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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 是方便监视我吧？&lt;/p&gt;

即便过去了十五年，卓冉回忆起那天的事情，还是能清晰的记起他当时的样子。&lt;/p&gt;

封启明抱着的手臂坐在沙发上，没有看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最恨什么吧？”&lt;/p&gt;

卓冉侧卧着，盯着他冷硬的侧脸，小声的说：“知道。”&lt;/p&gt;

他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lt;/p&gt;

他还记得，上一个欺骗他背叛他的人的下场。&lt;/p&gt;

“对不起，启明少爷，我欺骗了你，但……”&lt;/p&gt;

卓冉想说，虽然她欺骗了他，但是却从来没有背叛过他。&lt;/p&gt;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启明打断了，“不只是欺骗，还有自作主张！”&lt;/p&gt;

卓冉未愣，想起他说的是哪天她擅自做主说封伶汐是她放走的事情。&lt;/p&gt;

“对不起……”&lt;/p&gt;

封启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黑眸冷冽，“卓冉，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晕我的人。”&lt;/p&gt;

卓冉低着头，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对不起……”&lt;/p&gt;

话没说完，封启明的声音再次传来，“也是第一个，欺骗了我这么长时间的人。”&lt;/p&gt;

“卓冉，你说，我该惩罚你？”&lt;/p&gt;

封启明扭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充满邪肆，“折磨人的手段，我有很多，想不想都试试？”&lt;/p&gt;

卓冉愣了一下，垂下眼帘，“只要能让您消气，无论您怎么罚我都可以。”&lt;/p&gt;

“是吗？”&lt;/p&gt;

封启明冷笑一声，站了起来，须臾，便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周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气势。&lt;/p&gt;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盯着自己，“卓冉，你女伴男装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想做什么？”&lt;/p&gt;

卓冉盯着他的眼睛，被他身上的气势吓住了。&lt;/p&gt;

这么多年，他很少看见他露出这么吓人的表情。&lt;/p&gt;

见她不说话吗，封启明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哑巴了？”&lt;/p&gt;

卓冉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她艰难的开口，“三夫人说……女扮男装做事方便……所以从我进入城堡以来……就一直是这样。”&lt;/p&gt;

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lt;/p&gt;

“方便做事？”封启明凝眉，薄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是方便监视我吧？”&lt;/p&gt;

卓冉一怔。&lt;/p&gt;

他都知道？&lt;/p&gt;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毕敏华派来监视我的棋子。”&lt;/p&gt;

卓冉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原来他一直都知道。&lt;/p&gt;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把我留在身边……”&lt;/p&gt;

封启明放开卓冉，冷笑着拍了拍手，“就算解决了你，毕敏华也还会安排其他人呢，有什么区别。”&lt;/p&gt;

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他，这样也能让毕敏华放松警惕。&lt;/p&gt;

只是，他没有想到，卓冉后来隐瞒不再向毕敏华汇报他的事情了，甚至在她主动问起的时候，还刻意隐瞒。&lt;/p&gt;

再后来，有一次他发病，她为了不让他自残，守在他身边一天一夜，最后被自己打成重伤，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