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琼尼第1骑兵军出乎意料地顺利夺取罗姆内并确信华军已逼近,引发了后续战术的争议。现在肯定不能按原计划突向哈尔科夫了。不解决侧翼出现的强大威胁,进攻哈尔科夫的主力将陷于被动。而伏龙芝司令员也下达了不出预料的命令:坚决击败自基辅方向而来的华军,保障哈尔科夫方向主力的安全。布琼尼及其手下主力师师长铁木辛哥认为,所有的情报都表明,华军之火力强于红军,以骑兵坚守城市甚为不利,准备弃守罗姆内,不与华军做正面对抗,而是发扬骑兵高机动性之优势,分路突向华军的后方交通线寻找战机。但该军政治委员伏罗希洛夫却不同意。他认为罗姆内极为重要不能放弃,必须等待后面强行军开进的两个步兵军到达后方可实施机动,“我们也需要补给,敌人占领此地,将隔断我军的联络,我们两万多人深入敌人后方,如果得不到补充,仗怎么打?还谈什么战机?”官司打到了中央代表约瑟夫那里,约瑟夫站在了他一向信任的伏罗希洛夫一边,“第1军应坚守罗姆内等待步兵到达!在罗姆内城下聚歼侵略者!”铁木辛哥手下年轻能干的团长朱可夫闻讯大惊,对师长说,“怎么能让骑兵干步兵的活计呢?敌人重装备越多,对后勤的依赖越大,只要我军突入敌军后方,不信他们不头疼,只要他们分兵,我们有的是机会!这样可麻烦了。”“执行命令吧,不要犯伊万的错误。”铁木辛哥叹了口气。伊万是铁木辛哥手下的团长,在库尔斯克战役中因未执行军令被中央代表严厉追究,枪毙了。那是个很有头脑的团长,他没有执行军令不是畏战不前,而是采取更为灵活的态度,可惜了那个信仰坚定前程无量的军官了……华军第3师正面逼近罗姆内,政治军官伏罗希洛夫又对布琼尼的指挥干涉了,他认为应当乘敌人主力尚未全部抵达先击破其前锋,绝不应坐等敌人来攻城。布琼尼也有此意,于是不顾手下军官的反对,留两个师继续构筑工事,亲率两个师乘夜出击,分两路向华军第3师发起了夜袭。激战在罗姆内以南12公里一个叫谢特拉科夫的小镇打响,当时天已黑了,从左翼猛扑过来的红军第1骑兵师淌水过河,在师属骑炮营的火力掩护下向谢特拉科夫镇发起了猛攻,华军不断升起的照明弹将狭窄的河床照的亮如白昼,泼水般射来的弹雨把勇敢无畏的骑兵如割麦子般一片片割倒,越来越密集的炮弹如下雨般落在了冲锋的骑兵队列中,只有少数幸运者冲上了堤岸……参加过对德作战的朱可夫冒着被送上军事法庭的风险,发出了撤退的信号,华军的火力太强了,绝对超过了德军!伏在那条无名小河东岸的一棵柳树下,朱可夫团长绝望地观察着战况,从炮火的密集程度和机枪枪焰判断,敌人在自己攻击的正面至少摆了30挺机关枪和不下20门火炮!让战士们冲击这样密集的火网绝对是对革命的犯罪!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从侧翼攻击的团队了,但愿自己的牺牲可以将对手的火力吸引过来,给友邻团队创造机会!但事实却无情地粉碎了他的愿望,从北面发起攻击的部队也垮了,伤亡比他的团更大。而从西翼迂回的另一个团也遭受了华军猛烈的火力阻截……铁木辛哥师长的命令来了:停止攻击,就地选择地形构筑阵地……谢特拉科夫夜袭战以红军的失败告终。如果布琼尼将军了解第1军的火力配备,他就不会同意伏罗希洛夫的建议发动强攻了。第1军是华军少有的火力超强的部队,将轻机枪配备到了班,每个步兵连拥有9挺轻机枪,每个营都有一个拥有8挺重机枪和4门60mm迫击炮的机炮连,每个团还拥有一个机炮营,配备了4门75mm突击炮、8门81mm重迫击炮和12挺重机枪!而每师还有一个装备了16门105mm榴弹炮或者24门75mm榴炮的炮兵团!而且,就步枪的火力而言,华军配备的八发弹仓式半自动步枪尽管有着被部队诟病的高故障率,却是第一支实现了连续发射减除了士兵连续拉动枪栓的步枪!其火力密度是俄制莫辛纳干步枪的三倍有余!天明后,华军的炮兵更为嚣张了,朱可夫团队据守的小河东岸被从谢特拉科夫镇中和镇南发射的榴弹及迫击炮弹炸成了一片火海,摸黑构筑的简易工事被迅速摧毁,对岸的机枪火力压的红军根本抬不起头,连伤员都无法运下去了。现在不是谈进攻了,面临的是如何将置于开阔地的部队撤下去了!朱可夫后悔没有乘夜撤退了,他连续派了几拨通讯员,向铁木辛哥建议撤退,“敌人火力太强,部队伤亡严重,无法继续坚持了。”撤退的命令在上午十一时终于下达了,华军没有发起反击,而是凭借超强的火力杀伤着对手,特别是战马。谢特拉科夫一战,康四生准将指挥的第3师重创了红军第1骑兵军,毙伤俘敌超过了3000人,极大地消耗了这支赫赫有名部队的实力,现在布琼尼后悔莫及了,他不仅没有实现自己的目标,反而严重损伤了士气,守城变得困难,部队的机动力也打了大折扣!康四生准将给杜三立少将的报告中说,“敌人企图乘我立足未稳将我赶出谢特拉科夫的努力归于失败,我师伤亡轻微,请求发起对罗姆内的进攻。”曾长期在周毅领导下的康四生没有受到新宁事件的牵连,他在建国后长期在第2师担任团长,山东战役后调第1师任副旅长兼参谋长,1917年第1军被编入远征军后出任了第3师师长,谢特拉科夫之战成就了他,欧战结束后晋升少将,升入了军级。谢特拉科夫之战被写入了军史,并占据了很大的篇幅。但就此战的风险却不值一提,第3师总计伤亡不足200人,胜仗是结结实实的,含金量却没有那么高,占据了有利地形的国防军甲等部队依仗超强火力击退两个骑兵师(兵力火力编成远小于步兵师),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吹捧之事。便是参加战斗的第3师各部也认为纯属“欺负人”,比起3师后来经历的那些血战简直就是小儿科了。杜三立军长没有同意康四生发起进攻的请求。红军第1骑兵军的名气很大,他决定在另外两个师抵达后再攻击。其实,如果第3师乘势攻击,很可能在军主力抵达前就拿下罗姆内了,因为此时布琼尼要接应两个受到重创的师撤回城内,还要整顿部队鼓舞士气,红军处于最虚弱的状况,杜三立看似持重的决定给了布琼尼20个小时的时间,而红军第9步兵军已经进入罗姆内,布琼尼用于守卫的兵力增加了一倍!红军夜袭谢特拉科夫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杜三立的持重也是失误。事后熊勋严厉批评了杜三立不知变通,同时也批评了康四生缺少当机立断的勇气,“为将者要懂得审时度势!既然看出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就应该有抗命的勇气!胜利者是不受指责的,那不是抗命,而是一种为了取得胜利的智慧决定。”熊勋这样教训康四生道。军事指挥就是这样,充满了失误和遗憾,只有极少数天才指挥官才能随机应变,抓住胜利女神露出的一丝微笑成就自己的功名。一天后,第1军主力驰抵罗姆内城下,熊勋上将乘坐指挥车追上了第1军,了解谢特拉科夫战况并审问俘虏后,熊勋上将决定以第1、第3两师从西、南两个方向攻击罗姆内,以第2师向东迂回,以切断红军向哈尔科夫方向前进的道路,“敌人如果向来路撤退,让他撤好了。”熊勋对第1军的指挥官们说,“不要等5军了,集中全部火力,将罗姆内给我砸开!1军不是自称天下第一军吗?这次就看你们是不是吹牛了。”出身北方军的熊勋上将语气里透着对1军的轻蔑,杜三立当然听出来了。如果在蒙山整军时期或者郑家庄根据地时期还可以跟熊勋叫板(那时杜三立的位子比熊勋低不了多少),现在他却没有了资格。军衔上差了两级,而且这种级别非常难以跨越,战功和职务也不可同日而语了。如果远征军成就了一批将星,熊勋无疑是最耀眼的一个……“请熊司令放心,别说就是几个早该被淘汰的骑兵,便是一颗铁胡桃,第1军就是钢锤!绝对砸开它!”“我提醒你,”熊勋看着有些激动的杜三立,“敌人的步兵已经上来了,有勇气当然好,但也别砸了咱蒙山军元勋部队的牌子!我给你指条道吧,别四面开花了,我们人数未必占优势,集中兵力和火力,选择好两三个点给我突进去就成!他们愿意突围就突围好了。”罗姆内攻坚战从6月21日打响,按照熊勋司令官审定的作战方案(熊勋虽然刺激了杜三立但还是认真审定了1军作战处拟定的攻城方案),将炮兵和步兵集中在狭窄的点上,经过激烈的战斗,于次日突破了红军仓促布置的两道防线,突入了城市。和谢特拉科夫轻松获胜不一样了,接替骑兵军的红军第9军表现出令华军指挥官钦佩不已的顽强,投入攻击的两个师原定的会合时间一再推迟,每一条街道、每一幢房屋都要经过殊死的争夺!第1军第一次使用了火焰喷射器,这玩意被证明在巷战中有特别的作用,尤其是对付以建筑以木制结构为主的罗姆内更为有用,一股火焰便可以将躲在屋里顽抗的红军赶出来或者烧成火人。火焰喷射器的大量使用造成了罗姆内的彻底毁损,这座小城不是被炸毁的,而是被烧毁的。火焰喷射器在西欧战场已经普遍使用了,就其原料和技术并无太多难度,兵工总署在1916年初就拿出了样品,但因安全性和射程一直不能满意,直到1917年夏才最好定型,装备部队已经到1918年了,第1军是第一批装备火焰喷射器的三个军之一,从此编制内多了火焰喷射兵,罗姆内则是华军火焰喷射器第一次投入实战,虽然投入进攻的1师和3师付出了相当的伤亡,火焰喷射器也确实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一部分一线指挥官们对这种武器却颇有微词,认为过于残酷了,不应当装备和使用。6月24日,指挥罗姆内战役的布琼尼将军下令部队撤出了罗姆内向北转移,此前,在谢特拉科夫之战遭到重创的第1骑兵军已经调离了罗姆内,他们向东的运动遭到了华军第2师的截击,以集团骑兵冲锋企图荡开华军防线的莽撞行为再次归于失败,率队冲锋的朱可夫团长身中两弹被抢下战场,如果邱发财准将知道在多年后成为国防军的劲敌的俄国名将差一点死在自己手下,邱发财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将其格杀于战场的。布琼尼做出撤退的决定得到了伏龙芝的批准,布琼尼虽然等来了配属给他的另一个步兵军(11军),但华军又一个军抵达了战场,三天血战,第9步兵军遭受了4000余伤亡,尽管部队在政工人员的激励下表现的极为英勇顽强,但华军表现出的超越红军的战术水准让他对坚守失去了信心。而第5军摆出的向北迂回的态势更吓着了布琼尼,他给伏龙芝的报告中说,敌人火力至为强大,阵地决战我军极为被动,加强火力迫在眉睫。因坚守罗姆内已无把握,决意放弃该城,拉长敌战线后寻找突击的机会,定将该部敌人拖在罗姆内左近不使其投入哈尔科夫……但他的机动王牌第1军已经伤筋动骨,寻找机会机动突击的本钱严重缩水。而且,熊勋也不给他机会。根据熊勋的命令,罗姆内城下的华军2个军并未追击向北撤退的红军,而是以付出相当伤亡的第1军掩护,以第5军为前导,向哈尔科夫方向运动了。罗姆内战役再次展现了熊勋战役指挥的灵性。他不去追击北撤的红军(杜三立和郭海昌均强烈要求乘胜追击)而是摆出东进的态势,狠狠将了布琼尼一军。这样一来,主动权再次落在华军之手,正在哈尔科夫与俄中联军血战的伏龙芝严令布琼尼牵制住西线华军(罗姆内在哈尔科夫西北),不得任由其加入哈尔科夫战线。布琼尼不得不以重振的骑兵力量(第11军所辖的一个骑兵师调给了第1骑兵军),对华军展开超越追击,令手里的五个步兵师(其中三个已蒙受重大伤亡)掉头攻击东撤的第1军。这正是熊勋希望看到的局面。6月27日,熊勋利用第1军超强的公路机动性和火力,出乎布琼尼意料杀了个回马枪,重夺罗姆内并重创红军第11军,彻底击溃了布琼尼手里的步兵军团。与第5军缠斗不休的第1骑兵军立即无所作为了,两万多骑兵是无论如何拦截不住兵力火力占绝对优势的华军的。随着布琼尼部队在罗姆内战场的失利,哈尔科夫战役已成定局,受乌里扬诺夫连电催促从喀山赶至哈尔科夫前线的托洛茨基从约瑟夫手里接过了战役指挥权,军事造诣远高于约瑟夫的托洛茨基研究了局势,在华军两个步兵军加入哈尔科夫战线并且还会有两个军前来增援的情况下,夺取哈尔科夫已不可能。红军总司令托洛茨基遂于6月30日晚下达了全军总退却的命令。这道命令遭到了约瑟夫的强烈反对,同为政治局委员的约瑟夫认为红军在哈尔科夫战场仍占据兵力之绝对优势,反对撤退。但手握军权并被乌里扬诺夫赋予最高军事指挥权的托洛茨基不为所动,两人大吵一架,从此成为政治上的死敌。哈尔科夫战役(国防军战史称之为哈尔科夫——罗姆内战役)降下了帷幕,战役进行的时间并不长,双方的伤亡却不小,俄中联军总计伤亡为11.5万人(其中中国远征军伤亡2.3万,其中接管了哈尔科夫东北方主阵地防御任务的第11军伤亡7800余伤了元气),红军伤亡情况不详,石大寿和邓尼金的估计有严重差别,石大寿预计为15万左右(哈尔科夫方向)邓尼金认为至少干掉了20万红军。战后数十年方解密的资料披露为17.2万人,比起库尔斯克的惨重伤亡小多了。但哈尔科夫战役的意义非凡。此战基本稳定了刚立国的大俄罗斯南部疆域,给了邓尼金等人重振军备稳定统治的时间,双方的力量对比向着均衡方向迈出了一大步!这是北京渴望出现的局面。密切关注俄国战局的司徒均总长给龙谦的报告中指出,哈尔科夫的胜利决定于罗姆内。罗姆内战役的胜利表明我军在战术装备上对红军具有优势,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优势保持下去。布党中央痛苦地承认,他们主要的对手不是高尔察克和邓尼金,而是进步神速的华军!十几年前,日本人在满洲的胜利给俄国人带来了巨大的阴影,现在关于新中国军事实力的解释就顺理成章了,中国国防军可以干脆利落地击败红军有了充足的理由,他们可以打败日本陆军,曾是日本手下败将的俄军自然不是对手。关注哈尔科夫战役的西方军界认为,无论在指挥、训练还是装备上都远胜红军!只要中国人愿意(估计看美英法的态度),他们可以一直打到彼得堡去!但实际情况可能不是这样。自蒙山建军,战后总结是必做的功课,无论是胜仗还是败仗,各级指挥官都必须向上级做出详细的总结。曾有打败仗因总结到位受到表扬而打胜仗却因为总结敷衍而受到处分者。远征军在哈尔科夫战役实际是两个战役:哈尔科夫防御及罗姆内攻防。前者的指挥官是石大寿上将,后者是熊勋上将,两个战场其实是独立的,只有战略上的配合而没有战术上的协作。石大寿上将坦率地检讨,认为哈尔科夫防御战打的不算好,特别是仓促接管阵地的第11军尤其如此,暴露了该军在防御战中存在很多问题,虽然守住了阵地,但巨大的伤亡表明该军缺乏战术的研究,只会打猛仗而不会打巧仗。11军军长曲致庸也很痛苦,在战后向集团军、远征军总部均报了申请处分的报告。战后,该军32师师长被降职,表明了远征军总部的态度。石大寿认为布党红军战力强过了俄军,特别是他们建立政治委员制度后对部队的控制加强了,一个营可以连续投入三次进攻,有的连队打掉一大半仍拼死冲锋。据俘虏供认,红军的军纪极为严酷,政治军官拥有很大的权力,甚至可以否决军事指挥官的决定。而政治军官均是布党成员,勇于献身,在战场上的表现极为勇敢,有一种宗教式的狂热,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罗姆内战役则是完胜。此役再次证明熊勋领章上三颗五角金星的含金量十足。但熊勋本人对罗姆内战役却多有不满,他在给远征军总部及总参谋部的综合报告预测了俄国内战的前景,熊勋不认为哈尔科夫战役就改变了双方的力量对比,如果要实现南方(指大俄罗斯国)和北方(指布党政权)力量的平衡,远征军还需要获得一次重大的胜利,要消灭三五十万布党的精锐军队才行,因此,远征军不仅不能削弱,还需要进一步加强。接下来分析了罗姆内战役第1集团军的伤亡,喟叹伤亡多来自新兵,一个参加过三场战斗并存活下来的老兵的作用超过五个新兵!因此建议调集更多的部队来俄国“练手”,实战永远强于训练,罗姆内战役再次证明了骑兵的没落,即使我们拥有了外蒙及唐努乌梁海,也没必要发展骑兵了。就陆军战场通讯和侦察而言,战马也必将被小型的侦察汽车所取代,汽车已被证明是非常有效的运输工具,在罗马尼亚和罗姆内一再证明了其战略价值,但机械损耗和战场损耗太大了,罗姆内战后,本集团军损失了50%的汽车,一部分是受损于机枪和炮火,如果将汽车装上一层钢板就更好了……在这里,熊勋第一次提出了装甲汽车的概念,尽管想法还很模糊。熊勋还对军用汽车的可靠性和运动力提出了具体的建议,他看过了在乌克兰北部摧毁的德军坦克残骸,对钢质履带很感兴趣,建议国内试制一批装备履带的汽车,那样对通过泥泞道路就有把握了。熊勋还就战术问题做了长篇分析,认为运动战是我们必须坚持的基本原则,而巷战对于进攻一方则是最不可取的作战方式!必须尽量避免巷战的出现。就罗姆内战役而言,如果以第1军切断罗姆内的对外联系,逼迫红军主动寻战或突围会好的多。这是一个优秀统帅应有的素质,总是能发现自己排兵布阵的不足而不是满足于胜利的结果,那些只重视结果的将帅难免落后于形势的发展甚至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