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擎夜看着她把厨房收拾干净,回了房间。他才起身,朝客房走去。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洗了澡,穿上萧雅白之前收拾客房时睡袍。准备关灯睡觉时,敲门声就响了起来。不用猜都知道门外的人是谁。唐墨擎夜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去开门。刚把门打开,就看到萧雅白脸色是压抑着的阴沉,他的心‘咯噔’一下,有些紧张了起来。“还有什么事么?”他淡笑不解地问。“我突然响起一件事。”萧雅白抬眸看着他,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见此,唐墨擎夜的神经绷得更紧了。他好不容易才和她破冰成功的,别又把人给惹怒了。“你酒驾怎么没被拘留?”她语气淡淡问。“哦,这个啊。”唐墨擎夜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哪儿敢拘我。”“不敢拘留你啊。”萧雅白了然点了点头。“……”唐墨擎夜莫名不敢说话了。萧雅白继续说,“不敢拘留你,却敢把你扣押在那里那么久,还敢罚你款?唐墨擎夜你当我是傻子,觉得我很好戏弄是么?”“不是的。”唐墨擎夜立刻否认,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向她坦白了,“我当时喝了酒,开车的时候想着你还生我气,脑子一热,就主动让交警查我酒驾了,然后……然后我逼他们罚我的,不然我就没理由把你叫出来了。”其实也不是脑子一热,是被他们怂恿忽悠的。“所以你钱包也丢了?”萧雅白感觉内心哔了狗了。这个男人也是极品得她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嗯,丢……丢我车上了。”他不敢看她的眼。“唐墨擎夜你这么能,怎么不上天!”萧雅白气得大吼了句,转身朝自己的房间用力走去了。打又打不得,骂她也不知道怎么骂。简直是收留了个祖宗。听到斜对面的房间传来‘嘭’的一下关门声,唐墨擎夜却松了一口气,唇角抑不住弯起一抹弧度。心忖:哎呀,她怎么又生气了。不过她知道了事情真相后,并没有把自己连夜赶出去,就证明她虽然生气,但还是舍不得他露宿街头的。这一夜,唐墨擎夜睡得特别安稳香甜。……第二天早上。或许睡得好,又或者周末的原因,唐墨擎夜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很快就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了。迅速下床去开门,还不忘看了眼时间,心底有些惊讶,今天起床竟然比以往迟了半个小时。“早安!”他心情愉悦地问候了声。发现她今天居然把头发全部绑高起来,露出可爱的耳朵,优美白皙的颈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清新舒服,还很减龄。萧雅白瞥了眼睡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带子也不系紧,导致胸膛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衣衫不整错觉的唐墨擎夜,然后默默移开了眼睛。“你的衣服,一位叫高特助的送来的。”她将手里提的三个袋子递给他。“嗯。”接过她手中的袋子,唐墨擎夜才说,“谢谢!”把东西交给了他,萧雅白转身回厨房继续做早餐去了。等到唐墨擎夜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来,她已经把早餐做好了。两副碗筷,而小暖暖又不在这里,那代表另一份是他的。在餐桌前坐下,看着喜欢的人坐在对面,唐墨擎夜心里抑不住的雀跃。一顿早餐,足以让他开始期待,甚至是想象以后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温馨幸福画面了。萧雅白向来不爱吃包子馒头油条之类的面制食品,一般是馄饨或者饺子、面条;不过更喜欢的早餐是粥,各种粥。今天的早餐很简单,白粥和一个青菜,两个煎蛋,还有一个笼蒸饺。“一人一个煎蛋,10个蒸饺,我3个,剩下你的。”萧雅白边吃着早餐,边分着两人的早餐。“蒸饺一人5个比较公平。”唐墨擎夜语气坚持,怕她会吃不饱。萧雅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地说,“我向来就吃3个,以前我跟小暖暖蒸5个就够吃了。”潜台词就是:并非怕他吃不饱才给他那么多的。“……”唐墨擎夜低头吃早餐。他怎么觉得她在暗示自己吃得很多;不然她说她以往吃3个就可以了,干嘛还要说跟小暖暖一起才吃5个。他是大男人,吃得比小女人多,是正常的。过了几分钟。“我跟小兔约好了,下午带小暖暖跟他们去C市玩。”萧雅白不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更像是通知他而已。唐墨擎夜沉默了几秒,才问,“你跟小暖暖要去C市玩多久?”“还没想好,玩够再说。”她答道。话落,谁都没有再说话。又过了一小会儿。“你早点儿回来,最多一星期;虽说你现在有钱了,但也不能不工作,吃喝玩乐坐吃山空。”这是唐墨擎夜憋了半天才憋出来的话。“不怕,我存银行里的钱,利息就够养活我跟小暖暖吃了。”她故意说道。“……”唐墨擎夜有些郁闷了,低着头喝粥,闷声道,“反正你早点儿回来,不许在C市待那么久;久了,我看不见你,会想你的。”“唐墨擎夜!”萧雅白突然严肃地喊了一声。他闻言,立刻把坐姿坐端正了。“嗯,怎么了?”他问。萧雅白张了张唇,又把问题给咽回去了。“没事。”她继续吃早餐。“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唐墨擎夜说道。她深吸一口气,“我想说你吃了早餐就可以滚了。”“我把前面那句话收回,你别说了,你可以也把这句话收回么?”唐墨擎夜直觉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萧雅白继续低头吃早餐,不搭理他了。她不说话,唐墨擎夜就当她的默认同意了。吃了早餐后,他想帮忙收拾碗筷,接萧雅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并且用他什么家务都不会,把他给打击了一番。他坐在客厅里,等到她洗好了碗筷出来。便殷勤地问她今天想去哪儿玩,他送她去,或者带她去吃好吃的。萧雅白打了个呵欠,丢了句‘补眠’,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