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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冉正要上车,旁边突然躁动起来。
几人诧异望去,原来是一个小年轻跟维持秩序的特警起了冲突。
那小年轻是医院里的隔离病人,看到刚才的躁动,吓坏了,情绪激动的打了特警一个耳光,发疯似得咆哮着,“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怎么会死人?”
那特警看上去年纪并不大,被打了也不吭声,只是让他不要慌,配合医生检查,不要激动。
但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抓着他的衣服就卡是拳打脚踢,哀嚎着,痛骂着,仿佛他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丧尽天良的坏事。
可他们明明只是在维护秩序。
“现在我们检查,又要花一大笔钱,都怪你们!我们小老百姓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罪?你们才应该去死。”
那人叫嚷着,一只手又要打下去,特警已经皱紧眉头选择承受了,一只纤细的手腕突然伸过来,帮他挡住了攻击。
看着焦躁的小年轻,沈慕冉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这位先生,现在还没确定是什么情况,你在这里发生么疯?”
刚刚还在骂骂咧咧的小年轻,对上沈慕冉冰冷的眼神,立即噤声。
在沈慕冉压下眉眼将他甩开时,所有撒泼打诨瞬间变成了压低的埋怨,“本来就是,虽然传染源是华信医院,但报纸上都写了,是这些当兵的从国外带来的。谁知道他们这些人在国外干了什么缺德事,传染性病毒都出来了。”
沈慕冉豁然抬头,眼神凛冽宛如刀锋。
她将旁边的年轻特警推到一边,冷冷盯着说话的小年轻,“现在只是一家报纸爆出来了所谓的传染性病毒事件,所有官方媒体都没有承认到底是不是有这回事,你就顺着这些报纸,把脏水往军人身上泼,你能保证真实性吗?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辨别是非的能力吗?”
有个中年人阴阳怪气开口,“喂,你这话说得也太搞笑了,这可是病毒!会传染,会死人的,就算只有一家报纸报道,那为什么把我们隔离在这里?要真出了什么事,谁能赔我的命?”
沈慕冉眼神一厉,冷冷扫过说话的中年男人,“那你认为军人是什么?他们是保家卫国,在为人民服务,不求所有回报,只要你们在危急时刻给他们一点信任,你就做不到吗?”
她顿了顿,又道,“这些警察,这件事情一出,也不管跟他们有没有关系,就整装过来维持秩序,为空大家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你们非但不感谢他们也就算了,还指责他们,打骂他们。他们是来保护你们,不是你们发泄情绪的工具。”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罢了。没有他们在边境线上夜以继日的巡逻守护,哪来的国泰民安、家和万事兴?这样的保护,不求任何回报,只求能得到一份信任,这样你们就做不到吗?”
“你们这么恶意揣测、诋毁他们,心里不觉得愧疚吗?你们这么散播不实信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是个律师,需要我给你们科普一下,什么是诽谤罪,什么是侮辱罪,什么是扰乱公共治安管理条例罪,什么是寻衅滋事罪吗?”
“你们可以继续说,但我会代表医院、代表他们,对各位提起诉讼。”眼神冷冷扫过躁动的人群,沈慕冉淡淡启唇,“作为夜帝的法律顾问,作为医院的合作律师,我有权对各位提起公诉,也有指责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