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被夜风吹的摇摇晃晃。
这并不是结束,只是夜晚的开始而已。
而且越是深夜,越战越勇。
……
时间一眨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间。
丁闯率先醒来,本想继续战斗,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醒”来,也就只能作罢,看了看旁边还在昏睡当中的许君如,心裏有一丝丝的愧疚,一整晚,都在想着发泄自己的兽|性,完全没在乎她的苦苦哀求。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不能称之为享受,倒有些残忍。
可想到是她主动凑上来的,是她强烈要求的,也就怪不得自己,就当是做了一次工具人,彼此的工具人。
再者说,她又不是像林小雪那般“不谙世事”
走出帐篷,找到散落在沙滩上的衣物,并没穿上,因为这裏要比想象中的闷热,拿出烟点燃一支,望着眼前茫茫不见天际的海面,倒找到一丝远离城市喧嚣的宁静。
一口接一口的吸着。
“丁闯……”
帐篷里传来一阵极度虚弱的声音,许君如醒了。
丁闯闻言,穿上裤子,走到帐篷外,发现她还在躺着,看表情有些痛苦:“水,好渴,我头好疼。”
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她。
她喝了两口,短短十几秒,恢复一些生机。
应该是脱水了。
她坐起身,疼的脸上五官纠缠到一起,白了一眼,恶狠狠道:“转过去!”
丁闯也懒得多看,转过身。
紧接着又听她道:“你和小雪也这样嘛?不知道怜香惜玉?”
丁闯没回答,心裏生出一股罪恶感。
许君如又道:“以前就听别人说很疼,没想到真的疼,完了,我动不了了,每动一下就疼,多长时间能好?”
丁闯愣了愣,转头问道:“疼?”
“废话!”
许君如痛苦道:“难道小雪不疼?她跟我说过非常疼,之前我还不相信,想着就只有一层而已,再疼能疼到哪去,真的疼,我发誓,这是这辈子最疼的一次!”
顿了顿又道:“都怪你!”
丁闯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之所以如此疯狂,除了是她主动勾引之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觉得她“懂”的很多,可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看她表情和神态,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再者,如果说装的,说话也不会如此自然。
难道……
仔细回想昨夜的一切。
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也很疼。
“你再想什么?不会是想着那些事?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不伺候了,坚决不伺候!”许君如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难道你是……”丁闯直接问道。
许君如错愕几秒,随后拿起矿泉水瓶砸过来,咒骂道:“王八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老娘之前是女孩好不好?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随便?”
丁闯被砸的头脑发昏。
突然之间,看到她的目光变了,有句最伟大的名言叫:男人一生绕不过一个C女,当女人把一切奉献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全部属于自己。
“对不起……”
他心裏顿时生出愧疚,昨晚根本没考虑太多,也没太感受,现在突然响起,每个女孩是不一样的,有些确实感受不到。
“还知道对不起?做饭去,你自己去礁石扣生蚝,我要补身体!”许君如暴躁道。
丁闯:“……”
好在她不知道这句对不起的真正含义,如果知道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像昨晚那样残暴,可能她连杀掉自己的心都有。
“你好好休息,我去。”
拎起工具,把昨晚的水桶用水刷了刷。
虽然没做过这种工作,但没见过猪跑还吃过猪肉,见过许君如扣生蚝的模样,也能学的差不多,等回来是,许君如已经从帐篷里出来,没有再穿比基尼,而是把衣服全都穿上,严防死守。
见到丁闯回来,还露出阵阵谨慎目光,生怕他再扑过来。
丁闯一头黑线,心裏更觉得愧疚:“你歇着吧,我做饭,手艺未必有你好,但应该不至于难以下咽,再回去睡一会儿,等做好了叫你。”
“还是在外面安全……”许君如弱弱说道:“光天化日,让人有安全感。”
“岛上没人。”丁闯回道。
许君如:“……”
做好饭,两人都开始狼吞虎咽,顾不得形象,尤其是许君如,到最后拿起罐头往自己碗里倒,像是饿死鬼重生。
酒足饭饱,两人重新躺在沙滩上。
很有默契,都没说什么时候回去,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吹着海风、看着远处的海鸥,躲在树荫下,感受时间从身边静静溜走……
时间溜走一天。
两天。
三天。
一眨眼,七天时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