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沙诺娃来说,简直就像梦一般。
早上起床时,她和往常一样,先是点开网页看看刚刚发生的新闻好让她找点东西嗤之以鼻一下,而接着她在她可以看到维多里亚全景的阳台上享用特制的粤式早点,而当她在干完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她就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了。
她的日常其实并不轻松,每天从世界各地都会有几百份的文件等着她审阅,而这些文件通常都是有价值或者比较有价值,而这些价值又刚好超越了她副手职能权限的事情。
而且为了安全,她很少会在同一个地点住上一周以上,今天在香港吃肠粉,也许明天就会在坦桑尼亚看河马。所以高节奏的生活让她比任何一个同龄人都要显得更为麻利和迅捷,哪怕是在阅览文件的时候。
可今天却不太一样,特别是当她发现今天的文件包中有一堆用丝绸包好的包包的时候,她当时就呼唤了安保人员,并开始进行疑似危险物拆除。
不过真当她把那些东西外头的丝绸拆掉之后,她整个人突然有一种脑充血到快要坏掉的感觉。这一堆包包里不是别的,就是她苦寻而不得的那些有关于王坚有关于未来的神一样的古籍。
“喀秋莎,三分钟内赶到我的卧室。”沙诺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这样兴奋的颤抖了,而且这种颤抖显然已经被喀秋莎给捕捉到了,她甚至连电话都来不及挂,一路小跑就冲进了沙诺娃那需要指纹、密码和瞳孔验证的小公主屋。
而她到那之后,表情并没有比沙诺娃更淡定多少,当她翻越完那些古籍,甚至包括王坚那本终极《凝神》之后,她甚至比沙诺娃更加激动,连泪水都不自觉的打湿了双眼。
“这难道是太阳神对我们的眷顾吗?宝贝!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喀秋莎的声音同样颤抖:“你知道吗?”
沙诺娃嗯哼了一声,欢快的吹起了口哨:“未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了。”
“嗯……或许我们该冷静一点。”喀秋莎深呼吸了几大口,开始试着以瑜伽里的呼吸吐纳法来安定自己的情绪:“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裏。”
沙诺娃把那些包裹着书的丝绸拿起来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师父的气息,是他。”
“哦?就是您那个传奇一般的师父?那个您父亲都推崇到极点的师父?”喀秋莎眨巴着眼睛:“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沙诺娃眯起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瞄了这个突然之间变得像乡巴佬的喀秋莎,并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你知道吗,如果他愿意在我身边帮我,你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去嫁人生孩子然后变成一个冬瓜一样的大妈了。”
“喂喂……不要说的这么绝情。”沙诺娃摘下眼镜,一边研究着那些书,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生怕自己的口水污染到这些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当然,我们只看到了这些东西,但是它背后的意义你看到了吗?”
沙诺娃一愣:“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从我们摸到这些书的那一刻起,你跟王坚,此生为敌。”
喀秋莎的话让沙诺娃浑身一颤,然后脸上的肌肉骤然紧绷了起来,但是在几分钟之后,她又重新放松了下来,幽幽地说:“那又怎么样呢,为了我的族人能够站在世界的顶峰,这一点代价又算什么。”
喀秋莎哼了一声:“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