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让辣椒精渗到毛孔里,会很痛,而且那一块会有红肿的感觉。有一种被真的剥了皮的错觉。”王坚挤眉弄眼地说道:“我用自己做过实验,爽爆了。”
“你真坏。”姜志远坏笑着:“看不出来你这么坏呢。”
王坚耸耸肩:“还好啦,还得配上针灸,提高他的敏感度。”
大概在十分钟之后,王坚直接一巴掌把库伯给甩醒了过来,并用电视里国民党特务拷问俘虏的语气说道:“感觉怎么样啊?”
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库伯突然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叫声凄惨无比。
“Oh, Shit!”
库伯哀嚎着,火辣辣的前所未有的烧灼感让他生不如死,这种感觉配合王坚那恶魔的语气,库伯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剥下来了一层皮,那种脉动跳跃的胀痛、火辣辣的烧灼、还有一种莫名的缺失感,都让他的神智处于一片混沌。
“知道吗?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它有璀璨的文化,这裏头就包括了刑讯的艺术。”王坚蹲在地上,用黏黏的湿湿的小刀在库伯脸上蹭着,上头沾着的其实并不是血浆,而是外头摊位上用来制作俄罗斯甜饼的酱汁,但是里头无论是气味还是粘稠度都像极了鲜血:“在这裏头,最有名的是凌迟。一共要用刀子在你身上切下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这之前你可都不会死。你信我有这个技术吗?这可比你们所谓的电锯惊魂艺术多了吧?”
说完,王坚用刀背在库伯脸上用力一划,接着不动声色地抹上那些酱汁,让它们顺着库伯的腮帮子慢慢流下来。
剧痛之下,库伯再也不敢反抗,只是放声大哭了起来,王坚不失时机地在他腿上用笔头戳了一下:“闭嘴!”
库伯当时就老实了……
而王坚还没打算放过他,从旁边拿起叫姜志远倒上的热开水,直接倒在了库伯被涂抹着辣椒精的手臂上。这个感觉和往伤口上倒盐水的感觉十分相似,猝不及防之下,库伯哀嚎了一声,遍在地上打起滚来。
“恶魔!你们是法西斯的恶魔!你们没有人性!”
王坚冷笑一声,站起身:“我给你五分钟考虑,我抽完一根烟回来,你就会再丢掉二十平方厘米的皮肤哦。”
说完,他对姜志远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门口。姜志远一脸惊奇地看着王坚:“真的有这么疼?”
“差不多,不过他自己人为地放大了疼痛。”王坚小声道:“心理暗示嘛,就是这样。这可是很高端的技术,我教你了,你不许学坏啊。”
“去你的。”姜志远呵呵一乐:“没想到你小子会的这么多啊?还有什么没?”
“我做的风筝能卖上好几百一个,不过太耗时间了,没空做。”王坚嘿嘿一乐:“我大学的时候,做了两个,友情价都800一个呢。”
“吹牛逼。”
“不信算了。”
说完,王坚点上一根烟,指了指房门:“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我小命差点就没了。”姜志远一提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娘的,太特么憋屈了。不能便宜这帮老外。”
“嗯……那我们得加一点猛料了。”王坚从袋子里拿出一排银针:“我封他知觉,然后告诉他,他的一只手已经被我们切下来了怎么样?”
“我就日了……你到底是有多恐怖。”姜志远摸着脑袋:“你这刑讯逼供,也太有技术含量了。”
“还真别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你们这些凡人是看不懂的。”
再回到房间里,库伯已经没有力气再翻滚了,实际的疼痛加上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让他已经崩溃了,绝望的情绪早就已经击溃了他本就不够坚挺的心理防线。甚至他想到了速死……
“哦,感觉好点了没?”王坚语气带着嘲笑地蹲到了他面前:“下面呢……你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
“不……不……不……NO!”库伯似乎是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吼了出来。
而王坚呵呵一乐:“那就别怪我了。”
“你……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啊。”王坚吸了吸鼻子:“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发现凌迟太麻烦了,不如我们就玩个人棍游戏吧。我把你双手双脚都截掉,先从下往上,以关节为界,一小时一段。直到你决定要说为止。放心,我会给你做好止疼和止血的,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的。”
“你……你……你……你是个魔鬼,你是撒旦!”库伯惊恐地喊道:“上帝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就看看你的上帝会不会来救你了。”
说完,王坚一个手刀把库伯打晕,然后在把他的手解开,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然后用银针封了他左手手腕以下的知觉,接着一杯凉水就泼醒了库伯,整个过程耗时七分二十八秒。
“在你睡觉的一个小时里,你没感觉到疼,对吧。”
库伯听了王坚的话,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左手“没有了”,真真正正的感觉不到左手的存在了。这一下,库伯整个人都崩溃掉了,木讷地坐在那里:“我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一个小时之后呢,就是小臂了。我给你充足的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