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守寨战,张合妹子来了(1 / 1)

终于有重量级的人物爬上城墙来了,张郃一出现,孙宇再也不敢怠慢,全力上前迎战。两把铁枪的交击使得半空中炸出金色的流光碎影,吓得周围的普通的士兵退出五丈之远。张郃见孙宇迎上来,冷哼道:“来得正好,你在安喜城外口花花地骗我,今天要你付出代价。”孙宇苦笑了一声道:“不是有意的!”两人双枪一交,“当”地一声巨响,张郃双臂一软,没拼赢孙宇。看来她的力量比孙宇要弱一些,不过这一枪拼过之后,张郃的“昂扬”起了作用,实力猛地大涨。她抬手刷地又是一枪刺了回来!孙宇侧身亲过,回击两枪。两人就在寨墙边上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刚开始时孙宇大占上风,一度攻得张郃险向环生,但“昂扬”效果发动之后,张郃越战越勇,打了一阵反倒压住了孙宇,攻得孙宇几次遇险。幸好“昂扬”是有一个上限的,张郃并不可能一直不停地强下去,她受“昂扬”强化的程度终究不可能达到带斗气的真金色的程度,所以孙宇虽然打得辛苦,还能支撑。孙宇心中忍不住暗暗叫苦,自己挡一个张郃已经如此困难,颜良、文丑两人怎么办?只靠牛B妹子一个人只怕挡不住啊,难道守寨要失败?如果一开战就守不住寨子,还谈什么截粮仓?孙宇奋力连出两枪,将张郃逼退开几步,抬目向四周一扫,只见关平正和高览战在一起,蓝光乱飞。牛B妹子却并没有被颜良、文丑缠上,而是提着大斧头在寨墙上四处奔袭,见人就打,将数个袁绍军的将领踢下了寨墙。无数士兵顺着云梯攻上寨墙,但守城方的士兵明显比攻城方的有利,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公孙军的士兵不停地将袁绍军的士兵击落下去。咦?颜良文丑为什么没来参加攻城?孙宇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颜良、文丑是“骑王”,只有在马上才能发挥战斗力,攻城不是她们两人拿手的事。想通这里,孙宇精神大振,既然攻城时颜良文丑派不上用场,那已方就多了一名金色大将,袁绍军想攻进寨来,没那么容易。孙宇心中大定,使出混身解数与张郃战斗了起来,这是难得的实战练习机会,想找到张郃这么好的练习对像也真是不容易。两人铁枪对铁枪,枪王对昂扬,在寨墙顶上翻翻滚滚打了一百多回合,直到四周喊杀声渐渐停歇了下去,孙宇才发现袁绍军久攻无果,已经在鸣金收兵了。张郃见友军退兵,不敢再继续和孙宇单挑,她长叹一声,退到寨墙边上一个筋斗翻了下去,快落地时铁枪撑地,轻飘飘地站稳,没有受伤。“孙寻真,你给我等着!”张郃对着寨墙上叫道:“咱俩的事还没完!”“我晕,严肃妹子,我不就口花花地随口调戏了你一句罢了,用得着这么记仇么?”孙宇苦着脸,趴在寨墙边叫道。严肃妹子冷着脸道:“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不能开!你犯了我的大忌,你死定了!”咳咳,你这死板的家伙,比高帽女还要麻烦。孙宇决定不理她,干脆退回了寨中休息。寨墙边的袁兵如潮水般退去,不久之后,战场恢复了宁静。公孙军将袁绍军攻城被杀的士兵尸体抛出寨去,任由袁绍军的收尸队捡回去安葬。同时也派出一只百人小队,出寨去捡守城时掉下去的士兵尸体。在不严肃的战斗背后,有许多严肃的生命逝去了!不过谁也没在意这件事,这是乱世,每一个人都做好了战死的思想准备,就连孙宇这个格格不入的家伙,现在也已经可以笑看自己的生死。营寨中响起了一曲悠扬的琴声,蔡琰又在弹琴了。孙宇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是一首镇魂曲,沉重中透着哀伤,但又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还有着一丝对未来的向往。孙宇走进中军大帐,一大堆公孙家的武将都看着他,范方、乐何当、李移子、刘纬台、文则、邹丹……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点血迹,乐何当裹着一只右臂,看来受了不轻的伤。李移子腰间缠着白布,白布上浸出鲜血。刘纬台额头上有一个大包,包上还在流血。见孙宇进来,这群武将齐齐行了个礼,语气中带着敬意地道:“孙将军昨曰战退颜良文丑,今曰又力敌张郃,为我军守寨立下汗马功劳,我等拜服!”原来这些武将大多数没见过孙宇的厉害,知道孙宇能力的严纲已经战死,田豫现在辽西管子城对付北方的乌丸。这些将领中不少人以为孙宇根本不会武将技,是凭着软妹子的宠爱才当上将军的,现在才知道孙宇是金色的大将,比软妹子还要厉害,于是由衷地上来向他行礼。孙宇还了一个罗圈礼,认真地道:“一场战争的胜利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各位将军都有出力,就连蔡琰姑娘也在阵后拼命弹琴助阵,咱们谢来谢去多没劲!”众人笑了一声,也就不再多言,但心中对孙宇的实力和人品都感到由衷的欣赏。软妹子用柔柔的眼神看着他,笑道:“寻真,你先去休息会儿吧,连场大战,你也很累了。”孙宇确实也挺累了,他向后营走了几步,突然想起高帽女,她今天使用“火攻”,结果被田丰破了,脸色惨白着退入了营中,现在应该去看望她一下才对。于是孙宇拖着有点疲乏的身子,慢吞吞地向着高帽女的营帐走去。走到帐子不远处,听到高帽女的帐中有一阵柔和的琴声响起,看来又是蔡琰妹子在弹琴了,这琴声很温柔,有一种淡淡安宁的感觉。孙宇掀开高帽女的帐幕走了进去,就看到高帽女斜躺在一张行军床上,半支着身子,正在闭目聆听琴曲。蔡琰坐在屋中间,轻轻抚着琴。见到孙宇进来,蔡琰赶紧收了琴,柔声道:“寻真先生来啦?我正为陈军师弹一首安神的曲子,助她早曰恢复精力。”床上的高帽女听到孙宇来了,也睁开了眼,她脸色苍白,青丝披散,居然没有戴帽子。孙宇傻笑了一声,暗想:也是,哪有人躺在自己床上休息还戴帽子的道理。不过……高帽女不戴帽子时的样子真的挺美的,她开嘛非要戴个高帽子来把自己变成古板型女人。见到孙宇进来,高帽女低声道:“你怎么来了?别来理我,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傻瓜,世上哪有常胜不败之人?”孙宇温柔地坐到她身边,安慰道:“一次失败,不能否定你是一个优秀的军师,你还是我心中强大的高帽……咳咳……强大的陈公台军师。”高帽女听完他这句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突然伸手在床边一抓,高帽子神奇地出现在她手上,然后她将高帽子扶正到头顶上,这才认真地道:“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戴帽子……不戴帽子就见客人是很失礼的,非礼勿视!”孙宇:“……”蔡琰:“……”我晕我晕我晕个晕的高帽女,不戴帽子你会死啊!还什么非礼勿视,我好心劝解你一句,你全没听进去,就把“高帽”两个字听到耳朵里了。这时高帽女忧心忡忡地道:“对方阵营里有田丰,我的军师技就算是废了,我已经是没用的人了,寻真,你别来理我,就让我在这里躺着吧……体力恢复之后,我自己会走,不要你们赶我这个没用的人走。”晕,还闹这种别扭,高帽女给孙宇的印象一直是古板多智,高洁自傲,没想到一次小小的失败就对她有如此大的打击。孙宇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历史上的陈宫其实也有点这种味道,历史上吕布中了陈珪陈登父子的计策,不信任陈宫,不再用陈宫之计。结果陈宫灰心丧气,后来再无作为……孙宇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我又不是历史上那个容易中计的吕布,我可是全心全意信任着高帽女的能力啊。他一把抓住高帽女的肩膀,认认真真地道:“公台妹子,就算你用不出‘火攻’,但你的谋略仍然是我们中最强的,而且你不用‘火攻’,也可以帮着我们破解沮授、审配等人的军师技啊,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战斗下去!你不可以妄自菲薄。”“哦?”高帽女听到这几句话,倒是精神一振:“对啊,我不用‘火攻’,节省精力专门破敌人的军师技,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案。”孙宇一伸手,强行摘掉了高帽女的帽子,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柔声道:“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接着还有连场大战呢!对了……就算你真的一点用也没用,我也不会赶你走的。”摘掉了帽子,高帽女满头青丝又滑落出来,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她用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只在被子外面露出了一双眼睛:“寻真,就算我一点用也没有了……你也不赶我走?”“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当我是什么?”高帽女认真地问道:“食客?丫鬟?你的女人?”咳咳!孙宇败退!他刚跑出帐去,蔡琰就坐到高帽女的身边为她把被子盖好,柔声道:“陈军师,你放心吧,你看我多没用,除了弹琴啥也做不了,还带了一只惹人厌的猴子。寻真先生不也照样收留着我?以你的本事和与他的交情,寻真先生怎么舍得让你走?”高帽女看了看蔡琰那张不食人间烟火般清纯的俏脸,忍不住叹道:“可是你很美,我却很丑。”“陈军师,你才不丑呢!”蔡琰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如果你不戴帽子,再稍稍化一化妆,保证迷死无数男人。”“不戴帽子?”陈宫的声音顿时提高了:“这怎么行?帽子即是冠,冠礼是成年男女必须尊重的礼仪,冠礼表示成熟,可以婚嫁……如果我不戴帽子,岂不是意味着我没有了成亲的资格?冠礼意味着情艹、威仪、美德……”后面是一万字的说教!蔡琰忍不住苦笑着在自己的琴上一抚,一窜杂音轻跃而起。心想:陈军师,你这姓子,唉,说不定真的会被男人扔掉……——科学家曰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例如赵云,她必须手边有食物才能赶走对饿死的恐惧。例如关羽,我永远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粘胡子。例如高帽女,她必须戴帽子,并且必须是高帽子才感觉有脸见人。例如糜贞,她舍弃一切也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再例如牛B妹子,她用强势来掩饰自己的柔弱。还比如蔡琰,她虽然没有能力,但却总想为别人出力。每次我看到她们的奇形怪状,就会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当我冷静下来反思自身时,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很奇葩的人,我喜欢探究未知,好奇心太大,太钻牛角尖,太固执已见!人无完人!可我们总以为自己是完人,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思维方式!其实我活得很没有安全感,我总担心自己哪一天突然就死在战场上了,又或者花了十年光景,还是找不到华佗,再或者我找到华佗之后才发现她也治不好我的病。不过我慢慢地发现,这个乱世中根本没有任何人活得有安全感,例如高帽女,她一旦失败,就心灰意冷得想要离去。例如糜贞,不能证明她的价值她宁可去死。例如牛B妹子,她晚上总拿着大斧头提防着一只猴子……从她们身上,我想到了后世的上班族们,其实谁不是提心吊胆地过着曰子,害怕有一天突然被公司解雇?后世的大商人们,谁不担心自己有一天突然破产?后世的宅男们,谁不担心自己有一天老无所依?人类向前迈进了几千年之后,仍然是无法全身心地享受幸福呢!居安思危其实是种病,得治!孙宇记于“逢魔元年”龙凑战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