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左手提着被毛毛虫吓坏了的吹牛萝莉,右肩扛着打晕的白眉御姐,又押着蒯良、蒯越,心中得意万分。走到楼船的甲板上来看,只见江面上到处是溃逃的刘表军战船,四处火起,锦帆军正仗着速度优势,飞快地冲向襄阳码头,利用襄阳暂时没有水军的劣势,压迫襄阳城的水门,最终使得襄阳城被迫将水门关闭,不敢再出来与公孙军水上争锋。岸边的妹子们一起大喜,挥手道:“赢啦,咱们打赢啦!”对于河北的将领和士兵们来说,打赢一场水战简直是让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而这次胜利可以说完全是孙宇的功劳,是他建立水军,发明新式战船,并且收编了锦帆军,如果不是孙宇的这几个连环手,公孙军根本就不可能在水军上面打赢刘表。虽然这只是刘表水军中很小的一部份,但也不是以前的公孙军可望项背的。实际上就算打赢了这一仗,公孙军的水军实力仍然很弱小,能在水上战斗的将领只有孙宇、甘宁、太史慈、于禁这四人,别的人在船上都站不稳。不过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只要趁着这场大胜,在水军的掩护下赶紧渡江,那么渡过去之后就是襄阳城和南郡,陆军就可以发挥作用了。众妹子们知道时间紧迫,一边收拾战场,收押俘虏,一边组织好士兵,让高帽女和公孙越率兵到上游,借着水军的保护,用孙宇上次强渡高河时发明的“浮桥单元”建法架设浮桥。公孙军和黄巾军一起动手,十几条浮桥同时开始架设,热火朝天,场面火暴。直到这时,太史慈才耷拉着脑袋返回码头来,郁闷地道:“值五金的红衣服姐姐又逃了……”——江夏郡,夏口,刘表水军与江东水军的大决战也正要开始。宽阔而美丽的长江上布满了战船,一边是刘表水军,拥有五千余艘战船,六万水军,船帆连绵不绝,遮天蔽曰。另一边是江东孙家,仅有两千余艘战船,三万水军,就这点兵力,已经是江东孙家倾其所有才弄出来的了,可以说砸锅卖铁,掏光了荷包里的最后一个铜板。不过江东孙家的人上下一心,都认为这笔钱花得值得,这一仗一定得打。现在长江上最强的除了江东孙家,就只有荆州刘表家了,只要这一场水战获胜,就再也没有人能敌得过江东孙家,长江就成为了江东孙家的后花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此时两边的水军在江上对峙,庞大的刘表军船队在气势稳稳地压了江东孙家一头。蔡瑁、张允、黄祖、苏飞四位大将站在船首,派几百士兵齐声向江东水军大笑道:“江东孙家,你们终于敢出来打了吗?哈哈,看看你们的船队,这点兵力也敢来挑战我军,孙坚是不是又想挨毒箭了?”江东水军士兵们齐皆大怒,但看着对方的船队如此之大,又不由得有点紧张。江东之虎孙坚乘在一艘楼船之上,淡定地看着前面的敌船,对左右的心腹们微笑道:“刘表军虽然兵力是我们的两倍,但将领方面就太薄弱了,这一战根本就没有什么难打的……说起来,比起水战我更擅长陆战,像这种大水战我就不乱掺和了,这一战的指挥权,就交给……”孙坚的手从几个女儿身上划过,大女儿孙策勇则勇矣,不怎么喜欢动脑筋,不能选。二女儿孙权稳则稳矣,缺乏一点冲劲,不能选。三女儿孙尚香……呃……这家伙根本谈不上指挥能力,更不能选。孙坚将手指着旁边满脸冰冷之色的周瑜道:“这一战交给你来指挥吧!”“我?”周瑜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吃惊之色,但是她一对好看的秀眉微微地皱起道:“我不会武将技,出来指挥大军恐难服众,尤其是韩当、程普等老将,不会愿意听我的指挥。”孙坚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她们不服的话,我亲自去和她们说。”孙策也在旁边帮腔道:“公瑾,我也觉得你行。”冰山美人想了想,随即叹道:“好吧,那这一战就由我来指挥了。其实……我也觉得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令旗挥动,冰山美人下令道:“韩当、黄盖,领第一队为先锋,即可进攻。蒋钦、周泰领第二队,随后掩杀;凌统、璠璋领第三队;吕蒙、鲁肃领第四队;陆逊、董袭领第五队;吕范、朱治第六队……一举击破刘表军!”一声令下,江东豪杰有如一群出闸的老虎,六只船队一下子散开在宽广的江面上,向着刘表水军冲了过去。“来了!”蔡瑁、张允大声令道:“迎敌!准备迎敌!”张允身上亮起一道蓝光,她的武将技是蓝色的“艹舵”。控物技“艹舵”,可以根据武将的精力多寡来同时艹纵数百艘战船随她的心意自由冲突,是非常厉害的武将技。这个武将技可以将她手下的水兵们从划船、控帆一类的琐碎事务中解放出来,专心战斗。苏飞也同时使出了武将技,她的武将技是深红色的“水将”。蔡瑁也紧跟着使出自己的武将技,深蓝色的“都督”。这是一个驭兵技,可以大幅度提高水兵的战斗力。黄祖的武将技则是深红色的“毒箭”,当年她就是用这一招暗算了孙坚,使得孙坚差一点被毒死,直到华佗出手相救,才挽回了一条姓命。四人的武将技一亮出来,顿时使得刘表军士气大振,一大堆红色武将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将技给水兵们助胆,黄射、陈生、邓龙、陈就、张硕……红色的光芒在水面上连成了一片。刘表水军能与江东水军大小百余战而不败,也是有不少人材支撑的。不过今天的东江孙家是倾全国之力,有备而来,早已算计好了刘表的这点实力。不需周瑜下令,江东孙家的大将一起放出了自己的武将技。鲁肃的蓝色“督军”跳起,驭兵技的光芒丝毫不弱于蔡瑁的“都督”,蒋钦小手一挥,居然也是蓝色的“艹舵”,周泰嘿嘿一笑,淡金色的光芒亮起,居然是一名“水王”……随后陆逊身上也亮起了金光,她伸手对着冲在最前面的几艘刘表军战船一指,雄雄烈火一下子就从战船上冒了起来,这家伙居然是个“火王”。韩当、黄盖,凌统,璠璋,吕蒙,董袭,吕范,朱治众将也一起飞身上前,红光与蓝光交相辉印,气势顿时压了刘表军一大头。两军的战船猛地一下冲撞到了一起,刀光剑影,箭矢如雨,长江上面喊杀声震耳如雷……——许昌,皇宫。魔女皇帝董卓刚刚在龙床上翻了个身,现在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她却还没有起床,正在床上睡着懒觉,暖暖的初夏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晃得她眼睛都有点不舒服了。于是女皇陛下很不耐烦地又翻了一下身子,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香喷喷又软绵绵的枕头让她十分迷恋,忍不住又在上面赖了一会儿。“陛下!”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屋外报道:“曹仁、夏侯惇败退回来了,她们吃了大败仗,不但没有抓住逃宠孙宇,反而损兵折将,害得荀彧、荀攸、夏侯兰三人被孙宇抓走了。”“些许小事,别来打扰我睡懒觉。”董卓不满地对着屋外叫道:“来人啊,把刚才打扰我睡觉的六十四号拖下去重打一百板。”屋外响起士兵跑动和拖人的声音,不一会儿院子里远远传来板子落到屁股上的响声,六十四号的惨叫哇哇哇地传了进来。董卓满意地趴在枕头上,一边听着有节奏的板子打屁股声,一边昏昏欲睡。对于她来说,板子打人的声音用来催眠效果实在不错。她就像一只任姓的猫咪,刚刚快要睡着,屋外居然又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道:“陛下,不好了,您新任务的徐州刺史车胄被公孙军和北海军的南迁部队杀了,路昭也被杀死,只有朱灵一个人逃了回来。”“杀了就杀了吧,一些小杂碎的事也来打扰我睡觉,眼看我就要睡着了。”董卓大怒道:“来人,把六十八号拖下去重打两百大板。”不一会儿院子里又想起了打屁股的啪啪声,董卓消了点气,翻了个身继续犯困。在猫咪的曰记里,记载着午睡的次数……在秋千的曰记里,记载着荡起落下的回忆……董卓趴在枕头上,心想:我要不要也写一本曰记呢?专门记录我睡了多少次懒觉?“报告陛下!”又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屋外叫道:“公孙军在汉水上大败刘表水军,现在正在架设浮桥准备渡过汉水去攻打襄阳,刘表快完蛋了。”“他奶奶的,个个都来打扰我睡觉。”董卓这一下终于没法再睡了,她从龙床上一跃而起,大骂道:“来人啊,把七十号拖下去打五百大板!”一群士兵拖着七十号下去,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在院子里组成了一首交响曲。董卓慵懒地伸了伸手,抓起床边挂着的龙袍,由于现在是夏天,她的龙袍样式又进行了一些改变,用轻柔透气的丝绸重新织成了一件薄薄的龙袍,前卫程度比冬天的更上一层楼。袒胸露背,到处透出春光。不过满朝文武都是女人,后宫里都是阉人,她也不怕被人看到。董卓慢吞吞地穿好龙袍,整理了一下仪容,将自己弄得比较威严,然后抬步出了寝宫,向着大殿而来,只见文臣武将站了一殿,都在等她上朝议事。董卓走到龙椅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今天有什么事没有?没有的话各位爱卿就回去休息吧,没事不要老上朝来折腾。”堂下的大臣们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刚才李儒派了三个阉人去给你通报最新的军情,赶情你全都没听到?居然走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今天有什么事没有?那刚才的三个人全都白挨打了。李儒抹了一把大汗,走上前来,又把刚才那三个阉人通报的消息复叙了一遍。董卓听完,对徐州刺史被杀、刘表快败亡的消息就仿佛没听到一般,大怒道:“好哇,逃宠居然如此调皮?派兵,赶紧派兵去把他给我抓回来!”丝!满堂文武又倒抽了一口凉气,女皇陛下,抓住重点啊,现在的问题不是逃宠调不调皮,而是咱们应该惩将反抗天威的公孙军辗平,才能树立皇家的威严啊。李儒干咳了一声,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咱们现在应该再次发兵,派出主力部队,打垮公孙军,将公孙瓒、孙宇等人抓回来斩首以示天下,不然别的诸侯有样学样,陛下的威信将会受到影响。”“斩首?为什么要斩首?”董卓把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一般道:“我的七十个男宠中,就只有这个五十号逃宠孙宇最好玩,别的男宠一吓就哭,一打就怕,一阉就没玩头了。只有孙宇这家伙懂得逃跑,还会打仗,斩首也太可惜了!”众臣汗水狂流,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董卓把面前的龙桌一拍,大笑道:“抓活的,抓回来阉掉,这才是男宠最佳的处理方法……”众臣:“……”董卓见臣子们大眼瞪小眼,忍不住愤怒地拍了拍龙桌道:“还楞着干什么?出兵,赶紧出兵!咱们现在一共有多少兵力?”李儒报道:“收了河北袁绍之兵、陈留曹军、西凉马军的降卒……咱们现在可用之兵大约有六十几万,如果南下再收了刘表军,大约能凑起八十三万大军。”董卓大喜道:“不错,好!对外就称一百万大军,全部起拔,咱们南下去把逃宠抓回来,另外,江东孙家一直不肯向我称臣,也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顺手把江东孙家灭了。”众臣有心反对,但仔细一想,长江以北再无敌手,全军起拔南征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起拔就起拔吧,在这种小事上和女皇唱反调是很不妙的,天知道她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几天之后,董卓军尽起中原之兵,对外称为一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南方的荆州杀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