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红衣反骨女,魏延(1 / 1)

见到孙宇来了,白马义从们一起大喜,他们这才想明白为什么燕云能推得动一千斤重的巨石。有人笑道:“我还以为燕队长被200年前的名将巨毋霸附体,原来是孙将军用了‘辅佐’,哈哈哈!”(注:巨毋霸是历史名人,以力量巨大闻名,巨无霸一词用来形成无敌的超人,就是因为巨毋霸而来的,有兴趣的朋友请自行搜索相关资料。)又有人笑道:“孙将军的‘辅佐’好厉害啊,居然可以让燕队长变成大力士……孙将军,下次您能不能对我也用一个‘辅佐’啊?”“我也要,我也要‘辅佐’!”又一个白马义从叫道。二十条汉子眼光闪闪地盯着孙宇,都巴不得孙宇同意对他们用一次“辅佐”,真是把孙宇弄得哭笑不得。有人拉着燕云问道:“燕队长,接受了‘辅佐’之后,你有什么感觉?”燕云拍了拍手臂,笑道:“就感觉劲儿特大,动作特轻快,哈哈,我当时一看那块一千斤重的石头,就在想……我肯定能推动,结果一推,真他妈的动了。”说完之后,燕云也转头过来,对着孙宇笑道:“孙将军,下次再给属下来个‘辅佐’吧,我有信心可以打赢红色的女武将了。”我晕死,这群不着调的家伙……孙宇把脸一马,笑骂道:“咱们是来当侦察兵的,还嫌自己闹得不够?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来了才舒服?给我低调……低调才是王道。”众人脸上汗水狂流,心想:孙将军,自从涿县对敌张纯以来,你都高调得整个天下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你还低调个屁啊。孙宇哈哈大笑,拍着燕云的肩膀道:“现在咱们公孙军如何了?”燕云报道:“主公接到您派人传去的口信之后,发兵两路,由徐晃、陈宫领一路攻汝南,张郃、田丰领一路攻寿春,主公自领中军压后。后来又接到您派于禁送去的消息,于是放弃了攻打寿春,现在全力穿过汝南,向着荆州行来。”说完之后,他又补充道:“孙将军,董卓真的不可敌吗?放弃咱们在河北的大好基业,实在太可惜了……”孙宇长叹了一口气道:“陈留大战结束之后,想毕你们也知道董卓的‘篡国’有多厉害了,再加上她又吞并了曹艹手下的大将,现在咱们真的没法和她为敌。我曾想过蔡琰的‘乐神’也许可以解除‘篡国’,但是……如果‘篡国’解开之后,吕布恢复自由,天知道她会做什么?万一吕布获得自由之后突然读力,然后向咱们宣战,到时咱们仍然得一败涂地。”孙宇停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们只好放弃河北,向南走,到长江以南去重新打一片天地,借着长江天险,再联盟江东孙家,咱们或许可以和董卓一战。”燕云不解道:“为什么借着长江天险就能和董卓打了?不还是那些武将吗?”孙宇苦笑道:“还记得我们在黄河上碰到过的‘水贼’管承吗?”燕云点了点头。孙宇道:“管承只是一个区区红色‘水贼’,在水面上战斗时居然可以抵敌金色的张郃。咱们如果借长江抵挡董卓,只需要联盟了江东水军,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我不相信董卓军在水上能打赢江东孙家。”燕云恍然大悟:“那万一江东孙家不肯和咱们联盟怎么办?”孙宇摇了摇头道:“会联盟的!我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愿意联盟。如果她们实在不愿意,我就想办法把江东孙家的水军将领坑蒙拐骗过来……”燕云呆了一呆,汗道:“难道用美男计?”我晕,去你的,什么美男计,我是指的抢先一步把还没投靠江东孙家的水军将领收罗到手中,你懂个屁,孙宇真想给他迎面一鞋底。两人正聊得开心,突然见前面的官道上人影绰绰,一小队骑兵正顺着官道向他们冲了过来,看这队骑兵衣甲鲜明,显然是正规军……燕云眉头一皱,低声道:“孙将军,看装束,这是刘表军的斥候小队,看这样子,刘表要对舞阴县的叛军动手了……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孙宇微笑道:“来不及回避了,人家已经看到我们了……”不一会儿,那队斥候已经到了孙宇等人面前,为首的居然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色鲜红色的铠甲,红得有如烈火,她的脸看起来挺美的,眼媚唇薄,十足美人。可惜表情很不温柔,看上去就是一幅辣椒姓格。少女提着一把长刀,向着孙宇等人大声喝问道:“尔等何人,在官道上跑马做什么?”孙宇不想出风头,对着燕云使了使眼色,燕云出列道:“我等是猎户,路经此地罢了。”少女用狐疑的眼光扫了扫燕云,冷哼道:“我乃刘荆州(也就是刘表)麾下将领,名叫魏延,现在带兵去舞阴县平叛,大军随后就要到,你们若是猎户,赶紧避开大路,以免被我大军卷入。”虾米?魏延?孙宇大汗,赶紧向NM01问道:“魏延这人我好像听说过,他不是长沙的将领吗?为何在刘表手下?”NM01赶紧介绍道:“魏延,字文长,义阳人。据《三国演义》记载,他本来在刘表手下,刘备逃到襄阳时,魏延想打开城门放刘备进去,但文聘奉命不准。于是魏延与文聘打了起来,刘备见他们因为自己而内斗,弃了襄阳逃向江陵。魏延找不到刘备,于是投了长沙,后来刘备兵至长沙,魏延就投靠了他。”孙宇这才恍然,原来魏延还曾经是刘表的将领啊,我这三国白痴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咦?魏延身为大将,干嘛跑来当斥候?她神经病么?孙宇大汗。这时魏延手下的士兵开始驱赶孙宇等人,想把孙宇等人赶离大路。其中一个士兵咬着另一个士兵的耳朵低声道:“魏将军今天发什么神经,亲自来当斥候,她闲得慌么?”另一个士兵低声回道:“文聘将军叫魏延将军坐镇军中,结果魏将军的反骨病发作了,偏不坐镇,偏要来当斥候,说是要气死文聘……”先前那士兵大汗道:“原来如此……”两人不再交谈,不过他们说的话已经被孙宇的NM01偷听了过来,播放给孙宇听。孙宇听了这一段,大汗淋漓,恍然想起来一件事,在自己那个世界,诸葛亮曾说魏延脑后生有反骨,曰后必反。原来这个世界的魏延也有反骨病啊,难道是什么事都喜欢反着来?魏延正看着孙宇等人去路边,舞阴县的方向突然有一骑快马飞也似地跑了过来,马脑袋上顶着两个金灿灿的大字:“的卢”。马背上骑着一名丑恶无比的女人,那样子很像一只母黑熊。母黑熊隔着老远,就大骂道:“前面的刘表军斥候给我站住,你们居然砸死了陈孙将军,别以为能逃掉,给我纳命来!”孙宇一看,立即恍然:这家伙骑着的卢宝马,又从舞阴县过来,看来是叛军首领张武,她手下的士兵追不上咱们,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追上来了。哇哦,的卢马,咱得仔细研究一下。孙宇仔细一看,的卢马长得极其神俊,浑身都是棕红色的毛发,只有眉心长着一撮白毛,它身上金光流转,头上映着“的卢”二字,看那速度,比起照夜玉狮子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它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殊功能。张武仗着马快,一瞬间就到了众人面前,大喝道:“刘表军的斥候,给我受死吧!”燕云神情一紧,正要上前,孙宇却伸手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准备看戏,这张武说错话了。”他伸手指了指魏延和她带来的一队斥候,低声笑道:“正主儿在这里,他们是真正的刘表军斥候。”燕云低声道:“孙将军,这个红衣服的叫魏延的万一不是张武的对手呢?咱们还是做好出手的准备吧。”孙宇嘿嘿一笑道:“十个张武也在趴在魏延面前,咱们看戏。”张武马到近前,骂了一句:“刘表军的斥候,给我受死吧。”魏延的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她从背上取下一把大刀,怒喝道:“岂有此理,我今天第一次当斥候,就有人说斥候活得不耐烦了?故意和我做对吗?我就是故意和别人做对的老祖宗,居然有人和我做对,欺人太甚!”张武看了看这个红铠甲的年轻女子,左看右看不认识。她以前是在江夏黄祖手下办事,从来没见过魏延,也不知道魏延的厉害,笑道:“哪里来个女人当斥候?这么下贱的工作一向是男人才做的,没想到女人也做斥候,看来你是个没本事的女人,哈哈哈!”魏延大怒,挺刀就要上去砍她。张武还不知死活,继续笑道:“我说你当什么斥候,不如别当斥候了,来姑奶奶手下当个丫鬟,哈哈哈。”魏延怒哼道:“你要我别当斥候,我就偏要当斥候,给我看刀!”她挺起手上的大刀,呼地一刀照着张武的脑袋就劈了过去。张武身上红光一闪,亮起了刀将二字,她也挺起长刀来迎,当的一声将魏延的长刀弹了出去。张武又笑道:“你怎么不用武将技?难道是不会吗?哈哈哈!”魏延拍了拍脑袋,哎呀了一声道:“我气糊涂了忘了用武将技,你说我不会武将技,我偏要用出来给你看看。”魏延将手中长刀一扬,金光陡然直冲天际,汹涌的斗气直扑出来,刮得她对面的的卢马鬃毛翻飞……张武吓了一跳,晕,刚才我在拿话挑衅一个金色带斗气的武将?难道……是刘表帐下的大将魏延?只见魏延的头顶上跃起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孤狼”。张武这一下再无怀疑,吓得赶紧勒马,落荒而逃。她的战马是的卢宝马,那速度非比寻常,一瞬间就逃出去老远。这边魏延刚刚放出武将技,还没来得及出手,敌人就勒马逃了,气得她哇呀呀地乱叫,拍马去追,但她的马不是宝马,哪追得上的卢,才一起步就被张武甩开了几丈远。张武这人嘴贱,见魏延追不上自己的宝马,她扭回头大笑道:“金色的‘孤狼’,我好怕啊!有本事你来追我啊?”她这话一说,魏延突然不追了,她停下战马,冷哼道:“你要我追你,我偏不追。”旁边看戏的孙宇大感有趣,这家伙看来喜欢和人对着干,别人说什么,她就偏不像那样做。想到这里,孙宇童心突起,他扯开嗓子,大笑道:“魏将军,你千万不要拿弓箭射张武……”魏延听了这句话,果然开始犯倔,她瞥着嘴道:“你叫我不射箭,我偏要射箭。”她从背上刷地取下一把长弓,拈弓搭箭,瞄上了正在狼狈而逃的张武。孙宇火上加油地补了一句:“千万不要射中啊。”“哼,你要我射不中,我偏要射中。”魏延右手一松,一只挟着金光的劲箭脱弦而出。此时张武仗着马快,已经跑出了十丈之远,然而的卢马再快也快不过弓箭,何况是一只挟着金光的劲箭。只见箭矢准确地射中了张武的后心,她倒撞下马,碰地一声摔在地上,看样子是活不成了。孙宇心中一阵憋笑,哈哈,魏延真是奇葩啊,哥哥随口反着说两句,她就把张武给射杀了,我们这群人才大闹了舞阴县的事,就不怕张武说给魏延知道了。的卢马失了主人,围着张武转圈圈,不停地悲鸣。魏延手下的士兵围了上去,想把的卢马抓过来,然而他们刚刚靠近的卢马旁边三丈距离,那马警觉地一扬脖子,刷地一下跑了个无影无踪。宝马是通灵姓的,哪有这么容易捉到,孙宇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玩意儿哪是你们这些土鳖有资格抓的,就算抓到了也用不了,谁上去都会被宝马给甩下来,就算谁运气好会捡到这匹马了。捡到它,还得得让它认了主才行呢,这事儿得讲缘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