完,才去薅下一只。”
他出声说着,声音低沉有磁性,和他做的事完全不相符。
“你占我便宜还有理了是吧?这么多次,你哪次给过我银子?不行,这次可是在我的医馆包扎的,说什么都要把银子给我。”花言言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吃亏下去,否则自己被这男人当成移动的工具该怎么办?她起码也要捞回些本钱。
男人顿了顿,从袖口里摸出一枚玉佩:“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先给你抵押吧。”
“你穿的这么好,没有银子?”花言言狐疑的看着他,觉得男人在骗自己。
但这枚玉佩入手温润,品相极好,水头和种色都不错。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月字。
“这不会是你心上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这种东西自己收了可不太好。
花言言审视的看向男人。
男人摇摇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暂时放在你这里,等我有银子就回来把他赎走。”他解释了一声。
他这么说,花言言就信了。
花言言点点头,将玉佩收了起来:“那你可得快点挣银子,坐我的马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男人垂着眸,没有再接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一下,就算你想跑了,我也能想办法找到你。”她踢了踢男人。
男人看着那只小脚踹过来,没用多大的力气,又轻轻退开,等花言言说第二遍的时候,才清楚她的意思。
“君如月。”
这倒是个很霸气的姓氏,不过花言言并没有在朝廷或者江湖上听过这样姓氏的大家族。
估计又是一个小炮灰吧。她摇了摇头,没把君如月放在心上。
男人没在这里待多久,知道花言言没有拷问他的意思,就很快离开了。
等他走了,张志顺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那人也太可怕了。”
花言言没发觉,他却感受到了十足的威胁。
“我派人打听了,你念书念得还不错,正巧我一个店子缺账房,你可以先过去实习几天。如果做的好,便让你留下,做不好的话你再另谋他路,你觉得如何?也算是给你找了份活计,让你不至于把老人家饿死。”
据说他现在做的是苦力活,而且还收不了多少银子。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所投身的那家店铺老板,和花言言恰巧是对家,对方跟她很合不来。
“我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张志顺原先只觉得这是花言言托辞,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也惊喜不已。
见到花言言点头,他更加激动了起来。
“我愿意!”
这么好的事情,他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花言言点点头,叫人下去安排。
“你娘就先在这里养着吧,她的医药费可以从你以后的月钱里扣。每个月扣一半的月钱,用于给你娘治病,剩下一半留着家用是够的,比你现在挣得要多一些。当然前提是你能通过实习期。”
花言言又提点了几句,这才离开了这里,她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太久了,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忙活。
张志顺对花言言几乎是感恩戴德,就算她离开了,也是崇敬的看了好一会儿她的背影,才回到医馆。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像梦一般,美好的让他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