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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大哥究竟犯了什么错,父王要这么对大哥?
玄昭带着深深的疑惑,去了书房,他要找父王问个明白!
玄昭前脚刚走,后脚,一名身着黄衣的少女进来了。
她穿着黄衣白纱的海棠金线曳地裙,头梳瑶台髻,以一只羊脂美玉的海棠簪固定。她肌肤雪白,而泛着浅浅的粉色,如一朵娇羞的明花,在暗夜中悄然绽放。
随着她莲步轻移,空气里浮动起一丝淡淡的幽兰香气,在药香的遮掩下,似有还无。
她在床边停下脚步,定定地看了半晌,坐下。
“别睡了,我知道你醒着。”她轻轻淡淡地说。
玄煜缓缓睁开了眼睛,迷离如水雾的眼眸暗淡得失去光泽,但他,还是看清了她模样:“你来干什么?”
皇甫燕没有回答,而是拉开他床头柜,拿出一张印了她脚印的和谈书,道:“不是要把我筹码,拿去威胁我皇爷爷和谈吗?怎么没寄出去?”
玄煜垂下眸子,浓长的睫羽在鼻翼两侧投下暗影:“你走吧。”
“走?去哪儿?”皇甫燕漫不经心地问。
屋内没有点灯,她如一座白玉观音,静静坐在那里,散发着月辉般的冷意。
“回南疆吗?”她又问。
“随你。”玄煜说道。
“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到头却如此轻易地放了我,玄煜,你别后悔。”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和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