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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很多时日,那南宫礼就不会给出“一周”这个时限。
南宫翡顿了下,摇头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南宫彦皱眉,满是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不知道?”
南宫礼生病这么大的事情,难不成没有医生,没有病例?
“他没具体说,又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更不让皇甫执药那些人插手。”南宫翡烦躁地扒拉着头发道。
南宫彦打量着他的表情,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重新躺在了地上。
“大哥,你不想他死对不对?”南宫彦问。
南宫翡沉默了几秒钟才说:“他是我父亲。”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件事情?”南宫彦将声音压低了两度。
好在两人本就倒在花丛里,周围的人离得都远,没人听得见他们说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翡微眯着眼睛扭头看他。
南宫彦眉头微扬,瞥了他一眼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不够冷静,所以很多事情……你可能陷在局中而不自知。”
“你是说他在利用我?”南宫翡冷声问道。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南宫彦耸了耸肩膀道,“你其实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对于身边的人。”
顿了顿,他轻笑一声道:“要不然当初你也不会饶我一命了,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高高在上,但……想也知道,他这几十年来未必就好过,所以你恨他,却也忍不住会同情他。”
“或许你说得对吧。”
南宫翡自嘲一笑,问他:“如果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南宫彦摇了摇头,看见南宫翡不满的神色,笑着道,“不过不管怎么做,都算不得错吧。”
都算不得错。
可又怎么做,才算的上正确?才能够两全其美呢?
“行了?你自己纠结去吧,我回去歇着了。”南宫彦伸了个懒腰起身。
他走后,南宫翡又躺了好一会儿才迟迟离开,只留下被他们两个压过的一大片残花。
——
薄瑾修是在傍晚的时候到家的,看见他没事,顾篱落的心才落了地。
“姐夫!”顾之茂满是崇拜和感激地看着薄瑾修。
薄瑾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来了就安心住下,转学手续司镜会帮你办妥,你除了学习,别的事情什么都不用操心。”
“是!”顾之茂笑着道,“姐夫你这话跟我姐说得一模一样!”
“你话怎么这么多?”顾篱落白了他一眼道,“昨儿还哭啼啼的,今天就见谁都傻笑。”
“我高兴嘛。”顾之茂挠挠头乐呵呵道。
终于见到顾篱落,知道她安全,顾之茂就好像又找到了家似的。
顾篱落摇头失笑,对薄瑾修道:“你累了吧?我给你煲了汤,你喝一点再休息。”
薄瑾修点点头,唇角微微勾勒:“辛苦你了。”
“不辛苦,反正我在家里也很闲,找点事做而已。”顾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