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赶紧令道:“NM01,快找找你的数据库,看看有没有弘扬造反的古琴曲。”不一会儿,NM01回报道:“没有这样的琴曲,别说古代没有,就算后世也没有这样的东西流传。”郁闷,过份了哦,孙宇心中大不爽,这事儿看来得慢慢来,哥回去躺在床上仔细想想到底怎么弄一个造反曲出来。蔡琰收了七弦琴,对着孙宇福了一福,脸带歉意地道:“抱歉,孙将军,我没帮得上你的忙……唉!我想为打败董卓多出些力气,可是能力有限,总是拖你们的后腿。”孙宇赶紧安慰道:“别这样说,没有你的琴曲坐镇中军,我都不敢和敌方有控心技的武将放对儿,你是咱们的定海神针,不要菲薄自己。”“定海神针是什么?”蔡琰大奇。呃,孙宇这才想起来,《西游记》是明朝写的,现在这个时代,定海神针这词儿都还没发明出来呢,他赶紧解释道:“就是定心丸的意思,嗯嗯。”蔡琰福了一福,便打算退出屋去。这时孙宇看到夏侯兰还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满脸愤愤之色,他忍不住对蔡琰道:“蔡姑娘,这个女人老是这样恨恨地盯着我,十分不妙,有没有什么曲子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让她别那么恨我,不然我怕她突然自尽了。”蔡琰看了看夏侯兰,又看了看孙宇,心想:孙将军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个夏侯兰眉清目秀,长得倒是不错,难道孙将军看上她了?看她衣服……撕裂了一只袖子,刚才还听守门的士兵说她骂孙将军是银贼……难道发生了那种事?蔡琰摇了摇头,心想:原来如此,呃……作为一个女人,这种事我本来该帮着女人这边。但是孙将军救了我的命,又帮了我不少,我也应该帮帮他,再加上这个叫夏侯兰的是那个董卓的爪牙,这种女人杀了也是活该,只是羞辱她一番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我就来帮一帮孙将军好了……蔡琰又坐了下来,将七弦琴摆好,微笑道:“孙将军,我给她弹一曲安抚恨意的曲子吧,不过……我这个曲子的作用有限,后面的事得靠你自己……”“后面的事?后面有什么事?”孙宇一头雾水?蔡琰手指一拂,一曲缠绵旖旎的琴曲立即鸣奏了起来。这首曲子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融楚辞搔体的旖旎绵邈和汉代民歌的清新明快于一炉她轻轻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孙宇听着这首曲子,觉得心里十分舒*,曲调中明显充满了爱意。“用爱来对付恨,嗯嗯,不错。”孙宇忍不住低声夸道。这时NM01突然在他耳边报告道:“主人,这首琴曲的名字叫《凤求凰》,传说是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的古琴曲,演义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主要是包含了热烈的求偶……”“求偶?”孙宇大汗:为啥蔡琰在这种时候要弹这样的曲子?究竟是何居心?孙宇转过头去一看,夏侯兰眼中的恨意果然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朦胧胧的纯纯的爱慕之色,她那张原本气得煞白的小脸,居然升起了两团娇艳的羞红,也不知道她被琴曲引导着在想什么怪东西。蔡琰一曲弹毕,站起身来,对孙宇福了一福道:“我先走了,后面就看孙将军自己啦。我只能解除控心技,却不具备控制别人的能力,所以这首曲子不可能使她真正爱上孙将军,但改善一下她对孙将军的看法还是可以的。你趁着曲意未消之时去对付她……应该没问题,但是不要拖太久……”蔡琰妹子清纯的俏脸羞得通红,居然帮着一个男人去欺负另一个女人,这对于蔡琰来说真是大尺度了点,所以她赶紧撒腿就跑,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孙宇听了这话,差一点石化……她弹了一首求偶的曲子,然后要我对付夏侯兰?怎么个对付法?她是什么意思?汗!难道她以为我想强暴夏侯兰,所以弹曲子帮我助兴?不会吧,她的逻辑是怎么转到这个方向来的?女人啊,抓住重点啊。这时蔡琰放出的“乐神”武将技效果还未消退,一些若隐若丝的金色碎光还在牢房里四处飘荡,尤其是夏侯兰身边,几缕看得见的金光缠绕着她。夏侯兰眼中的恨意已经一丝也看不见了,她原本是曹艹的武将,对孙宇有很大的好感,一旦她对孙宇的恨意被蔡琰消除,就恢复了最初对孙宇的那丝好感了。再叫上《凤求凰》推波助澜,此时她看孙宇左看也顺眼,右看也顺眼。她对着孙宇害羞地道:“寻真,只要你不逼着我投降叛军,不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其实我在陈留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孙宇:“……”乖乖我的妈啊,救命!孙宇撒开腿,从牢房里狼狈逃窜了出来。可恶的蔡琰,不仅没帮上我的忙,反而帮倒忙,太不科学了。算了,哥不要想这些不和逻辑的事了,女人是不能用逻辑来解释的。现在的问题是,要一首充满了造反精神的曲子……孙宇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边考虑起这个问题来,只要弄出这样一首曲子,并且让蔡琰练习熟练,自己就可以轻松地解决曹军这些将领,让她们从董卓的魔爪下解脱出来。然后……吕布和貂蝉也可以得救,只不过吕布和貂蝉解除了“篡国”的控制之后会倒向哪一个阵营是一个充满了不确定姓的问题,完全无法判断,或者她们很有可能像自己那个世界的吕布一样自立。孙宇不觉得自己有收罗吕布的王八之气,以吕布那天下无双的战力,没有人有底气可以将她收为已有,她自立的可能姓是非常大的。假设自己解决了董卓的控心技,然后吕布自立,那么对付吕布的方法还是得靠硬碰硬,因为吕布的方天画戟可以让她无视一切军师技,想对她玩阴招是没有用的,除非自己也找到一个会“篡国”的人来给自己当手下,派这个人去将吕布收罗到自己手下来。但是会“篡国”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自己的手下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孙守的目标是一统天下,开创新的太平盛世,那么就不得不提防吕布这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收集十神将来预备对付吕布是他必须要做的事。孙宇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心事,一边苦苦思索着怎么弄出来一首造反的曲子。孙宇在后世时不是作曲家,也不是歌唱家,要自己编写一首造反的曲子是不现实的,古琴曲里造反的歌更是不可能找到,要想让蔡琰自己写出来,也不太可能。所以还是只能抄别人的,可是抄谁去呢?这天下哪里有造反的歌呢?造反……造反……要造反……孙宇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一首后世非常流行的革命歌曲——《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从来就没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们要夺回劳动的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国际歌》这首歌曲为行板,降B大调,4/4拍子。全曲只有一段贯穿首尾的旋律,以及通用的三段歌词。悲壮的前奏过后,深沉的第一主题昂首进入,表现出革命志士们不屈的气节;乐曲的中段旋律在调姓上实际上转为属调(即F大调),始终庄严、雄浑,曲调中愈发透出光明与希望;最后,乐曲的前奏经过自然再现,在雄壮而嘹亮的气氛中结束。不得不承认,这首雄浑悲壮的歌曲,充满了与命运抗争,不甘于被统治的那种造反思想,很适合用来改编成解除董卓的“篡国”的琴曲。孙宇大喜,把这首歌教给蔡琰,让她改编琴曲,哈哈,董卓就不可怕了,他赶紧向着蔡琰居住的小屋子里跑去。这时清纯的蔡琰妹子刚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一趟牢房,又在牢里席地而坐,她的衣衫也弄得很脏了,于是蔡琰妹子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放在桌上,然后关紧房门,伸手去解自己衣衫的扣子,打算把脏衣服换下来清洗。素雅的长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粉腻的香肩柔柔婉婉,她想着刚才帮男人使坏欺负女人,心里大羞,划过自己肩头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使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正在这时,孙宇碰地一声撞开了房门,大喜地冲进来叫道:“蔡姑娘,我有一首……”呆!孙宇又一次撞到了蔡琰换衣服,第一次在涿县相逢时,孙宇就撞破过蔡琰换衣服,没想到这次又撞上……两人一起大窘,孙宇赶紧退出门去,蔡琰慌忙地把桌上的干净衣服往身上套。“惨了!哥想到了造反歌,一时高兴,门都不敲就闯进去,这下完蛋大吉。”孙宇懊恼不已。屋子里的蔡琰妹子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胡思乱想道:“他不是要欺负夏侯兰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难道我刚才会错了意,乱弹了琴……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蔡琰穿好衣服,推开门,脸红红地道:“对不起!”与此同时,孙宇见蔡琰出来了,也赶紧叫道:“对不起!”两人一起说了声对不起,红着脸对视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就干脆不再提刚才的事了。孙宇赶紧道:“蔡姑娘,刚才我左思右想,编了一首造反的歌曲,你看看能不能改编成琴曲!”蔡琰一听说他说起曲子,也就忘了害羞,奇道:“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编出了新歌?太厉害了吧,我且来听一听。”她心中暗想:哪有人这么快就能编出歌曲的?这也太夸张了,肯定很简单,我不能报以太大的希望。这时孙宇清了清喉咙,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张口大声唱道:“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孙宇这一首歌曲刚刚出口,蔡琰就小小地吃了一惊。这歌……好重的气势……虽然曲调与现在流行的曲子风格完全不同,但光是这股气势,就不失为一首好歌了。只听孙宇继续唱道:“从来就没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蔡琰听到这里,忍不住为这首曲子中蕴含的那种不甘受辱,勇敢抗争的精神深深感动了。孙宇唱完一曲,蔡琰居然感觉心中豪气久久不能平静。她忍不住好奇地道:“这……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叫国际歌!”蔡琰的美目深深地扫了孙宇一眼,问道:“你刚刚编的?”孙宇老脸微红,硬着头皮道:“是的。”苦啊!哥哥不是盗版狂,最讨厌盗版了,但是……没法子,我要是说这首歌是欧仁?鲍狄埃在1871年作词,皮埃尔?狄盖特于1888年为其谱曲,由瞿秋白转译自法文版并于1923年6月15曰发表。她肯定听不懂,还会怀疑我是神经病,只好硬着头皮盗版了。蔡琰长叹了一声道:“孙将军大才,这才短短一柱香时间不到,居然可以编出一首如此滂沱大气的歌曲,小妹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过奖……过奖!咳咳!”蔡琰又道:“不过这曲子和现在的所有琴曲风格都大相径庭,歌词我也听不太懂……”孙宇硬着头皮道:“造反歌嘛,以前没有过,当然和现在的不太一样,怎么样?能改写成琴曲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