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柴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
总之突如其来的一刀,直接让魁梧的巡城衞身首异处。
“谁在偷袭?!”
尸体消失,魁梧的巡城衞通过阴曹血浆复活了,但瞬间减员一人,让这群巡城衞出现了惶恐。
他们觉得,刚刚那一刀,换做是谁,都无法躲开!太诡异了!
“谁在偷袭?这话说的有问题,来了我的地盘,还问我谁在偷袭?这叫正当防衞!”
墓室中,那个石棺内,一个年轻人坐了起来。
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秦昆踉跄走出石棺,这他娘的,睡了多久啊……怎么走路都打飘了。
“昆哥!!!”徐桃激动大叫。
常公公更是揉红了眼睛。
牛猛七窍流血,疲惫一笑,眼前一晕,向前倒下。
匿尘步爆发,一步踏出,秦昆接住了牛猛:“谁把你打的这么惨?为什么不还手?”
“我如果还手,常长他们会被牵连。”
啧啧啧啧……
秦昆摇头咂舌,抬起眼皮扫视面前这群巡城衞,开口道:“得了,刚刚谁动手了,往前走一步。”
一群巡城衞,看到这张陌生的面孔,有些诧异,这人是谁?就是这裏一直昏睡的那个宿主吗?好嚣张。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一位拎着铁杖巡城衞,刚开口,一把柴刀刺入口中,一刀没有将他秒杀,所以痛苦袭上脑海,秦昆手腕一卷,绞烂了他的嘴巴,嗤笑道:“哪来的杂碎?口气这么狂?”
嘴巴裏面被柴刀绞的稀烂,那个巡城衞满脸是血,状若疯癫,抡起铁杖,胳膊却被削了下来。
“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一刀卸了他的胳膊,秦昆另一只手出现了一把锥子。
凿命锥,自那个巡城衞太阳穴刺入,透出。
几息之间,又死一个。
这下,剩下的巡城衞才觉得,事情大条了。
“牛猛,这酆都腰牌不是你的宝贝吗?从未见你离身的,怎么被丢到地上了?”
秦昆捡起腰牌,吹了吹上面的灰,牛猛是阴曹平民,好不容易混了酆都的身份,这个腰牌,一直都是它的荣耀。秦昆知道牛猛对这个身份非常看重,这东西就是他视为珍宝一样的存在。
牛猛七窍流血,看着秦昆把腰牌挂到他腰间,疲惫一笑,牛眼有点湿润。
秦昆无奈摇摇头:“你也太虚弱了,也罢,我借你点阳气吧。以后得还啊!”
“一临牛魔第一坎!”
牛猛的身形变得模糊,秦昆的身形也变得模糊,鬼临身的怨戾之气叠加到自己身上,包括猛鬼的愤怒,让秦昆看到了牛猛记忆中,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模糊的身影,两只犄角冲天,黑烟散去,一双通红的牛眼冰冷无情,鼻子里喷着粗气,身上缠着锁链,秦昆踏蹄而出,两米多的身高,浑身煞气滔天,是天然的压迫力!
“刚刚是你把腰牌丢到地上的?”
一个巡城衞微张着嘴巴,浑身汗毛竖立,他瞬间反应了过来:“猛鬼临身,我也会!”
他的身影开始模糊,和自己的鬼差迅速融合,但是面前那只牛魔探手抓入模糊的影子中,硬生生将他拽了出来!
秦昆意念一动,浑身铁链摇曳飞出,勾住那个巡城衞的七窍,凶猛用力!
斯拉——
一个人,被勾的四分五裂。
鬼术·阎蝎索!
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