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萝莉伸长了脑袋,盯着山道口,焦急地等着董卓军从山里败退出来,她一心想要抓几个人来卖钱,可惜上一次舞阴县大战,她一个人也没抓到,正郁闷着呢。这一次又被安排到这里来伏击,要是又抓不到人,她只怕要疯了。正等得焦急的时候,几里外的博望坡深山里,突然冒起了滚滚烟尘,火光冲天,看来是孙宇的火计已经得逞了。人贩萝莉大喜。她背后钻出两个小脑袋,左边是许禇,右边是徐庶。许禇用双爪搭在人贩萝莉的肩头上,紧张地道:“啊,火起来了!小老虎最怕火了,所有的老虎都怕火。”徐庶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不是老虎怕火,是所有的野兽都怕火,诸葛大姐头给我讲过,如果晚上有野兽靠近,只要点起火就不怕啦。”人贩萝莉哼哼道:“咱人贩王不怕火,一会儿董卓军的败军过来,我要拼命抓人卖钱,嘿嘿,多抓几个,给你们两个买好吃的。”小许禇和小徐庶拼命点头。人贩萝莉又大笑道:“你们快去躲好,不然乱军之中你们要是被别的人贩抓去了,我可没法救你们。”许禇摇了摇小虎头道:“我是小老虎,人贩子连小老虎也抓吗?”人贩萝莉一脸严肃地对小老虎说道:“你虽然是只小老虎,但是看起来很像一个小女孩,尤其是这张脸太像了,你还会说人话,我但心有些人虎不分的低级人贩子,会把你错当成小女孩抓走,所以你还是躲起来吧!”小老虎点了点虎头,嗖地一下窜入了树林中。小徐庶迟疑了半天,心想:许禇真的是一只小老虎吗?为什么我觉得她是一个小女孩?奇怪,究竟是我错了还是太史慈错了呢?如果是她搞错了,岂不是她就是一个人虎不分的低级人贩子?小徐庶还没来得及提问,小老虎又从树林里窜了出来,一把拖住小徐庶,将她拉进了树林里。“嘘,躲好哦!”小老虎低声道:“上次打仗时我出来玩,结果有一个很凶的姐姐,口头禅是一刀砍死你,她还说要拿钵盂大的拳头打我,吓死我了,你别去掺合,小心有人来打你。”原来小老虎还记得在寿春时,孙策追着她打的事。徐庶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赶紧和小老虎一起趴在树林里,厥着两个小屁股向外偷看。这时董卓军的败军开始从山谷里退出来了,只见吕旷、吕翔两人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大堆残兵,乌烟瘴气地钻出山口。太史慈大喜,一言不发,挺枪就冲了上去,这可把公孙越吓了一跳,她身子一振,深红色的“白马”覆盖了五千白马义从,白马义从们张弓搭箭,向始对着山口乱射。曹豹则领着丹阳精兵堵向山道口,孙观也紧跟着冲了上去。吕旷、吕翔率领的这一只部队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好不容易从山道里脱困出来,每一名士兵都一脸焦黑,毛发黄卷,身上的衣服到处烧出了破洞。还没搞得清楚状况,就被白马义从一阵乱箭射得歪七倒八。吕旷、吕翔大怒,挺起武器,使出武将技向山道外猛冲,刚冲出来没几步,就见人贩萝莉迎面冲了过去,金色的“刚胆”吓破了吕旷、吕翔的胆。两人硬着头皮挥枪刺过来,人贩萝莉轻轻松松地一转枪,用枪柄啪啪两下,将两人打落马背,然后将铁枪挂到身后,一只手一个,提着吕旷、吕翔往回跑。到了公孙越身边,人贩萝莉将吕旷、吕翔扔到公孙越的马前,笑道:“这两个多少钱?”公孙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两将,冷哼道:“这两个不太值钱,一个给你算五贯吧。”人贩萝莉有点失望的道:“才五贯?我还以为女将比士兵要值钱得多,没想到也不怎么值钱嘛。”公孙越摇了摇头道:“她们只是红色的武将,那能值几个钱?如果抓到金色的,起码值五金。”人贩萝莉抠了抠头,嘟哝道:“金色的不容易找啊……”话音未落,嗜血萝莉头顶着金色的“嗜血”二字,从山道口冒烟突火冲了出来。“哈哈,说金色的,金色的就来了。”人贩萝莉两眼放光,铁枪一挥,对着嗜血萝莉冲了过去。人贩萝莉刚离开,孙观和曹豹就苦笑着对公孙越道:“二主公……抓到一个敌将,论功行赏才给五贯,会不会太少了点?”公孙越哈哈笑道:“这是寻真吩咐下来的太史慈特别价格,你们如果抓到敌将,论功行赏当然不止这个数,你们若是活捉到一个红色级的敌将,赏二十金。”孙观、曹豹顿时大喜,但随后又忍不住吐槽道:“孙将军太邪恶了,居然这样哄小孩玩。”两人命令士兵们用绳子将吕旷、吕翔捆好,看管起来。这时太史慈与夏侯惇已经战得不可开交,两把铁枪的交击之声震得山谷翁鸣。从山道口涌出来的乱军被公孙越率领的两万士兵打得一塌糊涂,溃不成军。大军中人影一晃,曹仁在一小队亲卫的护卫下也从山道口退了出来,孙观和曹豹双眼一亮,赶紧挥军冲过去想要抓住曹仁。曹豹身上红光亮起,“丹阳”两个大字笼罩了她属下的五千丹阳精兵,这些士兵是徐州军的精华,非普通士兵可挡,很轻易地就撕开了混乱的董卓军,向着曹仁冲杀过去。曹仁身边只余下二十几名亲卫,眼看五千丹阳精兵带着驭兵技杀过来,她知道凭着自己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对抗有驭兵技的五千士兵,忍不住长叹一声道:“罢了,想不到我曹仁要死在这里,表姐,我没法抓孙寻真入赘曹家,让你失望了……”眼看丹阳精兵越冲越近,山道口里突然发出一阵大喊,一万编队整齐,军容严整的董卓军士兵居然冲了过来,一下子将曹仁护在中间。“咦?”曹仁大奇:我军中了火计,还有一部士兵处变不惊?谁率领的?她扭头一看,是李典的部队。原来曹仁中了孙宇的诱敌之计后轻率前进,只有李典比较冷静地吊在后面,收罗了一部士兵,列成了整齐的编队,拐到一个小山凹里暂时躲了起来。火起后,这只军队并没有慌乱的到处乱跑,反而是冷静地一边扑火,一边开路前进,居然毫发无伤地从山谷里钻了出来,一出来就正好看到曹仁遇险,李典赶紧率众过来,将曹仁团团护住。孙观挺着仆刀冲过来,李典身上亮起两个淡蓝色的大字“枪将”,一枪就将孙观逼得狼狈而逃。公孙越见来了扎手的人物,赶紧让五千白马义从和五千丹阳精兵协同作战,弓箭有如飞蝗一般向着李典部射去。李典令士兵们撑起盾牌,将箭雨挡住。“对方有御兵技,咱们的士兵拼不过他们。”李典大声叫道:“曹仁姐姐,快用你的御兵技,别发楞了。”曹仁被李典的喝声惊醒,赶紧一挥小手,蓝色的光芒从她身上亮起,两个巨大的蓝字映亮了所有士兵的脸。“金锁”只见金锁的光芒映照下,李典部那一万士兵突然飞快地跑动起来,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整整齐齐的动作,一不会儿,他们就布成了一个巨大的军阵。驭兵技“金锁”,其实是一种让士兵们通过特定的阵形来提高战斗力的武将技,这种军阵的名字叫做八门金锁阵。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八门金锁阵与诸葛亮的八阵图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八门金锁阵需要士兵来摆,诸葛亮的八阵图只需要石头就行了。金锁阵一摆,董卓军的战斗士陡然间上升了一个台阶,白马义从们射过去的箭矢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全部被董卓军的盾牌手挡了下来。一个名丹阳精兵小队长率着两百名丹阳精兵,不信邪地杀向了八门金锁阵,这个小队长叫王通,是一名健壮的男人,作战勇敢,不畏强敌,所以才能得到丹阳精兵小队长的职位。见到敌军居然布阵,他毫不犹豫地充当起了攻打敌阵的急先锋。结果王通冲入了八门金锁阵的“伤门”,刚刚一钻进去,就见大阵转动,刀光如幻影,枪尖如山,四面八方似乎有无数只铁枪向着他们捅刺而来。王通大吃一惊,挥刀去架那些刺过来的铁枪,但架了才发现枪影都是假的,只是幻像。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腰身上中了一枪,立即血流如注,软倒在地,原来大部份枪影是假的,但这些假枪影中却夹着一些真枪影,真假难辨,想全部架开何等困难。如果是强大的武将,也许还能将这些枪影管它真假全部挡住,但小兵却没有这个实力。可怜的王通倒地前发现,他率领的这一只丹阳精兵小队,几乎全都和他一样受伤倒了下来,幸亏是“伤门”,要是进的是“死门”,还不知道他们会变成怎样。“别进这个门!”王通对着阵外大吼道:“这阵有点诡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