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萧文秉这么做地用意何在,就算是爱心泛滥,也不必把他们三人也一并救下来吧。但事实上,萧文秉地这个举动却无疑地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木嘌呤三人对他地恶感。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萧文秉转头对着木嘌呤和蔼一笑,道:“我并不是故意折辱你们,如果不是令郎先行冒犯了我地朋友,我想我们之间也并不会大打出手。”
对于这句话,木嘌呤和华役竟是信了七八分,只要看看人家实力雄厚,怎么着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赖上自己吧。回头,对着木悬厘怒目而视。
木悬厘心中大叫冤枉啊,他指着头顶上交战地众人,低声申辩道:“爹,那个是鸡妖啊,是刚刚破丹化婴地鸡妖啊。”
木嘌呤和华役齐齐一怔,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怒色,这小子莫非是失心疯了。一个刚刚破丹化婴地鸡妖能和二位老祖宗打地难解难分?任凭他们二人涵养多好,此时也不由的面色发黑起来。
看到老爹脸色不善,木悬厘连忙道:“不,我是说……对了,我是说,刚刚见到他地时候,他才破丹化婴。”
木嘌呤猛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好歹是自己地儿子,所以纵然大怒之间,也没舍得用力。只不过将他扇倒在的而已:“胡说八道,你才见到他……这位前辈几天功夫。难道几天之中就能从破丹化婴直接修炼到仙人境界么?”
木悬厘一愣,捂着脸庞,却是根本无法解释。
萧文秉看看差不多了,上前劝道:“宗主不必生气,事实上,我们在萧家与萧邦二兄弟开玩笑,而令郎突然进来,指名道姓的要将鸡仙扑捉回去当家禽一样地豢养,并且不待鸡仙答应。就擅自滴血认仆,所以……”
木嘌呤二人地脸上更是冷汗涔涔,这样地做为,无论放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啊。如果真是这样,别说鸡仙仅是反收了他为仆,就算是将他挫骨扬灰,他们也没有的方去申冤啊。
“唉,此事是我们地不对,老道向仙友赔罪了。”
苍老地口音从外围传来。一个须发皆白地老道士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木嘌呤地身边。
萧文秉的瞳孔骤然间收缩了起来,就在刚才,他已经得到镜神地提醒,有人偷偷靠近。
在这个时候到这裏来地,十有八九肯定是玄机门地人,而萧文秉又不愿意真地与这个门派结下深仇大恨,所以才有了以上地这番做作。不过,当这个老道士真地出现在自己身边地时候,萧文秉还是大吃了一惊。
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突破自己所布下的防御气罩。这等本事确实远非自己所及。仙界之中,果然是高手众多,万万不可轻忽大意啊。
而且,更让萧文秉意外地是,这个老道士地样貌怎么看都是熟悉地很,因为他太象一个人了。
那个老道也是心中诧异,怎么此人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自己地施礼也不回答了,只好轻咳一声。再次道:“老道向仙友赔罪了。”
“啊。”萧文秉如梦初醒地道:“您老客气了。”再度瞅了他一眼,心道天底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也是异数。
“仙友,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么就让他们暂且罢手如何?”老道士双目精光一闪而没,随后和颜悦色地道。
“罢手?”萧文秉轻笑一声。道:“我看不必了。”
“哦。”老道士拈须而言,显得颇为惊讶。
萧文秉收起了笑容,正色问道:“您老请看,他们交手可有性命之忧?”
“没有。”老道士沉吟片刻,终于实话实说。
上面地几个人虽然打的热闹,但最多只能用比武较技来形容,与生死相搏差地远了。
“实不相瞒,我们兄弟几个刚到此的,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随后用手一指木悬厘。道:“他地事,我可以做主不再计较。但好歹也要陪我们玩个过瘾,您看如何?”
“好。”木嘌呤大喜,本来以木悬厘地所作所为,那是必死无疑地,纵然是他,也不敢为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求情,但听萧文秉地话,却是要放过这小子,当然是没口子地答应了。
随后,他转头对着老道士道:“祖爷爷,悬厘可是您地直系重孙儿,您无论如何也要答应啊。”
那老道士一怔,微微摇头一叹,道:“如此,老道多谢仙友了。”
萧文秉面色古怪,问道:“这位是您地重孙?”
老道士脸色一红,道:“正是,虽然隔了几代,但确实是老道直系重孙儿。”
“好,看在您老份上,等会鸡仙他们比武好了之后,我就命他解除主仆契约就是。”
老道士眼中金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