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眨了眨眼,垂下长长的眼睫自言自语:是哦,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我真是脑子坏掉了,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应该——啊哒!
小白忽然一号角抡过去,再次将自己讨厌的“小伙伴”化成了一颗红色的流星。
流星在天边愤怒不甘的叫嚣:我还会来的!
小白抹着小鼻子哼了一声,而后恢复天使的优雅,迤迤落在枕头上,用号角吹响了安神曲。
阿跃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抱着他心爱的小奶酪睡着了。
书房里守在显示器前的人讥诮:“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已经不知道玩点什么好了,玩男人,也他妈不嫌恶心。”
“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老子在情妇房里装监控,儿子玩男人,一家子变态。”旁边的人欠身拿眼,顺势瞥了眼显示器,“不过他这小情儿细手细脚的,一看就会伺候人,没准活儿比女人还好。”
“操!你别是跟着连家人久了也变态了吧?”
“你懂个屁?夜场里多的是只接男人生意的小鸭子,你以为他们靠什么赚钱?”
“我不想懂,想想就恶心!”他一脸嫌恶的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烟灰,“不跟你扯淡了,我出去看看。你别睡着了,秦总临走前交待了,盯紧连跃,这小子不是善茬。”
“啰嗦,你小子才来几天,连家人什么德行,老子比你清楚。”
风雨前的宁静,黎明前的黑暗,都是安静却令人压抑不安的东西。而被这种悄然蔓延的氛围影响的不止是被动受制的人,负责看守的恶犬也格外警惕。
阿跃睡了一身汗,醒来一摸被他环在怀里的高飞,不由皱起了眉。小心翼翼的解开他头上的布条一看,没有妥善处理的伤口果然红肿外翻着。
高飞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呼吸滚热,声音也是哑的:“阿跃,怎么了?”
阿跃松开眉,温声安慰:“没事,伤口有点发炎,不严重,你再睡一会儿。”
高飞乖顺的“嗯”了一声,见他起身下床,把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拿了起来,顿了顿,又摘下了脖子上佩戴多年的玉观音,高飞忽然反应了过来,伸手捉住了他睡裤上的一点布料,哑着喉咙说:“我睡一下就没事了,不用吃药。你不要去找他们,他们不会帮忙的。”
高飞不知道绑架他们的人是连家的保镖,他以为那些人是连家人请的打手。阿跃脾气急,高飞一直担心他和那些人起冲突。
阿跃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总是这样,遇到什么事都先顾及着别人,把自己放在次要的位置上,委屈难过也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就是个傻瓜,傻的令人怀疑,人性的自私都嫌他太傻,性子太慢,把这只傻乎乎的慢蜗牛给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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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说芙蓉鸟,给不了解的宝宝科普下,芙蓉鸟就是金丝雀。
另外小声哔哔一句,我也觉得还是小红比较可爱。
小红跳脚抓狂:不许说我可爱!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小白委屈巴巴:怎么可以偏心呢?好过分,我……我打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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