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猛然转头看向房门,突如其来的声音,对于意乱情迷中的两人,不亚于晴天霹雳,让他们瞬间恢复清醒。
“吴桐,你个王八羔子,敢碰我的女人,老子弄死你!”
门外又传来喊声,听声音,比刚才还要激动。
“丁闯!”
吴桐第一遍还没听出是谁,可又听到声音,当即判断出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丁闯?”
高漫文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房门,他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咣咣咣!
砸门声还在继续。
吴桐又听到声音,彻底缓过神,很多事情本就是一时兴起,有句话说的好,人和狗最基本的区别就在于,狗交……即使棍棒加身也不能让它们分开,而人,只需要一声意外声响,就会兴致全无。
此时已经不是一声响那么简单,而是在砸门,在叫嚷、在咒骂!
他又看向高漫文,眼中生出阵阵暴躁,瞪眼质问道:“你故意的?跟他一起做局,耍老子玩?”
如果没有猫腻,丁闯为什么能来的如此及时?
高漫文吓得脸色煞白,也想不明白丁闯为什么突然出现,只要与吴桐在一起,就相当于“联姻”吴阿姨的态度就会改变,为什么丁闯能出现?为什么?
慌乱解释道:“不是的,我又不傻,不可能与他联合,吴桐,你相信我,这都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现在就出去与他说清楚,你一定想相信我。”
“相信你大爷!”
吴桐本就对她没有好感,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情绪释然,尤其是听到丁闯声音,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狰狞道:“你个贱女人?以为我是傻子,对,我就是傻子,怎么能相信你的鬼话,老子以后再见你一面,我跟你姓!”
说完,迅速转身要离开。
“吴桐,吴桐!”
高漫文吓懵了,如果让他就这样离开,情绪必然会反馈到吴阿姨那里,一旦吴阿姨的态度更倾向于董岚,那么对于父亲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
牢牢抓住手臂,哽咽道:“让我解释,求求你让我解释,给我一分钟,只需要一分钟就好。”
说完,不等吴桐回答,快速上前把门打开。
当看到门外确实站着丁闯,变的极其抓狂,嘶吼道:“姓丁的,你是傻狗吗,我已经与你说的很清楚,我心裏只有吴桐,只有他,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算,你就是垃圾、杂碎、小瘪三,给我滚,立刻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这时候,只有对丁闯用最狠的态度,才能让吴桐回心转意。
丁闯满脸哀伤,视线越过她,看向房间里的吴桐,简洁道:“你滚把,我俩不过是闹了点误会,她在想办法报复我而已,吴桐,你就是她报复我的工具,已经达到效果,可以滚了。”
“你……!”
吴桐目眦欲裂,听的心如刀绞,什么叫我就是工具?还让我滚。
咬牙切齿道:“好好好,我滚,不打扰你俩!”
说完,要走出来。
高漫文迅速转身拦住,慌的全身颤抖,哀求道:“吴桐,你别听这个傻狗瞎说,我怎么可能看上他?我的眼睛又没瞎,心裏只有你,从始至终也只有你。”
“丁闯,你再瞎说,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嘴撕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反覆横跳,还记不记得我爸打你的两巴掌,再不走,打你的就不是两巴掌!”
她要疯了,明明计划的很好,眼看着要成功,他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丁闯上前一步,艰难道:“漫文,我能理解你为了高叔的胜利,不得不委曲求全,但你拍着良心问问,难道心裏真的没有我嘛?如果真的没有,为什么连开房的房间,也要选在我们睡过的房间?”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嘛?”
当他说完。
高漫文顿时傻了,睡过的房间?谁跟他睡过,还要不要脸?
吴桐更是被气的全身颤抖,心中阵阵反胃,他俩在这间房间睡过?就是在这张床?她居然还敢舔着脸让自己也来?
抓狂道:“高漫文,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是小姐嘛?谁都能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在大街上拉来个乞丐,你也能跟他睡一觉?”
“不是!”
高漫文顿时转头,有种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解释不清了,惊恐道:“吴桐,你听我说,他说的都是假的……”
不等她说完。
吴桐顿时打断道:“那什么是真的?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难道怀孕是真的?难道心裏有我是真的?你个贱人,是用什么脸面,用舔过他……的嘴,说心裏只有我的?啊?你个骚|货!”
说完,推开高漫文迅速向外走,路过丁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挫骨扬灰,自己是多骄傲的人啊,跪过留学生、高端人才、有让人望尘莫及的家庭背景,可三番两次被这个家伙击垮。
女人,就被他抢走两个!
怒火中烧道:‘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