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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河部落的一些俘虏也被带了回来,天天在部落里受着折磨,倒也都是些可怜人。”花言言不能出去,白可文却是可以的。
他想到自己今天看到的情景,也叹了口气。
花言言握着茶盏的手骤然紧了一些:“他怎么还这样……”
“在草原上可比我们那里凶险多了,只要战败的一方基本是全凭战胜的一方随意处置的,根本没有话语权,和奴隶也无甚两样。”白可文解释着。
饶是早些就知道了这样的规矩,但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我想见他。”花言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这样对白可文说道。
如今她的身体全部交给白可文负责,能不能去见古加尔,也都是白可文掌控着。
“可以,但你也要注意着些,你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养好,不要让他在这里待太久。”白可文知道她的心思,点了点头。
他又何尝不是,不愿意看到那些人受难。
古加尔知道花言言主动要见他,也很是高兴。
“姐姐是不是想我了?我最近也很想姐姐,只是大夫没有松口,我就不敢过来。”他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花言言罕见的对他态度温和了不少。
“不成你每次过来都是要喝我的血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过来?”
对于花言言的询问,古加尔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我知道了,姐姐。”
“大夫说了,我的身体还不够你那般无节制的索取,只能喝一点点。”
花言言从他腰间将匕首抽出来,自己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看着血液流出,流下满满一碗,这才伸手为自己止血。
她的脸色苍白了一些,面上仍然带着温和的笑容:“这是今天的份。”
她话音刚落,古加尔就迫不及待的捧着碗喝了起来,甚至还将碗底的血渍也一一舔了干净。
“我早晚是要死的,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死了之后,你又去找谁喝血?”
等古加尔喝完那些,眼巴巴的看着她,她才对他发出了这样的询问。
古加尔脸上满是茫然,他摇了摇头。
“当初你在古河部落的时候,对醉美人的态度是抗拒的,你还记得吗?”
花言言清楚的记得,古加尔之前告诉自己,那种花是族人们必备的。但他说那话的态度,却将其弃之如敝,根本没有任何渴望的意思。
可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他就已经成了非醉美人不可的地步了。
“像姐姐这样的人当然不好找,但只要有耐心,应该还是可以找到的。”他并没有回答之前的提问,而是这样说着。
花言言眼也不眨的看着他:“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放弃喝人血,将你身上的这种情况给治愈,据我所知,其他人都没有你这样的渴望……”
说完这话,她顿了顿:“你难道不想我一直陪着你吗?”
古加尔抬起头,看到花言言眼中的真挚,反而有些恍惚:“姐姐是认真的?”
花言言点点头:“我觉得你的情况很是不同寻常,可能是中了什么人的圈套,应该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