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玩得正高兴时,助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你又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活腻了?”闫泽欢一看到助理走进来,就冷着一张脸说。“闫,闫总。本来我也不想扫兴的,可是事情紧急我不得不走进通报。”本来遇到刚刚那件事助理已经叫苦连天了,没想到上天又给了他一个难题,他都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让你吓成这样,那不成他顾子衿还真当神仙了。”闫泽欢以为助理只是大惊小怪,不禁嘲讽道。“哈哈哈……”这话一出,在座的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让原本就紧张的助理更加忐忑不安了,他抓紧衣襟试图平静下来。待众人笑声停止后,助理才吞吞吐吐的说:“闫,闫总。我要告诉你一件一件大,大事。”“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啊,干嘛这么婆婆妈妈,真他妈的烦。”见助理欲言又止的样子,闫泽欢一阵暴怒。见此助理只好豁出去了:“闫总,我们的子公司被,被顾子衿收购了。”“你说什么?顾子衿动作这么快,这根本不可能。”一听这消息,闫泽欢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不可置信的问。“闫总消息千真万确。顾子衿之前只是假破产,在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暗中行动了,所以现在子公司已经是他的了。”把话说完后,助理根本不敢看闫泽欢,头低得很低正等待着指令。“碰。”闫泽欢一脚踢飞旁边的椅子,似乎还不解气把桌子上的酒瓶全部扫落地面,嘴里面还大喊:“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骗我。”“闫总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能快速制定计划去对付顾子衿,为有这样才能尽快夺回子公司。”为了让闫泽欢尽快息怒,助理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滚,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用?真是废物,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闫泽欢完全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对于助理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助理听到这话,像一阵风一样冲出去。待跑出包厢后,助理才松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还能活着命出来已经很好了。“闫哥,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怎么愤怒也没有用。不如从长计议,看看怎么去对付顾子衿比较好。”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旁的好友赶紧劝道。“是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闫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尽快夺回子公司。”尽管好友们都在不停地安慰,但是闫泽欢一想到自己的子公司落入顾子衿之手就无比地心痛,对于这些好友的话他压根就听不下去。闫泽欢随意抓起一瓶酒仰头就灌,直到瓶子里的酒一滴不剩时他才肯放下酒瓶。“今天大家都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你们的心意我都懂,可是现在先让我静一静吧?”听了这话,众人担忧地看了闫泽欢几眼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其他人都离去后,闫泽欢一拳重重地砸在墙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感受到手掌传来的痛,闫泽欢眸色一暗,恶狠狠地说:“顾子衿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就先记着。下次我一定要把你整个公司都收购了,让你永无翻身之地。”也不在道过了多久,地上摆满了空酒瓶,闫泽欢觉得脑袋沉沉的只好拿起衣服准备回去。刚走出门外没多久,就迎面和一个人撞上。“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啊,怎么走路的?真是的,扰了我的兴趣。”闫泽欢脾气十分火爆,还没看清来人就开口大骂。对方并没有责怪,反而很客气地说:“这不是闫少吗?真是不好意思啊,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闫泽欢本来骂完就想走人,听了对方的话他才定睛细看。原来是叶正文,他正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哟,这不是叶先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对了,你那好女婿刚收购了我的子公司,我可得好好庆祝你一番。”闫泽欢语气里满是嘲讽,叶正文听得十分尴尬。好半晌他才开口说:“闫总见笑了,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况且这又不是我做的,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也请叶总不要把我跟他们联系在一起。”“要是你那女婿有你一半会做人就好了,可偏偏他又这么惹人烦,每次都要搞砸我的事情才肯放心。”闫泽欢一肚子气,只好不停地抹黑顾子衿。“闫总,他不识趣是他的事。我们就别管了,我看闫总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要不我们去赌场玩两把,这样既可以放松心情也可以娱乐娱乐。”叶正文真诚地邀请道。闫泽欢思索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好,既然叶先生这么说,我怎么好拒绝呢?”这么一说,两人都走向赌场的方向。刚开始的时候,叶正文极其小心谨慎不敢买太大。闫泽欢见了,调侃道:“叶先生,既然出来玩了就玩大一点,像我这样才好玩,不然怎么叫出来玩呢?”叶正文听了这话,尴尬地笑了笑只好听了闫泽欢的意见。叶正文开局运气还不错,没一会儿就赚了好些钱。“叶先生我说的没错吧?你看没一会儿功夫你就回本了,还赚了这么多。”“都是闫总提的建议好,不然我也没那么快赚钱。”接连赢了几局后,叶正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运气一直不好,接连输了很多钱。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桌子上所有的钱推出去企图赚一把。没想到他还是输了,眼见身上没有一分钱了,叶正文还不肯走一心想着回本。无奈之下,他只好把手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做抵押。只不过让他失望了,他还是输了。闫泽欢见状,心情莫名地好起来:“叶先生,你好像没有可以做抵押的东西了。”“呵,这次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叶正文十分尴尬地回答。“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什么时候有空叶先生尽管约我。”看着闫泽欢离去的背影,叶正文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