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闯笑着点点头:“他应该付出代价。”
“啪嗒。”
林小雪眼泪瞬间掉落,张开双臂扑入怀中,她很理智但不迂腐,清楚通过报警解决最正确,但更知道,丁闯动手,是出于对自己的爱。
女人是感性动物,她同样如此。
丁闯见她哭泣,也抱紧,即使把孙哥手剁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怀里的小雪应该是一朵雪莲花,不容许有任何亵渎。
平淡中蕴含着坚定道:“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任何人都不行!”
林小雪向他怀里拱了拱,像是在点头,随后,又抬起头,眨着布满一层水雾的大眼睛,认真问道:“如果你欺负我怎么办?”
我?
丁闯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已经欺负她了吧?
“不用回答!”
林小雪破涕为笑:“如果你真欺负我,不,是把我伤透,我就惩罚你,让你也受伤!”
不知为何,丁闯心裏忽然一疼。
笑道:“好。”
林小雪仰头看了两秒,不再流泪,踮起脚尖,缓缓闭眼,送上粉|嫩唇瓣。
没再问打算怎么解决郑闲的问题,她知道,如果眼前的男人想说,不用问也会说,不想说,问了会徒增他的压力。
更清楚身为女人,应该是似水般柔情、如花美眷,温润而不扭捏,知心而不造作。
更重要的是:学会装傻。
……
“发现我了?”鸭舌帽青年坐在房间,眉头紧皱,丁闯站在门前盯着自己的眼神,虽说没看见,但仿佛还在眼前。
若不是今晚发生郑闲在广场赌丁闯,“他”又让自己不能离开视线的盯着林小雪,绝对不会来瀚海。
还偷偷给前台塞了两张百元大钞,煞费苦心问到房间。
“应该不能发现,我只是一个路人,住店的路人,还有,他最后进入时明显没有戒心,都是巧合而已!”
青年自言自语,给自己吃定心丸。
“离……离执念,不能再多想!”
说到这,像是彻底释怀一样,不得不承认,有一种理念在指导,很多事情确实会变的轻松的多。
“今晚应该不会出来,明天九点开始盯着就可以。”
站起身,脱下衣服,准备洗澡休息。
走到衞生间门前,出于职业本能,走向房门,顺着猫眼想要看。
可当看到门外的一幕,顿时定在原地。
就看一个人,正站在丁闯和林小雪的门前,耳朵贴在门上。
“她……是在干什么?偷听?”青年瞬间凌乱了。
如果是别人,他会立刻回去拿出常备的匕首,准备救人,奈何,趴在门上偷听的是个女孩……许君如!
“累死你,累死你!”
许君如神神叨叨的骂着,脸色极其难看,站直身体,握紧小拳头对着房门狠狠捶了一下。
“咣。”
捶完就跑,但不是下楼,而是奇迹般拿出一张房卡,进入隔壁房间。
“什么情况???”青年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