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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终于弄好了。可是…可是…”
洛一一的眼神往那些伤口上到处扫描。
“可是什么?”
洛一一扶着下巴,眨眨眼,“我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
楼逸城无语了,浑身上下被小丫头绑得严严实实的,还有那几个蝴蝶结,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的不协调。
这不是有点怪怪,是很奇怪好嘛。
“没有啊,不怪,娘子给为夫绑的整么可能怪嘞。”
口是心非的楼逸城在心里默喊道,我可不可以把蝴蝶结给…恩给那啥…拆了。
“哦,是吗!那太好了,我也觉得挺好的,毕竟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嘛。”洛一一自信的点了头,又把楼逸城身上的蝴蝶结给系得更紧了。
拍了拍手,“完美!”
我的天,这小丫头系得如此的…结实,我等会儿改怎么解开啊!
洛一一是开心了,楼逸城却生无可恋了。
从小到大,身上就没出现过蝴蝶结,这让人整么接受。
洛一一盯着楼逸城翻来覆去盯了好几眼,突然“啪”的一声,把楼逸城给惊着了。
这小丫头又搞什么名堂。
“对了,夫君现在肯定很冷,我去给你那衣服。
不对,我不知道夫君你的衣服在哪。”
洛一一像咽了气的气球,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无妨。”楼逸城摸了洛一一的发端,好软。
“哦,我想到了。”把在自己头上捣乱的手给拍掉。
惹得楼逸城一脸怨妇相,死死地盯着她。
“那个谁,刚才的那个谁给我找一下你主子的衣服。”
那个谁在风中凌乱,那个谁是我还是不是我。
纠结的同时--
洛一一冒出一句,“没错,就是你,那谁谁快去找啊,别在哪杵着,你又不是柱子,咋滴木头人啊。”
那谁,那谁谁。心疼,我连名字都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