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因为一顿饭,工作就辞了,事先没有一点风吹草动,没有一点风云变幻,迷迷糊糊的吃完饭,失魂落魄的回到出租屋,我的感觉份外梦幻。
在我心里,这份工作给了我很多,首先是一些投缘的同事,再有就是给予我成长的车间,最后是因为一种熟悉和包容感,是的,它曾是我疗伤的地方,是我悲怯心情的安抚地,更是托举我走向创业的起源地,对它的不舍,不言而喻!
李旭锋说,他会在这几天找个地方把我们的家搬走,搬到一个离我们俩都近的地方……我的离职,他一直觉得势在必行,可能完全是对工作的考量,但我心里的这道坎,着实迈的很艰难。
屋子在他的精心布置下还没几天,我们又要走了,我的平车,我的小床,我和李旭锋在这里生活的一幕幕,好似都变成了昔日黄花,走向了落败凋零。
打电话和各位同事告别,到吴梅的房间和她告别,甚至是和朱国书汇报最后的工作,我都带着一股剪不断的愁绪进行着……办公室我没有再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这多少和聂纹有关吧。
当这一切都快结束的时间,我最后打了一通电话给朱国书,告诉他聂纹可能没他想像的那么简单,让他防着点。
他笑了,说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还怕一个女人?我说好,是我多虑了,有空一起吃饭。
他老油条似的说,什么呀,我们以后就是亲戚,比同事强一百倍的关系……我被他打败了。
李旭锋见我辞职后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试着从各方面来开导我,我仰靠在他的肚子上望着天花板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我和聂纹的事?”
他伸手摸着我的脸说了一句让我参不透的话:“与为善者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它说,让我们睡觉吧!”
“你骗我!”我爬起来痒他。
“呵呵,你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朱国书说那些话呢?”他转移话题。
我嘟着中嘴坐起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的奇怪问题?”
“你有很多问题都很奇怪,是哪一桩?”
“承认不记得有这么难吗?”我委屈的瞅着他。
“好,我不记得了。”他捏着我的下巴笑着说。
“就是避孕套的事,我问你用没用过……”
“哦,和她有关?”他问。
“是啊,不过你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
“说嘛,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我渴切的望着他保证。
“李妮,像这种事情说出来并不好玩,我们的生活不需要扯进过往的痕迹,所有把感情弄复杂的人都会有一个心愿,就是回到最初的点,简单的生活单纯的爱,你懂我意思吗?”