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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又做梦了...我们都出去了,只留了一个女人在屋子里。
转而我毫无形态的视角回到了那间屋子,我看到了那个怀孕的女人,她躺在一张床上,肚子很大,而且表情很痛苦,可能是要生了。女人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儿,那是她的儿子,此刻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们的身上多处都被坚韧的丝线牵引着,那些丝线穿透他们的皮肉又被扯出拉紧固定在远处。我看到那些丝线多段都在不停的反射出光芒。
突而视角前面闪过一个被扯下半张脸皮的男人,我吓了一跳,他被扯下的是上半张脸,血劲和肌肉模糊的爆胀着,眼球也特别突出外胀。而扯掉他的脸皮的正是那些坚韧的丝线,我看到了从脱落下的脸皮中折射出的丝线的光,寒冷异常。
视角再次放远,我看到了第四个人,是个蓬头垢面的疯了一样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身材高大强壮,面容狰狞阴冷。他的身后是一张贴着墙放置的床,那床上躺着的正是被扯掉半个脸皮的男人。而当下这个穿白大褂的发疯男子的目标就是身后躺着的那个男的,他已经在吃那个男的了,是从腿部开始的,而那个男的被扯掉的半张脸皮该就是因为下肢被撕咬的痛苦从而进行挣扎时所造成的了。
此时白大褂疯男子背对着床这么站立着估计是吃累了在休息。然后他抬起自己的右手,举起一个被腐蚀的雪白的鸡爪递到自己嘴边吃起来,那鸡爪肉呼呼的很厚实,画面特别恶心,鸡爪变成那样怎么能吃呢..... 他边吃边冷冷的看向前面正对的地方。我的视角开始是正面对着他的,然后就顺着他的眼神转过去看,想知道他现在在看什么。结果我的视角中出现了那个怀孕的女人、她的三四岁大的儿子和他们躺着的床。我心里紧张起来,我知道穿白大褂的发疯男子吃完那个男人后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了。我担心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位母亲还能不能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担心她们的处境。我们都出去了,以他们现在的状况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转而我的视角飞出了室外,在向上飞,我看到树枝,很多的树枝。我知道那个孕妇把孩子生下来了,但是生下来的孩子被那个发疯了的男子吃掉了,最后她和自己的儿子幸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